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有些人就是掉不下来好肉呢?想她一连掉了两块肉,都是十分受人喜欢的;而那夜凌香掉下来的两块肉怎么都是受人嫌弃的呢?
真是人同命不同,年轻的时候还想跟自己争夺天下第一侠女,真是不要脸,不自量力。
冷哼了一下,姚雪青十分傲娇地去换上大红色的宫装,准备偶尔去自己的两块肉,哦呸,去两个子女的宫里随便坐坐,顺便考察民情。毕竟上次在问谁当皇帝的这个问题时,她觉得她有些脱轨了的样子。
走到单婧媛的乾阳宫,被告知她去找了单镜轩;于是,姚雪青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眼神,哼,两个儿女正好一网打尽,哦不,正好一起看了。
单镜轩的宫殿里,单婧媛正拿着一块栗子糕嚼着,大爷似的坐着椅子上,不但没有不雅,反而多了一丝从容。
单镜轩在一旁,手捧着书,做个静静的美男子。不食人间烟火般清冷,单婧媛也只有装.逼的时候才能看得出和单镜轩是兄妹。一旦她的逼格降了下来,仿佛两个人不是同个妈生的一样。
姚雪青一进门就看到这副模样,突然觉得有点蛋.疼的样子,要不要回去躲在被窝里看看到底是蛋的哪里疼。虽然她没有蛋。
“媛儿,你这副模样,母后真后悔没有在你小的时候给你养个童养夫,嫁不出去了吧?都快十五岁了,还这么豪放。”
“母后,豪放是不分年龄,不分时间的。等我活到八十岁,我心依旧,如此豪放。”单婧媛拿起手帕,擦掉手中的碎屑,满不在乎地纠正。
单镜轩拿开书,笑容淡淡地拿过手帕,认真地给妹妹擦拭着手。完全没有觉得妹妹很豪放的意思。
儿子无意识地偏向女儿,不得了了,姚雪青这个做母亲的狠狠地吃.醋了,她掉下来的肉。竟然不亲她?这是一个灰常严重的问题。
单婧媛心情极好,慵懒地任由皇兄给自己擦,有个生活技能开外挂的皇兄也挺好的。虽然皇兄就是肉包子,迟早要被鲜于璇那饿狼给叼走。
现在先享受享受,以后被叼走了;可就没有如此赏心悦目的人儿来给自己服务了。
姚雪青铁青着脸。看见自己被忽略了,冷声开口:“轩儿,你皇妹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让她自己做就红了,哪里需要你自己亲手做?”
单婧媛十分体贴地找来一杯热茶,放到她的面前,一脸的无辜,看着很孝顺的样子。姚雪青嘴角抽得很腻害,内牛满面有木有?
“母后,你在欺负单身狗,要不要汪一声给您看看?”单婧媛十分委屈。看向姚雪青的眼神里充满了控诉,仿佛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姚雪青什么人?肯定是要脸的人了,怎么会承认:“母后乃是一国之母,心中装着天下百姓,又怎么会如此小气刻薄?媛儿,现在虽不是法制社会,却也是有律法在的,媛儿可不能如此轻易地断言,如此轻易地污蔑母后。”
单镜轩歪着脑袋,撑着头。看热闹似的看着两位女士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虽然他觉得有些胃疼,却还是不出声,男人该沉默的就是就沉默。
单婧媛看着母亲说得义正言辞。仿佛就是普度众生的圣母一般,一脸的嫌弃:“母后,心怀天下苍生的是和尚,要不是尼姑。想无名大师那样的才算是。”
姚雪青只觉得脸一红,直接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一些奇葩的话语:“卧~槽,那个傻到连头发都没有的人。也算是?”
单镜轩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书,悄悄地离开了。皇妹向来都有气死人的本事,母后的苦.逼日子才刚刚开始,他不想去参和,毕竟,他是要娶娘子的人了。
单婧媛还和姚雪青在屋内辩解,单婧媛声音软软糯糯,姚雪青声音温柔婉约;如果不听她们说话的内容的话,一定觉得这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母后,你这样说大师,是不好的,不正确的,不明智的。你应该说的是,那大师聪明绝顶,忧心天下,应该赞赏。”
“你还小,还单身,不知道世间的许多阴暗面。说不定那个秃头的大师就是一个爱吃烧鸡,动不动就喝酒的老头呢。”
“次.奥,母后,你这是赤果果地欺负单身狗,哼,不成亲也知道的好不好?爱吃烧鸡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边呆着去,就是欺负你单身怎么了,你说你都不给我找个女婿回来。你说那姬王爷怎么样,还不赶紧带回来看看?”
“母后,你这是无理取闹,怎么能坏了人家名声呢。儿臣要去找一包辣条静静了,就想静静。”
“静静是谁……”
……
这边还在准备世界大战的样子,而那边的安国,鲜于璇作为一个待嫁的公主,除了有些激动有些忐忑以外,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整天乐呵乐呵地去逛御花园。
她名义上的嫡母白钧就是这样强势,非要脸面地说什么一国之母的风范啦,要大度啦,于是给她准备结婚事宜。
所以,她这个作为当事者,待嫁的人反而成为最闲着的人,带着婢女一起整天无所事事,到处逛,偶尔的还去荷花池那边调.戏调.戏荷花啦。
虽然鲜于姬总是不让她去,不过这样有挑战难度,偷偷摸摸地过去才是最刺激的不是?上次遇到的那些宫妃,庶母们因为她特意加重的语气给吓得半死,没有再来打扰她了。
可素,失去这么多的乐趣,她反倒是无聊了起来,连上次那个跟在她后面,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