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站起身来,看着这个唯一的姐姐道:“我不高兴,只是在笑你们活该。还想欺负筝姐姐,也不看看,现在与五年前一样吗?陆鸿说筝姐姐是他罩着的女人,再做什么之前,还是掂量掂量吧。”

他说完了,又笑出声来,笑着走出了餐室。

掂量掂量?!

莫老婆子气呼呼地喘着气。

他直呼陆鸿!

除了莫老婆子,所有人都这么想。

莫灵儿快步上前,拉住要出去的北策,急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说清楚。”

北策停下了脚步,看着莫灵儿,心情很好的样子,说道:“就是陆鸿喜爱筝姐姐,又撞见娘欺负她,所以四哥就倒霉了。”

莫灵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北策,你熬夜熬糊涂了吧。

他又说道:“姐,把心放平一点吧,陆鸿能看上你?”

“你给我住口”,莫灵儿气得大喝。

北策挥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莫灵儿怔怔地站着,陆鸿为什么不能看上她?

当初来金川,她就相中了这个男人。只是因为那次四哥请了他与军营里的同僚过家里来做客,鲁敬是与他一同来的,而那鲁敬又恰巧赞了她一句。

他就玩笑道:“莫小姐还待字闺中呢,尚同兄既然喜欢,何不求娶?”

她喜欢上了他,而他却给别的男人牵线。就是玩笑,也不可以。可是她作为一个女子,又怎能主动去说?

谁知两个月后,玩笑竟成了真话。鲁家竟然上门来求亲了?

鲁家是金川巨富,莫家人只有欣喜同意的。

谁知道鲁家竟然还有一个看不上她的姐姐!

而现在呢,北策竟然说,陆鸿他喜爱那个女人。

那个看她的脸色过了四年,被她四哥休弃的女人。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室内的一片超乱,打断了她忿忿的思索。

三个儿媳妇挡在莫老婆子前面,苦苦劝说:“娘,你现在可不能去找她算账。再被陆将军知道了,只怕四弟的营令都做不成了。”

也欲上前拦着的齐若兰听此愣住,难道为了夫君的前程,他们就得在那个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吗?

在一个一直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女人面前低声下去,真不甘心!

可是难道就这样任由婆婆去闹,然后让夫君被赶出军营吗?

齐若兰一时左右摇摆,不知该不该上前劝阻。

莫老婆子喊道:“就让我们咽下这口窝囊气吗?是那个骚蹄子不老实,先勾引我家策儿。不仅要去找那骚蹄子,我还要找到陆家问个缘由去!”

“娘,你可算了吧。”老二忙上前拉住,说道:“真惹恼了陆将军,有咱们好受的。”

是拐弯的亲戚又能怎么样。

莫老婆子愤愤不平道:“不行,我非得去把那个骚蹄子给教训一通去。有什么好受的,难道金川就没人能管住陆鸿了吗?”

当然有,金川王!

莫家人都对看一眼,莫老婆子瞬间有了底气,也不管能管住陆鸿的人与她有几分关系,硬气道:“咱们又不输理,就是把那骚蹄子打一顿,谁又能说个不字?”

齐若兰心中也是气不过,现在又明了夫君被降了职虽然原因在那个女人,更多是被婆婆搞出来的。所以她要去闹就去吧,夫君现在不过是个营令,与不待在军营有什么差别吗?

最好婆婆能把那女人好揍一顿。这样的闷亏,她是一点都不想受。

这时,莫灵儿拨开莫老婆子前面的三个嫂子,说道:“娘,我陪你一起去。我就不信了,那女人还动不得了?”

“不过是咱家的一个弃妇,介之大哥那里我……们还要去质问呢。”她说着,挽住了莫老婆子,母女两个就昂首阔步地出了大门。

莫家三个媳妇都是面面相觑,然后看向齐若兰,迟疑道:“弟妹,这样妥当吗?”

齐若兰面无表情道:“一个校尉都被她们折腾没了,现如今不过是一个营令,有什么可心疼的。”

……

玉弯巷的院子里,却是静谧安好。

厨房里,岳筝把碗洗好,又用清水冲了一遍,拿干净抹布擦了,一一放好。

洗了手出来厨房门,却见本该带着儿子去上学的天明正在外面徘徊。

见她出来,天明几步走到跟前。

岳筝疑问道:“怎么今天还没走?书院里放假吗?”

天明却一下子跪了下来,粗噶的声音响起:“奶奶,都是我的错。”

岳筝猜想必是小曲儿在书院里与同学闹了不愉快,当下不喜不怒道:“起来好好说,怎么回事?”

天明听话地站起身。

岳筝一边走,一边又问:“曲儿在哪里呢?”

天明跟着,回道:“小少爷与公子去了后院的蚕房。”

还以为他回府诊脉去了,竟然带着小家伙一起去了后面。

天明继续道:“是昨天回府时,张府的玄少爷与小少爷吵闹了几句。小少爷没到府里,就对我说以后再也不坐张府的马车了。我也只当小少爷是一时气话,所以没有立即回禀奶奶。”

岳筝摇头而笑,这个小家伙。买来天明时,她就要置办了一辆马车来。只是再晴却再三说,让小曲儿与张玄作伴去书院还安全些。

而她也考虑着张府的马车后面,还带着两个护卫,路上确实不用担心小孩子的安全,所以也就没再提。

可她倒是忘了,小孩子待在一起久了,难免是会吵吵闹闹的。

天明犹豫了会儿,又说道:“其实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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