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笙这话也不客气，就差直接言明李菁没有家教的。
目光平平地看向姑姑，顾宝笙心里就像明镜似的，李菁说得那些话，就不信她教的。
姑姑听了顾宝笙的话，心里一堵，面色不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菁菁都听话懂事的很，今天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闹了这一出，也许是听多了外面的传言，让她以为灏子真被狐狸精迷住了。”
“是吗？”顾宝笙看向程灏鼎，问道：“姑姑说你被狐狸精迷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闲得发谎，整天看报纸，也没有看到你的花边新闻，还是姑姑灵通，以后咱们不用买报纸了，有什么想知道的新闻都来问姑姑吧，反正姑姑知道比新闻更快。”
顾宝笙说完，看向姑姑。
姑姑刚才明着替李菁说好话，实则是把狐狸精罪名扣在自己头上了。
顾宝笙不是软柿子，没理由别人欺负到头上，还默默忍受着，直接说用言明有，外面根本没有传言，狐狸精什么的，全是姑姑编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