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飞和威廉两个人慢悠悠的抵达巴黎。到了酒店,巴黎已经是华灯初上之时,不得不感叹下巴黎的堵车。
这里要说一下,国内说巴黎不堵车,还是大媒体的说法,还说要借鉴巴黎的经验。这个肯定是错误的,巴黎一样要堵车。
首先就是巴黎先天不足。在国内看惯了三车道四车道的街道,来到巴黎,你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羊肠小道。
其次就是修路,现在提倡环保,欧洲特别如此,因此巴黎要扩建自行车道和公交专用道,这导致许多地方本来不堵车的现在也堵。
第三就是除香榭丽舍大街等几条干道外,巴黎的绝大多数街道两侧都被画出了一条停车带,这使本已狭窄的街道更显紧张。
最后,巴黎是个国际城市,也是个旅游城市。巴黎的景点都在老城,来自不同国家的旅游大巴和本地小汽车在密如蛛网的大街上不断穿梭,卢浮宫附近更是最繁忙的路段。因此堵车在所难免。
要特别注意巴黎的一个交通最大难点,著名景点凯旋门。由于凯旋门周围有12条呈发散状的大街,车流量超大,按法国的交规,会车时要让右边的车先行。这样在环岛内部的车想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里是巴黎市区出事最多的“死点”之一,许多外国司机一到这里都会堵在里面,绕几圈都出不来。
肖逸飞他们恰好遇到了一股小高峰,在好几个路段都被堵了。不过,这种堵车只是偶然的短时间,后面等候的车辆都还是排的井井有条,各占其道,并没有见缝就钻,也没有长按喇叭,都耐心等候。
第二天,威廉去拜访自己在巴黎的同学,肖逸飞学习翻译了一上午。午饭后,肖逸飞先整理了自己下照片,选择了一些上传博客。接着又是学习,等学的头昏脑涨后,肖逸飞决定出去走走。
酒店就在巴黎皇家宫殿(palaisroyal)附近,反正这里是第一区,安全性有保障,加之步行几分钟就到了,于是肖逸飞决定去那里看看。
令他想不到在这热闹的巴黎市中心,居然能找到如此宁静的场所。漫步在幽静的花园中,喷泉喷出的水雾居然还有些冷,让肖逸飞恢复了许多精神。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晚上。
回来后,肖逸飞才查到,这个不起眼的皇家宫殿历史上非常有名,而现在宫殿前面那两个不起眼的地方名头如此之大。
其中一个是宪法委员会(conionnel)是法国最高宪法权力机构。是1958年10月4日由法兰西第五共和国建立,职责是确保宪法的原则和规则被维持。
另外一个是con,关于它的翻译很多,国务委员会,法国最高行政法院,平政院,法国国家参事院,参政院。肖逸飞懒得去了解这个东西。
不止他们两,这里还有其他政府部门,比如东侧挂着法国国旗和欧盟旗帜的那个小门进去居然是法国的文化部,这也太可怜点吧。要知道,它旁边那个小门就是肖逸飞出皇家宫殿的门,这两个门看起来完全一样,都是只能同时经过两个人的那种小铁门。
最想不到的是法国红十字会,居然蜷缩在皇家宫殿东侧尾部的一个小角落里。
肖逸飞不好评论这些东西,但不妨碍他看景致,说实在的,这个花园,除了幽静,也就只有平均水平。
查过介绍他才知道,庭院中那些高高低低的黑白水泥桩,他以为是阻拦汽车进入的,结果人家是艺术品,有名号的,叫布伦柱(colonnesdebuen)。1986年,当时的法国文化部委托丹尼尔?布伦(danielbuen)在王宫前3000平方米的荣誉广场上建一个雕刻品。于是就有了这260根高矮不一,黑白条纹的布伦柱。至于具体含义,不好意思,这玩意跟空间中有些油画一样,肖逸飞看不懂,也欣赏不来。不只是肖逸飞看不懂,法国人也看不懂。这个艺术品好像也在巴黎民众中引起过巨大的争议。说到争议,法国人挺喜欢争议。现在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刚出来的是一样引起争议。卢浮宫门口贝律铭弄的玻璃金字体,以前被许多巴黎人说是“巴黎脸上的伤疤”。
今天是威廉假期的倒数第二天,明天他就要开车回德国了。两个人商量一番,决定按照原计划去看三宝,不是吉祥三宝,而是大名鼎鼎的卢浮宫三宝:胜利女神、断臂维纳斯和蒙娜雪莉。
早饭后,两个人慢悠悠的步行过街,钻过一个通道,就进入了卡鲁索广场。这就是他们选择这个酒店的原因,从这里步行可以参观很多地方。
“在这里你要小心那些游荡的人。”
肖逸飞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威廉用德语小声说道:“小偷。”
虾米,肖逸飞大吃一惊。
在到达巴黎之前,经过威廉的提醒,肖逸飞查资料才知道,退伍兵能带着军用步枪回家的瑞士,其实非常安全。治安真正有问题的是号称浪漫之都的巴黎。不过他看的资料只是说的东北和北边的某些区有问题。但这里可是第一区,法国总统府所在的第一区,不是治安差的第三区,更不是外圈的17、18等区,在这里也要考虑安全问题?
面对肖逸飞的疑问,威廉说道:“以前只有东欧的,现在又多了不少小阿和小黑,能不乱么。”
肖逸飞郁闷了,巴黎这是要沦陷的节奏。
“不仅这里,凡尔赛,埃菲尔铁塔,老佛爷等地方也要小心小偷。”
肖逸飞晕菜了,好吧,他可以不去老佛爷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