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做过个梦,”
“梦里,有一群天使。”
“在那嵩天之上,云海的彼端,”
“上帝,对我微笑。”
“金色的天空洒下金色的鲜血,”
“白色的大地铺满白色的羽毛,”
“我对上帝说,”
“放,我,回,家啊啊啊啊啊啊!!!”
上条当麻抱住囚禁自己的铁栏,泪流满面的哭号。但可惜这既非是由超能力构造,也不是被魔法所组成。任凭上条当麻如何使劲,铁栏都纹丝不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嚎在上条的耳边响起,任凭上条如何使劲也纹丝不动的铁栏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剧烈的颤动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断。
上条当麻愕然的转头,发现一个把自己头发染成黄色的疑似不良,正做着和自己同样的事情。
‘不过这家伙可比我激烈多了,也给力多了,不会是ròu_tǐ强化能力者吧。’抱着和自己一样同样是被别人冤枉才进来的。(上条当麻脑补,主要是该生哭喊的悲号太过于渗人)。上条当麻露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友善的打招呼道:“哟,你好。”
——仿佛听见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最后一丝侥幸也从脸上逝去,只余下深深的绝望。那用力过度而胀的通红的脸庞,也变的灰白。黄毛男屁滚尿流的向着远离上条当麻的那一侧爬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他对我说话啦!怎么办!怎么办!”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基佬!真不是基佬啊!!!”
“他刚刚对我微笑了,完了,一定是想到什么变|态的玩法了吧!”
——黄毛男已经彻底的坏掉了。
上条当麻的手僵在半空中,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然后,露出了一个崩坏前的微笑。
“吵,吵什么呢?”一个用东西遮住脸的警备员,犹犹豫豫的走了进来,底气不足的呵斥道。
“快放我出去啊!!!”黄毛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道。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不管,那可是上条当麻呀,上条当麻。居然就在我的隔间,万一他欲求不满暴走起来,我有什么下场,你想也想得到吧!!”
“中间不是有铁栏么?”
“有用么!!”
“那倒也是。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如说,牺牲了你,降低了我的危险,我可是大大的乐意呢。”
“混,混蛋!我,我可是记住了你的名字的!信不信我现在喊出来,大家同归于尽!”
“别,千万别。”警备员跪了。
“那还不快点派女暴龙来保护我!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她想对我干什么事情都可以。”
“好,好吧。我这就去叫。不过她答不答应——”
“我会喊你的名字的。”
“你够狠。”警备员咬牙。
——“喂~”仿佛西伯利亚的寒流降临,昏暗监狱里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那边的警备员,这边这个看上去可口的黄毛叫什么名字?”
警备员僵住了,大滴大滴的汗水肉眼可见的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
“不说是么,”上条当麻冷笑,低沉的开
守尸人0
口,“找他或许很麻烦,但是找你可就简单了。你就是在这里工作的,不是吗。我可是记住你的声音了。”
警备员别过了头,不忍见到黄毛脸上绝望的表情,飞快而轻声的嘟囔了一句,“滨面仕上。”然后狼狈的逃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名叫滨面仕上的黄毛惨叫了起来,“你说出来了,你说出来了,你说出来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滨面仕上手足无措的冲着监狱更里的隔间喊道:“老大,武藏,他记住我的名字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喊你妹,老子不叫武藏!”从里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至于那个老大,则很低调的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以至于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他这个人,不,或许这正是他的目的吧。
“咔塔。”灯开了。
监狱里一阵鸡飞狗跳的骚动。
“别开灯!别开灯!别看我的脸!别看我的脸!”
“小上条,老师来保释你了哦。”萌萌的声音,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小萝莉走了进来。
“滨面仕上,等着被史提尔爆|菊吧!”上条当麻留下了一句狠话,然后麻木的跟着小萌老师走了出去。穿过纷纷低下头不让自己看清脸的男性警备员们。耳边传来——
“滨面仕上,上头经过酌情考虑,同意先放你出去避一避。”
“不不不,千万别放我出去,我要待在这里,一直待在这里,直到死。他已经对我的菊花发出死亡预告了啊!”
声音渐渐淡去,上条当麻踟蹰的走出了警备厅的大门,惊讶的发现了天空已经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更令上条当麻愕然的是,那近千把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五颜六色的雨伞。
“欢迎回来!”
白井黑子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一脸虔诚的握住了上条当麻的手,用力的摇了摇,然后站在一边,把位子让了出来。与此同时,闪光灯们开始狂闪。那些站在最前面的,仿佛朝见圣人,一脸狂信徒摸样的人们。开始于有纪律,有组织,排成排的一一和上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