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以为自己失明了。“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回去吧,再遇到什么危险。”她又道。

“有我陪着你呢,还这么胆小?”容成独嘲笑道。

说着,却有一个发光的东西从他手中滑出。“拿着吧,照明使。”他递给了岳筝,说道。

“你就是预谋好的”,看着手中泛射这蕴藉白光的夜明珠,岳筝气呼呼道,生气撒娇的意味很明显。

容成独翘了翘唇角,轻轻嗯了一声,眸中无边的笑意与夜明珠的光亮辉映。

确实是预谋的,这不也是在哄她吗!

岳筝若是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定是要扭头回去了。

有这么哄人的吗?

岳筝取出了丝帕,将夜明珠兜住,一时十分有趣地在他眼前晃了晃,光辉下笑意盈盈的脸庞似乎在说,怎么样,我聪明吧?

容成独宠溺一笑,牵住她的手,缓步行在只有明珠洒出一片光辉的黑暗中。

静谧的夜中轻轻的脚步声十分清晰。

她的丝帕是淡紫色的,将蕴白的明珠光辉也度了一层柔柔的紫色。

夜明珠的光辉并不十分强烈,仅能照出周围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他的脚,她的脚,在这柔紫的光芒中默契地并排地抬起、落下,清晰而又安好。

岳筝看着,唇角笑意越来越明显,她抬头看了看四周的黑幕,竟生出了一种永远不要天亮的想法。

“你用这个当照明灯过来的吗?”岳筝想起了,便问道。

容成独也似乎在沉思中,顿了一会,清冷的嗓音才飘散在夜风中。“马儿可以夜视,所以没有。”他如实说道。

岳筝想到他就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中骑马过来的,不禁一阵后怕。“走夜路怎么能不带灯笼?”她责备道。

“本王记着,下次回想着带灯笼。”

“还要有下次?”

“下次带你走夜路的时候。”

他的声音清冷而又宠溺,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几分无奈的恼意。

到了树林子里,容成独没有任何预兆地拉住她席地坐下。正专心走路的岳筝被吓了一跳,直在他胸前肩上又拧又打的好几下才解气。

“王爷,你能不能正常点啊?”岳筝说道:“要休息,你找根树干坐了不行?地上这么冷。”

她说着,伸手去捡刚才那一子滚到地上的夜明珠。

“坐我身上就不冷了。”容成独摸了摸她脑侧的发髻,说道。然后大手箍住她的腰肢,就将她揽入怀中。

岳筝挣了挣,他不满意地将手收地更紧。“抱抱”,他在她颈边哈着热气道。

岳筝一僵,夜明珠重新滚到地上。也不动了。

“成亲吧我们”,好长时间,容成独说道。

“娶了我就不能娶别人,一个小妾都不能娶。”岳筝试探地轻声道。

“哦?”容成独谐谑出声,他说道:“小妾不行,侧妃呢?”

岳筝怔了怔,苦涩一笑。“随你,不过我现在还不想成亲。”她声音有些发冷。

容成独笑了,笑声似乎震动了夜明珠发出的光辉。滚在地上的夜明珠脱出了丝帕一些,蕴藉的白光与柔紫色光辉相互晕染,在他的笑声中,尤为迷人。

不好色还是想娶好几个,臭男人。岳筝低咒。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腋下攀到唇角,捏了捏她的嘴唇,容成独愉悦道:“你是大方还是笨?”

“要你管”,岳筝咬住他的食指,终究不舍得太用力,很快放开。

他又摸着戳了戳她的嘴角,才落下放到她的小腹处,似叹道:“笨女人,本王倒只看得上你。所以,什么时候成亲?”

这是同意她刚才的要求了?岳筝有些反应不过来。

“说话”,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噙着耳环上的小珍珠不放。

岳筝却又突然想起儿子对他的排斥。如果说她重生以来最大的意义是什么,不是报复莫家,不是遇到了这个男人,而是她的儿子。

她不会因为儿子的意愿而去嫁陆鸿,也做不到在儿子还排斥的时候嫁他。

她想拖一拖。

说不定慢慢就好了。

感受她异常的安静,容成独脸色瞬时清冷,口中的珍珠被他放开,不自觉地就掐紧了她的肩膀。

从来不想在她甘愿嫁他之前逼她,所以几乎没有与她提过这个问题。但是接触了才知道,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了是个槛。

她过不了,不在乎世俗的他也过不了。

那个孩子!

容成独眸光更加清冷。他对那个孩子已经够好了吧,还是比不过陆鸿?

“说个日子吧。”他蓦然逼近,清冷命令而不容半点拖拉拒绝。

岳筝眼光散了散,原来一直最大的问题在她这里。但她不会说回去与儿子商量一下,她会好好地哄哄他……品鉴大会之后?三月?四月?五月?来年?

每想出一个日期,就觉得往后推推更合适。

岳筝有些头晕,容成独已经道:“二月二,这个日子不错。”

“三月三吧。”岳筝连忙说道。

容成独犹豫也没有,嗯了一声同意了。他自然明白,不过了品鉴大会,这个女人是不会安心嫁给他的。

所以三月三正好。

不过他的身体……在金川,出了正月,就是病症多发起了。

或许再推推?让她适应一下?

容成独沉思期间,岳筝就已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

狡猾的男人,岳筝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冷了?”容成独却如此问道,清冷的声音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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