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我会鄙视他,但现在我只想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还是我自己擦好了!”
说着拿过他手中的毛巾,可没想到的是,他用毛巾圈住我,我栽在他怀中:“我们好像,有几天没那个了!”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杂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但同时,一股茉莉香水味扑鼻而来,我不由蹙起眉头,很显然,这是女人用的香水。
江易凡抱着我,低下头,吻着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通了电似的,但这种感觉却被那香水味覆盖了。
我直直地站着,说道:“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听到我这么说,江易凡吻的动作不由一顿,不过他没有放开我,而是在我耳边道:“那也是你的味道。”
接着他紧紧地抱着我,似要把我融入他身体内。
我就像一根木头,任凭他轻抚,亲啄,剥落身上的衣服,未着寸缕地站在他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是那么想要,可还是像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
他抱着我,放在床上,就在他要进入的时候,裤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蹙眉,但没接,挺入,我有点疼,嘴里发出闷吭,双手紧握,指甲深陷入肉里。
手机响了一遍,不到两秒,又响了,不厌其烦的响着,江易凡弄了两下,只好找出西裤,翻出手机。
他没接,挂断,关机,然后抱着我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疼,没来由的疼,从未有过的疼,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这算是第二次体会到他带给我的疼痛,原来是那么的深刻,清晰。
事后,江易凡气喘吁吁倒在床上,我身体冰冷地蜷缩成一团,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木然地望着窗外。
江易凡到浴室洗澡,我起身穿了衣服下楼去喝水,刚上楼回房,就听到江易凡在讲电话,声音很轻。
我走进房间,站在床边讲电话的江易凡,看了一眼我,跟对方讲了两句,便挂断了。
不知道他在跟谁讲电话,刚才关机,现在估计是回复对方吧!会是谁呢?
我很想问他,是谁打来的电话?但思来想去,也就算了,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上床睡觉,江易凡也爬了上来,往后抱住我,我挣开他,移到床边,他察觉到了什么,问:“怎么了?”
“天气热,我不想抱着睡。”我找了一个理由,说道。
“可以开空调的。”江易凡找出遥控器,开了空调,不过接下来,他没再抱我。
黑了灯,我睁着眼睛看着黑夜,心情沉重,感觉跟他也会无疾而终。
为什么会这么不确定呢?因为那种感觉非常的强烈,外加周遭给予的压力。
第二天,我接到装修公司的张经理打来的电话,他说已经有人帮我付了所有的装修费,可以当天装修。
我奇怪地问道:“谁付的钱?”
张经理说:“昨天那位先生!”
“赵树海?”我惊讶不已。
“嗯,就是那位赵先生托人过来付的钱,一次性付清,非常的爽快!”
“……”
就在这时,江易凡走了进来,问我:“谁打来的电话?”
我没回答他,而是走到窗前跟张经理说:“十点钟吧!你知道我餐厅的地址吧!”
张经理说知道,我说:“十点钟你叫人过来装修。”
张经理说好,然后我挂了手机,江易凡听出了什么,问道:“装修公司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