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房间安静了下来,祁红靠在木板墙上,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顺着木板墙滑到了地上。
这是她来野猪坪的第一天的第一个晚上,就让她遭了这么大的罪,下来时间还长着,该咋样度过啊?
祁红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想过男人,觉得这个世界上男人才是最宝贵的东西,其他物质上的‘精’神上的,统统可以不要,但男人是必需品,‘女’人就是为男人生的,为男人活的,没有了男人,‘女’人会生不如死,会失去存在的意义。
而身边就有一个,是一个与众不同特别帅气有很幽默的男人,他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见到他,他心就会甜丝丝的,就会兴奋起来,可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不可能再把他抓到手里了。
祁红以前和男人有过‘性’*爱,那是她一个学长,英俊潇洒,有绘画的天赋,画笔只要到了他手里,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作品多次获得国内大奖,同时,也勾动了画院众多的‘女’生。
祁红算是画院数一数二的美‘女’,她见了他也是一见倾心,如醉如痴,心甘情愿为他当人体模特,最后在他的工作室里,她主动献上了宝贵的处‘女’之身。
可是那位学长并没有和她结婚的打算,有了那事之后,故意疏远了她,但还是有其他‘女’生前仆后继,乐此不疲,甘愿为他献身。
祁红没有后悔,毕竟她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这一生都不会留下遗憾了,不过她把爱情也看穿了,不相信世上会有真正的爱情,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无非是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只要遇到喜欢的男人,都可以放纵身体。
估计搞艺术的和其他人思维不一样,在别人看来,搞艺术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总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来。
祁红一见孙红‘波’后,就深深为他打动了,在和他坐一辆车去兰桥,车厢里就对孙红‘波’表示了好感,甘愿为他宽衣解带。
这次来野猪坪写生,她就很兴奋,想着在自己临走之前,一定要和孙红‘波’放纵一次,她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也不会给自己留下遗憾。
这就是祁宏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到了第二天早上,银杏反常起得很早,家里有了外人了,她就不能赖在炕上,给别人留下懒怂的印象。
银杏打扫了屋子,就去准备吃的,里屋的祁红其实醒来很早,但一直躺着没动,身上困乏无力,经了昨晚那事,比翻了几座大山还累。
祁红听到外边的动静,就穿了衣服起来,今天要去进山写生,最好穿上运动衣,可她最后还是换上了短裙,想着有了这件短裙,随时都能给孙红‘波’展示,都能勾起他的邪心。
祁红到了厨房,给银杏帮忙,说道:“银杏,你真勤快啊,这么早就起来。”
银杏笑道:“山里人就这命,到了时候就睡不着了,你不用起来这么早,再去睡会,饭做好了我叫你。”
祁红说道:“我起来了就睡不着了,我来帮你干活。”
银杏说道:“你穿成这样了,还咋样帮我干活啊?祁红,你们城里人都这样穿衣服啊?要是弯腰撅沟子,那东西还不‘露’出来啊?让男人看到了还不捡一个大便宜啊?”
祁红笑道:“我们都会注意的,咋能轻易弯腰抬屁股呢。”
银杏说道:“哦,穿成这样,办那事倒方便了,不用脱‘裤’子,掀起裙子就行了。”
祁红说道:“你说话‘挺’直的,心里有啥就说啥,我喜欢你这‘性’格,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银杏说道:“祁红,你哥是当官的,一定要帮红‘波’啊,他来野猪坪几个月,让王牛欺负,遭了不少罪,你回去了给你哥好好说说,管管王牛,让他以后别欺负红‘波’了。”
祁红笑道:“银杏,我为啥要帮红‘波’啊?我们又没啥关系。”
银杏说道:“你们不是朋友吗?好朋友不帮帮谁啊?”
祁红说道:“我要是帮了红‘波’,你会不会吃醋啊?我可听说了,你是野猪坪有名的醋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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