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到了床上,你就像跟木头似的,很多好玩的姿势,你死活不肯跟我玩,可丁咛不同,不管哪种姿势,她都十分惊奇,陪着我尝试,每次和丁咛做完后,我会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年。”
我听不下去了,打断萧明:“妓女陪客人睡觉的时候,向来没有选择的,自然是客人有什么要求,她就怎么应付,丁咛不过就是你们男人的玩意儿。”
“啪。”响声落下,我的左脸传来火辣辣的痛。
萧明愤怒的骂声随之落下:“唐轻语,别给脸不要脸,离婚的事情闹到你家,丢脸的可是你,我这么静悄悄的把婚离的,也是为了你好。”
原来我不退位让贤,是件世人不容的事情,原来这年头的小三都不是坏人,坏的是那人是正牌老婆,因为那个做老婆不要脸巴着位子不放,生生委屈了小三。
心仿佛被分成了几块,痛得我死去活来,丁咛娇笑着,对着萧明的手呼气:“你怎么能动手的,打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岂不脏了自己的手?”
第3章奸情
我转身出了房间,却没有成功走进电梯,被一道肉墙堵住了。
我满腔怒气无处可发,没有想到有人撞枪杆子上了,张嘴就骂着:“赶着戴绿子吗?”
大概是幻想着丁咛给萧明织绿帽子,这种话脱口而出。
男人却是一动不动,连个眼神也没有给我,目光直直看着与我房子相对的房子,棱角分明的俊脸乌云密布,好看的嘴唇抿出一道白痕,双手紧握成拳,我能听到他用力过大指关节发现咯咯的声音。
大门敞开着,地板上的风景和我那边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人连房间也懒得进了,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起来,我看过去的时候,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正骑在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头身上玩得不亦乐乎,从她指间与身侧男人同款的戒指猜出他们的关系跟我和萧明一样,是一对夫妻。
这女人的口味真重,找男人偷情也不找个有力气的,这么一个老头子能满足的无处安放的yù_wàng吗?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连捉奸都能撞到一处。”我拍了拍男人的手背:“你老婆的眼神真不好,挑了一头老种马。”
男人侧过脸看我一眼,我满脸是泪,没啥看头,又转过身看我身后打开的房门,这时候萧明正好抱着丁咛出来喝好水,男人嘴角挑了挑,如同礼尚往来一般评断着萧旧:“你老公的眼神也不好,选了一只母狗。”
母狗,形容得真贴切,丁咛不就是一只母狗吗,专门供男人玩乐的母狗,萧明不是很喜欢带丁咛参加聚会,不是特别喜欢别的男人对丁咛意淫的,真希望哪天让萧明亲眼看到本咛和他的那些朋友滚床单。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便是丁咛再贱再泪,如今也是萧明的心头肉,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没完没了的往下掉:“我们的眼神更差,你替种马养了老婆,我替母狗养了老公。”
“唐轻语,给我滚远点,别给我丢人!”萧明听到我的声音,放下丁咛,怒气冲冲的跑出来,恶狠狠的站在我面前。
“我丢人?”我仿佛听到最大的笑话:“丁咛勾引自己的表姐夫,都不觉得丢人,我这看戏的又怎么觉得丢人了?难道我说得错了吗,丁咛就是一个母狗,难怪那么喜欢在酒店开房,不等着男人睡,老开什么房啊!”
丁咛最会装柔弱,这时听到我这么说话,立马呜呜的哭了起来。
萧明一听丁咛哭了,阴沉脸瞬间堆满了心疼,丢下我走回了房间。
“唐轻语!你给我等着!”萧明在屋里吼叫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砰的声音,就像刀子捅进心脏的声音,痛得我几要死去,我死命按着胸口,步履不稳的走进电梯。
男人扫了眼他家还在上演的热辣戏码,最后朝着电梯迈开脚在,在电梯门合上之前在我身侧站定。
我忽然有种惺惺惜别的错觉,朝着男人呵呵笑:“我看了你的破事,你看了我的失败,咱们谁也不欠谁。”
他递出纸巾:“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不如凑合过了吧。”
不知道心脏是不是可以代替大脑思考,在心底泛起密实痛楚的时候,我没有迟疑的对男人用力点头。
第4章
男人没带我去酒吧,而是去了b市的郦圆的一套房子。
进了房间,我才觉得心慌,眼睛不敢看浅啡色的大床,双脚像是生了根,没有勇气再迈出一步。
男人坐在床上看我,低哑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动听:“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送你离开。”
我摇头:“我只是有些紧张。”顿了顿,又解释着:“我第一次与他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
眼泪又开始流了,萧明是外地人,没有本地户口,在我的世界中,他是我朋友的笑话,我却为了萧明婉拒了所有的追求者,为萧明守身如玉,除了萧明,我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过。
好笑的是,我手指也没让男人碰过,萧明却和丁咛滚了床单。
男人静静看了我一眼:“我想你需要喝点酒。”
转身出了门,一会儿的功夫端进来两杯酒,将一杯递给我,与我碰了杯子,顺便介绍了自己:“我叫傅缜豪。”
“唐轻语。”礼尚往来,我也报了自己的名字,喝了一大口酒,没有想到酒的浓度这么劲,我被狠狠的呛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