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赖着不走。还在叽里呱啦的问。周霁雪最后有点火了,直接拎着小七的衣领将其扔了出去。
小七揉揉屁股站起来,院子里的人还不肯散去。依旧在院子里议论。小七心心念念师傅休息好,所以小声和院子里的人说,昨晚一宿未睡,她和师傅都需要休息。这些左邻右舍相当体贴的,立刻从院子里消失。
大家散去。小七正准备回屋继续睡觉。听得周霁雪在屋子里唤了小七。
小七听声音不对劲,赶忙进了屋子发现周霁雪居然趴在榻上,脸色白的吓死人。
当然被吓死的只是小七,不会是周霁雪。小七站在门口,愣了半天,他觉得周霁雪这样的人,已经不属于人类。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生病的。所以周霁雪这样虚弱的趴在床上,小七差点就哭了,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师傅你这是要死了?”
周霁雪咬着牙说,“快去找大夫。”
小七傻呆呆的看着周霁雪,半天没动。
周霁雪吼了一嗓子,“还不快去!”
小七立刻腿上装了火箭一般,嗖地一声飞了出去。又和火箭一样,把小村子里唯一的一个大夫从小七拿着菜刀,从被窝里拖出来。
大夫很老了,雪白的胡子都被吹飞了,因是被小七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棉袍子也没穿好。于是一个小疯子,领着一个老疯子,旋风一样的跑进屋子。
小七一把将白胡子大夫推到周霁雪的榻前,老大夫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周霁雪立刻凶了小七,“无礼。”
白胡子老大夫,觉得周霁雪是讲理的人,这才喘了口气,“有话不能好好说,非拿把刀来。吓着我也就算了,把我家老婆子吓坏了怎么办?”
小七吼道:“给老子闭嘴,快给我师傅瞧病!”
周霁雪苍白着脸,冲着小七吼,“不长记性的,给我滚出去。”
小七心里又急又气,但是还是很乖的听了周霁雪的话,灰溜溜的出门等着。
因为周霁雪的态度好,老大夫细心给周霁雪号脉诊治。老大夫的神色跟着号脉的时间,越来越凝重。
门口的小七觉得师傅只是吃坏了肚子,是小病,大夫一会就应该能出来。但是自己乖乖在门口站了好久,也不见师傅的房间里有动静。
她着急,就扒着门缝看,看见老大夫正在给师傅宽衣。上身tuō_guāng光。
小七又不淡定了,心想这老色鬼,一定是看上师傅的姿色,意图不轨。她想到这,一脚踹开屋门,对着屋里大喝,“呔,你个老色鬼,欺辱我师傅!”
进了屋子,直接扑向白胡子老大夫,等她真靠近榻边,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晃瞎了眼。于是她发现她师傅的皮肤真xx的白啊,真xx的细啊,真xx的嫩啊,在没点灯的屋子里,居然散发着莹白的光芒。
老大夫也不理她刚才那句话,全神贯注给周霁雪扎针。周霁雪也当小七不存在,平躺在床上。
小七这是第一次看见周霁雪的光着的上身。其实她知道不应该盯着周霁雪看,因为周霁雪和她说过,不止一次的说,反复的说,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等等。但是当她第一次看见周霁雪的身体,眼睛就再也无法移开。
原来一个男人的身体能这么好看。所有一切看着都是那样的完美。每一个弧度,每一个转折,每一个线条,每一个起伏。当然还有让小七突然感觉血脉膨胀的,胸前的两半粉色桃花红润的小点。
原来男人的身体,不一定非要五大三粗,不一定非要满是伤疤,不一定肌肉鼓鼓。原来如周霁雪这般,才是真正的美。给人带来的感觉,是一种享受。眼睛和心灵的享受。
“去擦擦你的口水。”周霁雪闭着眼睛都知道小七此时的呆样。
小七没有思考直接用袖子擦了嘴,果然见袖子上湿了一块。她顿时觉得脸红心跳,但是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周霁雪身体。
老大夫笑,“我说后生,你可把你这个徒弟看好了。心术不正啊。”
周霁雪嘴角露出笑意,对小七说,“你出去吧少点热水,沏壶茶。不要打搅老先生。”
小七看周霁雪的脸色比刚刚好多了,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极为不甘心的走了。
小七走了以后周霁雪睁开眼睛问老大夫,“高人何方人士,如何隐居在此?”
老大夫说,“你别管我,你先管好你自己。你这伤有年头了。怕是儿时就有了。当时怎么不治?拖了那么久,现在伤及腑脏,想去根就难了。”
周霁雪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受伤,没当回事。年纪渐渐大了才发现成了旧疾。已经晚了。这些年用心习武,师傅也教了我一套内功心法,针对这旧伤。好久没犯了,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好了。”
老大夫听得出来,周霁雪说一半藏一半,这是病人的私事,他也就不多问,一套针法扎完。周霁雪坐起穿衣。发现刚刚那种全身全省疼痛碎裂般疼痛的感觉几乎消失。拿了一锭金子酬谢老大夫。老大夫毫不客气的笑纳,“后生,以后你这病还会犯。最好不要东奔西走。若不是这次你运气好,你徒弟找到我。你怕是要死在这里。”
周霁雪说,“我平日一直跟在师傅身边,很少出来走动。这次是为了我这个小徒弟。才在外逗留许久。素知,真正的高人都如老先生这般貌不惊人,隐居山野。晚辈冒昧问一句,我的旧疾有办法去根吗?”
老大夫突然笑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什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