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了脸,也没有推拒。甚至见景帝瞅一处吸久了,还让他换一处。小花可是一直记得徐嬷嬷当初说的,两边不均匀会大小不一的事儿呢。

景帝品尝了一气,嘴里咕哝了一句,“以后不准再给孩子吃。”

小花愣愣的,浑身又热又烫,还有丝难耐,不禁委屈道:“那我让太医开了回奶的药罢。”

景帝睇她一眼,没有理她。

……

良久良久之后,景帝才说了一句,“不准。”

小花费力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

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人才停下。

小花已经累得手指都动弹不了了,景帝抱着她去沐浴。

丁香趁空收拾床上被褥,见床单上面各种痕迹,甚至还有疑是奶水的污渍,不禁脸通红了起来。

丁兰反而比她大方些,视若无睹的收捡了,然后换上干净整洁的。

两人出去后,丁兰小声取笑道:“以前也没见你如此容易害羞,怎么,和赵副统领相会了两次,就懂得里头的含义啦?”

丁香作势拧她一把,“你个口没遮拦的,这也能拿来说。”

“行了,知道你和情郎感情好,你也是别总吊着人,抽个空和娘娘说了吧,娘娘是个好性子,会成全你们的。”

丁香蹙起眉,“唉——这我知道,可你看现今这情行,娘娘手边哪能缺了人,还是再等等吧。”

“可你年纪不小了,等不起的。”

丁香没再说话,望了悬在空中的弦月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

皇后这次确实病得有些严重,要不然二皇子满月这日,她绝对不会坐视让小花出尽风头不理的。

筵宴散罢,乔贤妃便来了凤栖宫。

皇后明知她来没有好事,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宣了她进寝殿。

看到一脸苍白,卧在榻上的皇后,乔贤妃很是惊异。

装着安慰了几句,乔贤妃便步入正题了。

话里的大体意思就是说皇后今日没到,元贵妃出尽了风头,司言司的女官给她布置很大的阵仗,众外命妇都来拜见贵妃娘娘了。不说是见个贵妃,旁人还以为是参拜皇后呢。

乔贤妃是个很会说话的人,有时候明明知道她的目的是何,明明也清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还是忍不住的随着她的话大幅度波动自己的情绪。

对方是个什么意思,皇后非常明白。不外乎觉得贵妃是自己逾越不过的高山,想挑唆天生具有优势的皇后上。炮筒子都是这样被捅上前的,可有时候明明清楚对方的目的,却因为同样刺伤了自己的心,忍不住同仇敌忾。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乔贤妃和皇后并不是朋友,却有着同样的敌人。乔侧妃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剩下就看皇后是如何想了。

乔贤妃走后,皇后忍不住又咳了一口血。

她心中有一丝悲哀,还有许多的愤恨。恨那个人为什么要存在,恨乔贤妃像抓了她命脉似的,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挑战她皇后的威严。

赵嬷嬷走了出来,手里端了一碗药,服侍了皇后喝下。

“娘娘不应该把贤妃的话听进去的,为难的是自己的身子,娘娘的身子经不起折腾了。”

“她并没有说假话,她的意思本宫也懂……”皇后神情激动起来,抓住赵嬷嬷的手,“可本宫真的很想让她死,嬷嬷你能帮我吗?”

赵嬷嬷神情晦暗莫名,“娘娘谬赞了,娘娘难道还不明白一件事吗?首先得自己先站起来,您在宫中没有根基,您应该求助的不是奴婢这个奴才,而是应该依靠的人。”

“应该依靠的人……”

“娘娘您忘了皇太妃娘娘了,太妃娘娘当了近三十年的皇后,在宫里经营了这么久,一个新晋的贵妃,并不足为惧。”

皇后笑得讥讽,果然还是如此。

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力,乔贤妃捏住了她的痛处,一次次挑战她皇后的威严,萧家也是。她明知这赵嬷嬷是萧家送来的,她什么都知……

可她有拒绝的能力吗?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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