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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辰晚宴过后宾客四散而去从远方來的宾客被安置在河南王的客房中
雾气蒸腾的浴池中赫连定泡在浴池中闭目放松地靠在池壁上身后传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清秀的丫鬟走进浴室停在帘幕外细声地禀道:“五殿下我把您吩咐的衣衫拿來了”
“嗯”赫连定懒懒地应了一声招呼那个丫鬟“把东西放在边上吧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轻声细语地答道:“奴婢叫灵儿”
赫连定点点头从浴池中站起身來掀开帘子站在灵儿身前手上拿了一块干布给灵儿吩咐道:“给我擦一擦”
赫连定光裸着上身腰间围了一块白布宽阔的肩膀紧致的肌肉墨黑的发梢正滴着水在身上洒下颗颗水珠灵儿红着脸接过软布不敢抬头他眼光对上他的胸口靠心脏的位置那里留下两个泛白的伤口似动物利爪留下的印痕灵儿抖着手轻轻地擦拭赫连定的上身
赫连定背转身去后背对着她“后背也擦一擦”他等了会却不见灵儿的动作
赫连定回过头來阴沉着脸着灵儿只见灵儿惊愕地呆愣在那里手上的布拿不住掉在脚下在灵儿去赫连定古铜色的背脊上一道道伤痕伤口狰狞可怖一道道鞭痕横七竖八让她心底阵阵颤栗
“怎么了你呆了还是傻了”赫连定冷声喝问道
灵儿慌得赶忙捡起地上的干布拿在手上犹豫不前被他的威势吓得全身微微发抖
赫连定脸色一变伸出右手掌狠准地掐住灵儿的咽喉喝道:“本王叫你给我擦身你是不愿还是不敢连你敢这么藐视本王”
灵儿的喉咙被掐住脸色紫胀两手抓住赫连定的手臂拼命挣扎怎奈何赫连定的手指如铁钳般挣不开赫连定见灵儿反抗怒意更盛带着灵儿往墙角逼去灵儿慌乱之中手臂乱划带翻了一个花架上面的青瓷花盆打翻在地发出瓷碎的响声
闻声而入的赫连昌见此情景忙上前扳开赫连定的右掌从他手下救下灵儿灵儿弯腰连声咳嗽抬眼间到赫连昌的眼色像避鬼一样地逃出浴室
赫连昌拿起地上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的干布抖了抖在赫连定的后背轻轻地擦拭着“五弟近來你的脾气是越來越大了我要不是听到响声那丫头要死在你的手掌中了”
“一个丫鬟而已不过像一只蝼蚁”
“五弟这是在河南王府不是在统万五弟可不要意气用事万一在河南王府出了事不好向父皇交代”
“父皇早就不待见阿定这两年來父皇何曾正眼过我一下我再怎么努力父皇也不见”
赫连昌手指轻碰到他背上的伤痕赫连定似被蝎子蜇了一下后背一抖“三哥你别碰”
“五弟两年前的伤口居然还这么深依然像新添的一样记得那灼华郡主利用你逃走的那日午后父皇将你倒悬于校场亲自行刑将你鞭打成这样三哥了真是心疼后來父皇又将你投入琅鸣谷中与我夏国豢养的杀手一起训练三哥时时悬着一颗心担心你挨不到出谷的那一日”赫连昌指了指赫连定胸口的两个爪印问道:“这两个狼爪印是不是在谷中留下的”
赫连定点点头麻木地说道:“在琅鸣谷中白日刀尖舔血夜间头枕骷髅入眠与污泥为伴与野兽与伍还必须在谷底与狼群搏杀攀上山崖寻找生存之道要经过九九八十一次的考验方可出谷”
“你可记得这一切是谁害得你如此的”
赫连定眼中充溢着痛楚和寒意“如何能忘记阿定身为幼子不敢去争太子之位当时在长安父皇对我关爱有加也得出父皇有意撮合我和她可是那个狡猾的女子却利用我逃出关中父皇严厉历來不许臣子犯错从此我这一辈子算是毁在那个女子的手中了太子和诸王都在我笑话甚至落井下石只有三哥你还在关心我那太子何德何能只是因为是长子才被封为太子论德论才他哪里是三哥你的对手”
说罢赫连定回首着他的三哥认真地说道:“三哥阿定一定助你夺得太子之位”赫连昌点头应是面露欣喜之意
赫连定静默了一会沉声道:“方才在酒宴上我认出她了”
“谁”赫连昌故作不懂地问
“灼华郡主”赫连定一字一句咬牙说道“在席间她顶替始平公主为河南王和宾客献舞她的一双眼睛骗不了我她掀开面纱的一瞬我更加确定就是她三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哦原來是她”赫连昌佯装恍然大悟状“五弟那你到她心里想怎么样”
“在我心里最想的就是……把她抓回去一辈子羁押管起來让她领受一下这几年來我所受的苦痛”
赫连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五弟既然你心中这么想那你为什么不去做呢我们赫连氏岂有被别人玩于股掌之中的”
“是”赫连定手捏成拳咯咯作响“当父皇的鞭子抽在我的背上的时候我突然醒悟了她对我的好原來全都是假的她与我在一起时每一件事都是有谋划的每一句话都是另有用心的我从未见过心机那么深沉的女子沒想到我赫连定竟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五弟你也因此而吃了不少的苦”赫连昌抚上了他的肩安慰道:“父皇让你去琅鸣谷磨炼五弟你在那里九死一生你……怪父皇吗”
赫连定摇摇头恨声道:“那是我自找的也怨不得父皇终有一日我赫连定要把这些苦痛加诸在那个狡猾的女子身上谁欠了我的必须要加倍的偿还我定要折断她的翅膀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五弟小心点你如有此意计划须放得长远些切不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