“皇上,关于微臣谋反的事情,微臣也有些证人。”逍遥渡说罢,直接盯着逍遥皇的眼睛。
逍遥皇现在是在天人交战,太子就算他再不喜欢也是他的儿子,可是逍遥渡···他这样分明就是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太子啊。
逍遥皇还在考虑的时候,逍遥渡却看着太子的方向,眼眸一缩,然后冷哼道:“带进来。”
众朝臣看着逍遥渡这样子,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权倾朝野的逍遥世子,连皇上都没做决定的事情,他就直接下令了,果然嚣张跋扈。
随着逍遥渡的声音,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被推了进来,留着山羊胡子,嘴角还有一颗大黑痣,眼眸一进来就乱瞟,这种货色一看就知道是小人。
那山羊胡子的男人看到这么多人都看着他,连忙猥琐又害怕的爬向前,朝着逍遥皇直磕头:“皇上饶命,小人···小人也是被逼迫的,小人不愿意缝制龙袍,可是太子殿下就用小人的老母威胁小人,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不得不听从太子殿下的威胁,求皇上饶了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
众人一听到这话,心里都是一怔,但是这些人在官场摸爬打滚久了,别的且不说,但是这面不改色的功夫是练成了一把好手,所以众大臣都在心中猜测,太子殿下这次怕是要倒霉了,但是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威严端庄,继续做他们的木头。
缝制龙袍,这可是大罪,龙袍除了皇上,谁能穿,即便是太子,那也是不行的,毕竟龙袍代表的是无上的权威,可是太子居然在府中私自缝制龙袍,这分明就是要谋逆啊!
“不,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这件事,是他们陷害我。”听到这个裁缝的告发,逍遥远腾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指着逍遥渡的手,怒喝道:“逍遥渡,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我么?居然找这种人来污蔑我,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做过。”
“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儿臣。”逍遥远确实着急了,他本来是想利用谋反的罪名把逍遥渡拉下马的,却不想现在被逍遥渡反击了一把,而且来势汹汹。私造龙袍这种罪名,即便他是太子,他也承担不起啊。
“太子殿下,微臣有没有污蔑你自有证据证明,你如果觉得一个裁缝不够的话,还有布帛的来源,产地,这些都可以找出人来。”逍遥渡声音冷漠而平稳,他一直都是这种冷静沉着到极致的气质,即便是刚才被太子殿下那么污蔑,他也一直保持沉默,因为,在他看来,实力永远比说话有用。
说完这些,他却又难得的加了一句话:“当然,太子殿下如果还不承认的话,皇上可以去搜查太子府,自然就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了。”
“不,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是太子,总有一天会登基,儿臣根本就没有谋逆的理由。”太子惊恐的解释着。
玉凝昔听到这话也不禁在心里赞叹了一下,这个逍遥远还没有蠢到家,这个时候知道说出这种话来,不过···也是白搭。
寻思到这里,玉凝昔冷哼一声,适时的加了一把火:“那可就不一定了,太子和皇上毕竟是两个称呼,说不定哪天你心血来潮了,直接就穿上龙袍了呢?”
“你···玉凝昔,你如此污蔑本宫,简直找死。”逍遥远已经快要被气疯了,逍遥渡的反击让他方寸大乱,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平复了一下父皇的猜忌,结果又被玉凝昔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挑拨了,他现在真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坏事的女人,都是因为她,他今天的计划才会这么失败。
这个时候,逍遥远已经把所有的罪责都加给了玉凝昔,此刻,玉凝昔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头号敌人,他恨不得把她凌迟处死。
逍遥远看着皇位上父皇那冷漠的双眸时,顿时心一点点的凉了下去,他知道,这次的事情真的是犯了父皇的大忌讳了,父皇平日虽然脾气比较温和,也不是难说话的人,但是皇权就是皇权,他最在意的就是他的皇位,他不容许任何人染指,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想利用谋逆的罪名除掉逍遥渡,毕竟谋逆是父皇心中最痛恨的事情,可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父皇没有因为逍遥渡的事情震怒,反而因为他的事情震怒了。
“来人,派一队御林军彻底搜查太子府。”逍遥皇震怒的下了命令。
逍遥皇其实是个脾气不错的皇帝,虽然可能和他的军权旁落有关,毕竟,手中的军权被玉将军和逍遥王架空,他手中也就御林军的两万人左右而已,在镇南军和镇北军几十万军队面前,根本就算不到什么,所以他一般都不会和朝臣发火,生气,但是这一次,他真的震怒了,一个很少发脾气的人发起脾气来总是尤其的恐怖,何况眼前这位还是逍遥国的最高掌权者,所以,一些没什么实权的朝臣都战战兢兢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差点就要跪倒在地了。
可是,逍遥渡却并不为所动,依然全身冷如冰霜,真说起来,似乎他的气场,比逍遥皇还要强一点,“皇上,御林军一直由太子掌管,这样收藏有偏公允,请允许微臣派一队私军和御林军一起搜查。”
逍遥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所以有权蓄养四千到六千的私军,如今,这四千到六千的私军自然是被抓在逍遥渡手中的。
不过逍遥世子在皇上震怒的时候说这些,底下的不少官员都心里捏了把汗,倒不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