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婧媛更呆了,原来大爷你的意思是这个啊,怎么不早说,吓得她还以为他也是老乡呢,白白浪费她的感情。
“呵呵……本公主可没有那特异的功能……”单婧媛解释。
若是她有的话,想她这么纯情的孩纸,只能装瞎算了,连睁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没有就好,媛儿只要记住我是你的男朋友就好了,出去不要随便和其他男子靠得太近,他们都是看上的是你的美貌而已。”鲜于姬放心,继续飘飘然地说道。
说得太轻快,单婧媛都差点怀疑他说的是真的了,他又不是穿的,怎么知道男朋友是个神马意思?
不摇头不点头不说话,秉承着三不原则,单婧媛只是装作在看风景。
嗯……这微风吹起弱柳,轻轻晃动,柳条吹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如一位绝色佳人的纤细的手指,指点江山般晃动。
还有,清澈见底的湖底能看到鱼儿欢快地游动,微风吹过的湖面水波粼粼,水草沿着水波的方向左右摆动,鱼儿成群结队地游过。
唉……到底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从每个生物身上都能看到全新的,全都是希望无边。
原本还是装作在看,渐渐地被这山水被俘虏,深陷在这如诗如画的纯天然的山水之间,目光深沉,对于这美好山河突然多了一丝野心。
鲜于姬听不到她在说话,不开口打扰她欣赏美景的兴致,只是与她一起,静静地感受来自这山水之间的宁静感。
这山河秀丽,这壮阔江山,若是可以,他愿意与她一起共享,唯她一人足矣。
这时,一艘小船经过,应是渔民的自制木船,船上的一位老爷爷划着浆,他的孙子坐在船头叽叽喳喳地和他说着话。
老人面含微笑,宠溺地看着他的孙儿,听他口齿不清的话语,一脸满足,倒是一个平凡的幸福。
突然,他的孙子指着单婧媛他们,疑惑地问道:“爷爷,为什么那两个哥哥要在这里抱着,男人和男人怎么能这么亲近呢?”
清脆的童声响起,老人一看,瞬间脸黑了,这是荒唐,不成体统,这么在公共场合做,教坏小孩怎么办?
随即转开船头,用身子挡住孙子的视线,教育孙子道:“孙儿以后不能学这两位哥哥,知道了么?要是学了,爷爷可不要你了。”
对于孩子而已,被遗弃是最痛苦的,如同世界毁灭般的事情,小孩子连忙点头,不敢再看,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听到越来越远的声音,单婧媛打下鲜于姬的手,秀目一瞪,转身气鼓鼓地离开了。
她带上人皮面具,穿的是男装,难怪他们会认为她是个断袖的。都是这个男人,没事儿靠得这么近做什么。
鲜于姬轻笑,一步不落地跟在她的身后,默不作声。
单婧媛走了一圈湖边,再走回到原地,还未看到其他人的半个影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她现在只想摸摸金刚狼的毛。
平时不想看到,嫌着这家伙碍眼的时候,总是四条腿在地上蹬着,一步不离地出现在你的面前,然而现在想找的时候,却找不到了……
鲜于姬像只跟屁虫一样,始终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在耍小脾气,看着她偶尔才会出现的公主病,一脸的笑意。
能得到天下人赞颂的女子,自当是一个内敛,不善于表达情绪的女子;而在他的面前,她没有掩饰,说明他不是外人。
对于这点,他怎么能够不激动,不想要尖叫,不颤抖呢?
“你说,他们都去了哪里?”单婧媛找不到,不耐烦地问着鲜于姬。
今天出门又是不看黄历,无缘无故被当成断袖不说,找个人还找不到。
“许兄和独孤兄去看桃花去了,在山的那边。”鲜于姬指着远处的小山丘,指着亭子上旁的几棵桃花说道。
单婧媛望去,在大雾的影响下,隐约可以见到两个人影在桃花树下,傻缺地望着天空。从身形上依稀可以辨出是这两个二缺。
接着,鲜于姬继续说道:“璇儿带着瑞瑞去那边的清水旁抓鱼去了。金刚狼在水下抓鱼。”
单婧媛望去,在小溪那边,被新长出的草.遮住,朦胧间能够看到鲜于璇二缺地在跳动,单镜瑞在哈哈大笑,金刚狼浑身湿透,被虐得很惨地嘴里叼着一只鱼。
谁谁都玩得这么好,肿么这么没良心地把她丢给鲜于璇这个闷葫芦,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雷死人。
心情灰暗的单婧媛决定也去抓鱼,就不信没看黄历,会一只鱼都抓不到。
连金刚狼都可以,她也一定可以的。
打定主意,单婧媛一个箭步,直接用轻功飞过去,速度快一些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她的郁闷之情,否则很快会有了抑郁症。
然而,她才刚刚飞出去几步,鲜于姬很轻易地便把她给拉了回来,抱着他脚尖一点,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移动到另一个地方。
走过无声,踏水无痕,跨过浩淼的湖水,直接飞到湖对面的一个小亭。
抱着她到亭内,一把把她放在桌子上,欺身压上去,眼里闪过怒火。
自小便嚣张的单婧媛突然有一丝害怕,从心里汹涌而上,不知为何,却单纯地害怕,还有一点不知名的担心。
看到她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鲜于姬耐下性子,柔声地问她:“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么?”
他的柔声在单婧媛听来,却是阴森无比。在生气之下保持的温柔才是最难以接受的,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