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左建成就是一个不识趣的人,根本没把海蓝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依然顾我,甚至挑衅的快速挑了件不错的鼻烟壶揣在怀里。“臭丫头,少在老子面前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告诉藏宝轩是我的,你休想从我手中将藏宝轩抢走。哼,还敢威胁老子,小心我找人把你干了。”
“建儿?”刘琴刚扶着左纪生上楼,正巧就听到了左建成不知死活的话。想开口劝什么,却发什么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嘴贱,自以为是的蠢货,很好,你、彻底的把老娘惹怒了。作为奖励,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你,让你尝尝得罪我的下场。”佛都有火,更不用说她还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修真者。不再顾着左纪生跟刘琴的面子,海蓝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突然闪身出现到了左建成跟前。
无视左建成惊骇的目光,海蓝出手同样果断,不给左建成任何躲闪的机会。啪啪的几巴掌,加上了一层灵力的作用,瞬间将左建成打的血牙飞溅,吐血不止。事情远远不是几巴掌这么简单,应之前的话,海蓝将左建成手中的鼻烟壶接过,顺手放回了架子上。
随后拉起左建成的手用力一甩,随着左建成杀猪似的惨叫,两条手臂就声而断。一把揪住左建成黄不黄,绿不绿的鸡窝头,海蓝邪笑道:“怎么样,满意我的杰作吗?小‘贱’儿?”
“啊,我的手,放、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妈你快过来救救我,这个疯婆子想要你儿子的命。”
海蓝的狠辣的手段,还有眼中毫不掩藏的杀气,让左建成顿时慌了手脚。眼尖看到站在一旁愣住的刘琴,左建成也不要什么面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叫着。说话间,嘴里还不断的溢出大口大口鲜血,更是让左建成凄惨的形象更生动了几分。
这回左建成是真的怕了,并不是全在装,怕海蓝真的宰了他。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看着儿子的惨状,刘琴心也里痛。但,想到前一刻儿子的所作所为,刘琴怎么也开不了口,帮左建成说好话,让海蓝放过他。别开视线,刘琴叹声轻斥。
而左纪生现在是真的心如止水,直接拿左建成的哭求当空气,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被打死也不再去管,这一切都是这混小子自己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在左纪生眼里看来,海蓝是什么人,那可是神秘莫测的高人。没有一掌直接要了左建成的命,就算是手下留情。
“爸,妈,救救我,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你们不能不管我。”不得不说,这左建成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事到如今,居然还这么顺口的一口一个爸妈。
海蓝嘴角抽了抽,对左建成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能屈能伸不去投生到战争年代当走狗真是浪费了。用力的揪住左建成的头发,满意的再次听到左建成杀猪似的惨叫。“闭嘴,再吵一句,我就捏碎你的喉管,让你以手都别想说话。”
“是是是。”被海蓝这么一喝,左建成吓的全身直打哆嗦,连忙狗腿的不断点头。
“这次饶了你这条贱命,要是我下次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的地盘,我就让你连走路的腿都没有,滚。”对这种人渣,海蓝连看都不屑多看几眼,一脚将左建成踹到楼梯口。看着没种的全身直打颤,连爬带滚的匆匆跑远的左建成,海蓝鄙夷的摇了摇头。
“老板,有人在店里吗?”未容左纪生开口感谢海蓝手下留下,楼下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叫唤。
“老左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看看。”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站都站不直背的左纪生,海蓝阻止了左纪生跟着下楼。冲刘琴打了个眼色,示意刘琴照顾好,不给左纪生开口的机会,漫步下了楼。
一眼看到提着麻袋,打扮低调的青年男人,海蓝眼底闪过一抹精芒。不为别的,海蓝在对方的身上嗅到了普通人没有的戾气。是见过血的人,这人不简单,绝不是外表这般无害。扫视了一眼男子轻放在地上的东西,海蓝收回了目光,脸上挂着职业式的浅笑,淡定的正色道。
“我就是,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不敢当,我姓袁,您就是藏宝轩的新老板丁小姐对吧,这些是我家祖传的旧物,最近手头上有点紧,您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给个价。要是合适,这些东西我就全卖给您。”憨憨的一笑,袁飞打开麻袋让海蓝看清麻袋里的东西。
海蓝上前一看,一股浓郁的灵气迎面冲来。当看清麻袋中装的都是些什么宝贝,海蓝震惊的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浅笑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骇。这里头装的全部都是金玉器物,而且好像全是清代的皇室用品。特别是那些显眼的翡翠饰物,要是她没有猜错。
这些应该都是清末最后一个老佛爷的喜爱之物,帝王绿的念珠,颗颗拇指大小。还有各种高品的镯子,头钗以及戒指,除了这个奢侈的女人。海蓝相信当时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拥有它,没有阴煞之气,只有浓郁的灵气。这还表明了,这些东西并不是陪葬物。
那么这就证明这些东西,并不是盗墓得来。
祖传的旧物?想到刚才这个自称姓袁的男人所说,倒有几成可能。只是,海蓝还是觉得奇怪,特别是他说话时的态度,有明显的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