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场的时候,我看见你上了楼。。。。。”白云紧握着电话,心砰砰直跳,嗓音温柔而绵软。
晋三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尴尬笑道,“呵呵,整尽瞎忙,也不知道忙个甚。心想着把这些个烂事都安顿住再打电话问惜问惜你,你倒先来了。”
“打算。。。。。。睡了么?”嗓音微微颤抖,自觉有些难以启齿。
“哦。”暗暗吞了口吐沫。
“要不然。。。。。。”屏息停顿了两秒,“唉,算了。”
“咋?”他过会联络对方,不忍看她过于失望,“,想甚你就。”
“我想你了,想见见你,就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好!”近乎央求。在她看来,俩人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上,即使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那也必定不同于寻常的朋友。
“呃。。。。。。”犹豫,看了看表,“行,晚睡一会儿也不要紧,下去喝杯咖啡。”念头一闪而过,本该把人请到房间里坐坐。莫名奇妙的心虚,有意拉开距离。
几分钟后便来到了位于酒店四楼的西餐厅,日久未见的漂亮女人独自坐在挂满黑白相框的角落里,看似早已恭候多时了。一见他进门便起身迎上前来,关切地询问道,“最近一直熬夜么?看气色,好像很操劳似的。”
“呵呵。”笑而不答,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再次想起家里的“磨人精”,非拉着他一起睡,一聊聊半宿,害他长期睡眠不足。
“我。。。。。。最近总是睡不好。时常会梦到你,呵呵。”举眉浅笑,娇羞地拢着鬓发。
“呃?呵,我这一忙起来就甚都顾不上了。”回避她炽热的目光,耐着性子敷衍道,“心想着回了北京再联系你。。。。。。”
“还是。。。。。。另有别的原因?”紧抿着嘴唇,笑得别有深意,“我理解。。。。。。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我不贪心,只要你心里的一个的角落就够了。”
“呵,甚了?”摸了摸后脑,十二分的尴尬。
“其实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知道了。”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惶恐地望向他,“我去了你家,送礼物。。。。。。呃,是刑总的意思,我自己可没这个胆子。”
恍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担心“有人”可能已经被惹毛了。紧敛着眉头,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那个,咳!你们见过面了?”
“嗯。”轻轻点了点头,“她需要个专业的营养师,对宝宝会有好处。”
“一到晚瞎吃。。。。。。”郁闷低咒,“甚不健康她好吃甚,也不听。”
“任性。”轻笑,“我们随便聊了几句,感觉就像个孩子。”
“唉!”点头表示认同,“惯成这了,你这有甚办法了?”
“羡慕——”笑容凄凉,“除了羡慕还是羡慕。我可不敢奢望有人像对待亲女儿一样对待我,捧在手上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只要偶然会想起我,陪我聊聊,我就觉得特别特别幸福。”
苦笑,“不想叫他一心一意么?”
“想,谁都想!”淡淡挑眉,“可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我要不起。他在我眼里就像神,崇拜、仰视。我是谁?呵,何德何能?”
“丫头,你太懂事了,叫人心疼。”而一个被宠坏了的丫头身上缺少的正是这些东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也许,他真的该重新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