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铃有点失望,说道:“你就是个笨蛋,还上过学,我看跟我们洼子里的男人没啥两样。”
孙红波说道:“我也想啊,可我也怕你怀上啊,金铃,你放心,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搞清这个事了,到时候,咱们在尽情耍。”
张金铃说道:“你把我今晚弄难受了咋办?你回去了有银杏,我有谁啊?你让我晚上咋过啊?红波,我恨死你了,你没这本事,就别来招惹我,把我惹上了,又不敢动我。”
孙红波说道:“怪我不好,我不能在你这待了,再待下去,咱们两人就有一个人会发疯。”
孙红波要下炕,可张金铃像蚂蟥一样吸附在他身上,双臂勒着他的腰,抖都抖不掉。
张金铃说道:“不嘛,再陪我一下啊。”
孙红波说道:“我回去晚了,银杏会怀疑的,这可是个醋罐子,醋罐子打了,全洼子的人都能闻到醋味,既然咱们好上了,以后还怕没机会啊?”
张金铃放开孙红波,说道:“那好吧,我放你走,可你别忘了我,你要忘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红波说道:“我咋能忘你呢?你就是想甩我,我还不答应呢,好了,我走了。”
孙红波下了炕,在地上摸到一根棍子,拄着棍子出了张金铃家,张金铃起来送他,孙红波走后就关上了院门,回房间里继续思春。
孙红波刚摸着张金铃,身上有反应了,直愣愣挺着,到了银杏家院门口,那东西都没下去。
这样回去见银杏可不好,她要是看到自己这样,非发疯贴上来不可,那还是等到那东西下去了在进门,院门口有一块青石,他坐在青石上等。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孙红波的东西下去了,他的东西下去了,小蛇进入了冬眠状态了,他才起身,推开院门进去,小黑迎了上来,跟前跟后,窜来窜去,他差点就踩到那小家伙了。
银杏已经睡了,听到孙红波回来了,就从贾翠娥房间出来,说道:“红波,你回来了,咋这么晚啊?”
孙红波放下木棍,说道:“我赢了钱,赌场散不了,没办法只能扛时间,银杏,我今晚赢了,赢了好多钱。”
银杏也高兴说道:“真的,太好了,赢了多少啊?”
孙红波说道:“赢了五百块,不过,张三万要给老婆看病,借了我一百,我看他可怜,就给了他。”
银杏扑上来抱孙红波,说道:“红波,你太厉害了,到了明晚还去,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天,咱们做生意的钱就够了。”
孙红波感受着银杏的美胸,说道:“是啊,王虎再厉害,我也有办法对付他,我累了,要睡觉了,你也睡吧。”
银杏停下来了,说道:“不对,红波,你身上咋有女人的味道啊?你跟谁快活了?你咋能这样啊?”
孙红波暗暗叫苦,自己就和张金铃在一起抱了摸了,沾上了她身上的体味,细心的银杏就发现了,没想到银杏还是狗鼻子,这味道都能闻出来,那他以后还咋样嚣张啊?
孙红波说道:“咋可能呢?我就去了赌场,哪儿都没去啊?再说,我在洼子里也不认识其他女人啊?”
银杏说道:“就是女人味,千真万确,这味道不是我姐的,那会是谁的呢?红波,你一定跟女人胡成了,你咋能这样对我啊?你对得起我吗?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贾翠娥听到银杏的叫声,也让吵醒了,在屋里问道:“银杏,这么晚不睡觉,闹啥呢闹?”
银杏说道:“妈,红波赢了钱,我们正高兴着呢,睡不着,你先睡吧。”
贾翠娥说道:“明天在高兴,先睡吧。”
银杏把孙红波拉到隔壁房间,说道:“红波,你今晚不把这事说清楚,咱们都别想睡觉了,你说,那女人是谁?”
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