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语走出房,莫名其妙发现原本打架的二人不打架了,反而还不见了。
这真的奇怪极了,她以为出来还要劝架,然后想法子拒绝二个男人的热心,不想两个男人像是平空消失了。她想,如果整件事是江小琛挑起来的,那么两个男人八成是听到她要随便找个人假结婚才匆匆来阻止的。虽然两个男人的阻止方式太过与众不同,可现在连给她解释的机会还没给,二人就走掉这算什么啊?
仍旧不太相信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男人会突然不见,她将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确定没人,又以为二人是嫌房里太窄下楼去了,于是她拿了房钥匙,给江母打了电话,通知江母立即回家,她才敢放心留下江小琛一个在室里,匆匆奔向电梯。
可是她刚急着按电梯按扭,旁边的走梯突然伸出一只鬼手,倏地一下将她拽进了走梯里面,那速度如同奔腾的河水旋涡,一下将落水的人吞噬,然后直接不留一点痕迹没了影子。
江歆语莫名其妙被拽进走梯,一颗脑袋就直直撞上一具坚硬的胸膛,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反应,猛兽一般带点儿熟悉的狂吻便袭上她的唇瓣。
“唔……”江歆语吓得大睁瞳孔,还没有看清逆光的那张脸,却先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一只铁臂紧紧梏住,那大得惊人的力量仿佛要将她的腰给扼断。
最可怕的是,那猛兽般的吻直接离开她的唇,急电展转而下,吻上她的颈间的同时,那坚硬如铁壁的身子突然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疯狂将她抵到墙上。
“唔……”后脑勺被冰冷的墙撞了一下,江歆语立即感觉刺骨钻心的疼,随后像是有什么从后脑勺流掉,一直漫延而下。下一秒,她无法再思考,眼睛也开始分辨不明了,抬手也觉得没有力气。
于是,间接放任了压在她身上的伍默谦兽行继续下演。
伍默谦并不知道江歆语被墙面的一颗钉子伤了后脑勺,见江歆语一点也不反抗,还心头一喜狂吻转为啃咬,啃咬再因心里生了一丝柔软,渐渐转为轻-舔。
然而,等他意识到不太对劲不像江歆语应该有的反应时,他立即便感觉到自己撑着她后脑方便深吻的那只手,像是沾了什么东西,稠稠的。
联想到什么,他心口一跳停止了自己的兽-行,放开了江歆语,抽出自己的手低头一看。
“对不起……”当他看见自己手上的鲜红,直觉的第一句便是道歉。
他从来没对她说过对不起这句话,即便是离婚,江小琛出世,他也没有说过一句内疚的话来。而这时,见自己的兽-行,将江歆语撞得头部受伤流血,他顿时觉得自己很该死,同时也忍不住心慌。
前次将江歆语气晕,现在又让江歆语撞破头,江歆语此刻心里一定恨不得杀了他吧?
“为什么又吻我!”江歆语待他放开,扶墙站稳,本想杀人的狂怒,却在听到他一句对不起,莫名浑身一震消失了大半。待确定身前的那张脸的主人,真的是每天都qiáng_jiān她眼睛的男人,她愤怒的声音,变得哽咽和怨愤。
就像受伤的小妻子,抱怨自己的丈夫,声音却没有一点严厉。
“我……”伍默谦这刻宁愿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愿意被她一句给堵得答不上话。
“说,为什么又吻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的?”江歆语不能理解,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三番四次一见她就发-情像只公-狗直接扑上来就吻了呢!
都已经离了婚了,他怎么可以随便对她性-骚扰?
“我想吻便吻了,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伍默谦真被她的问题问住了,心乱如麻的随便找个理由就想搪塞过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见到那两个围着她打转的男人,居然为了向她求婚争得头破血流,他一眼红,就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直接让几个人几秒钟之内将那两个男人给弄走了。
之后见江歆语心急如焚找人的样子,他更妒忌得失去所有理智,一把将她拽进步梯就想用狠狠的吻,对那两个男人宣告她是他的!哪怕是他的前妻,全都不许打她主意!
“你变-态!”江歆语听完他的话,气得气血上涌,竟感觉喉间有腥甜的味道。
五年前,在产房她被他一句‘留着也枉然’气得吐血,现在又被他一句想吻便吻气得内出血。
这个男人真是够了!他真的可以滚了!
“滚开!”觉得多见他一眼,随便都会死掉一般,她冲着他吼了一句:“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不滚,我也不会滚!”伍默谦见她是真生气了,居然无赖地挡住她。
“你tm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没明白过来,我已经和你离婚五年了!”江歆语顿时觉得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要不就是她前世歼了他的,这辈子让他这样欺负她。
“我当然明白,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和我离婚,就随便找个男人假结婚,自私的一个人霸占小琛。”伍默谦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制止她要找个男人嫁,于是把江小琛搬了出来。
只是,他这不说还好,一说完江歆语立即觉得他是来抢江小琛的。
“你总算露出自己狐狸尾巴了!无耻!”江歆语说不清心里的痛是什么,她以为他几次冲动吻她,是因为对她真的有那么一丁点的爱。现在他的话,将她那么一丝希望,打得无所遁形。
她果然犯践,怎么会以为他最近这么难缠是因为后悔离婚,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