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腿’法,追命!”
“哗!快得不可思议!”
钢男一脚踹血海脸上,血海一掌劈在钢男‘胸’口,钢男又是一‘腿’‘抽’在血海后背。
追命‘腿’法一经施展,钢男浑忘各种剧痛,如附骨之蛆紧缠不休,任何角度也能出招伤敌!
“不妙!”
“血海以背向我,到底‘弄’何玄虚?”
“怎么看不清他的身形?”
血海头也不回,竟以拳代刀,使出斩杀血衣的恐怖杀招’刀不留人’!
“啊!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招,中了多少多少拳也没法算清,太可怕!太可怕了!”
“还要再斗吗?”
钢男挣扎着爬起来:“斗!还有一口气也要斗!”
“捱得打,不表示你有取胜的本领!”
“今天我为秋‘色’而战,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好!我就成全你!”说完血海就冲了过来。
“死亡降临,快得你来不及后悔!”
钢男吐出了口中的血水,腾空而起,嗖的一声。
“追命‘腿’法第二式’莫强求’!”
朴实无华,绝不‘花’巧的一招!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迎向血海猛扑来势,暴雷‘腿’劲在‘胸’前爆出灿烂狂飚!
‘腿’劲无形有质,竟能透体而过,血海只感五脏翻腾,六腑离位!
“好!”
‘莫强求’耗力极巨,钢男一阵虚脱,内伤加剧,猩红血泉夺腔喷出!
血海乘此机会,双手直轰钢男‘胸’膛,钢男立马被轰飞向地。
钢男单膝跪地,右手捧腹,左手撑地:“要死了,真是个怪物……”
“快站起来!我还要见识追命‘腿’第三式!”
“没有第三式……”
钢男勉强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追命‘腿’原本只有’追命’一式,’莫强求’只是我创,再无第三式了!”
“那你还有什么看家本领跟我再斗?”
钢男手做拒绝状:“我不会再跟你打下去……”
“‘莫强求’全力一击,也不能打败对手,再战也无胜算,勉强而为是愚人行径,咱们到此为止吧!”
“哈哈哈……想不到你这硬骨头也肯认输!我心情好极了!就此放你一马!速速给我滚!”
“我会走,不用你来赶!但秋‘色’我还是要带走的!”
“带秋‘色’?你太异想天开了!”
血海很是不屑,然后扭头就走:“要是她愿意和你走,我不会阻拦,随便吧!”
树林中,此时已是傍晚。
“对不起……我跟血海打了一场……”
“你…别为我做太多……”
“我已和血海说清楚,只要你愿意跟我,他不会阻止,……你的意思……?”
“他若对我毫不重视,绝不会‘浪’费时间跟你决斗!”
秋‘色’抬头看着天空:“我与他一起已有三年时光,他的为人,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他是生……他是我生命中第二个恋人……”
“回想竹马青梅,两小无猜的初恋岁月,是多么的无仇欢乐,世界仿似只为我两存在。”
“可是他身负血海深仇,要矢志报还,唯有苦修剑道…到学有所成…竟然一去不返…我等他足有一年……”
秋‘色’说着,钢男却在打瞌睡。
“传言说他已战败,死于仇人刀下……”
钢男突然觉得秋‘色’没有声音了,便干嘛睁开眼:“初恋****死了啊……你继续说,我有在听……”
“还好我反应快……”钢男暗自叹了口气。
“传言终归不可尽信,我为求真相,决意寻他下落,希望不是真的,一天未见尸首,心中还存意思寄望……”
“如果他的仇人是血海,我相信生还机会极微了!”钢男说道。
“最后,我在哈拉雪原寻到他的尸身……可是他并非死于血海刀下……而是耐不住严寒……冻死了……”
“那一刻……我悲苦哀痛莫名……支持不住便晕倒过去……”
“一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大风,将我吹送到’两极崖’下……”
“神思昏沉间,我感到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把握救起…那中安全感使我心头宁定……”
“那人就是血海……我在他身旁的一段日子,亲眼目睹过他杀了数不清的人。”
“世人评他嗜血滥杀,冷酷绝情,但他根本从未走出’两极崖’半步,他所杀的人,全是自找上‘门’的。”
“他一生醉心武学,不求权势财富。外面的风言诽谤,他不解释,也不抱怨,真有顶天立地的豪气!”
“相处日久,我渐懂得从他的沉默中欣赏他的成熟。我确信他是旷古绝世的盖世奇男!”
“他练功之余,定会伴我闲聊,日常的照顾更是心细如发。”
火堆快熄灭,钢男也差不多快睡着了。
“我扪心自问,对血海已是情根深种,于是决定嫁他为妻,永世相随……”
秋‘色’顿了顿,钢男立马惊醒:“啊!那婚后生活愉快不愉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