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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霓搓着那发卡说,“原来你拆我的头发是为了这个。”

“也为别的……”他低低的笑,笑意传到耳中,令人觉得他心底也在笑。

头发散下来,他的手揉进她的头发里,揉着,“疼吗?”他给她按摩,带着讨好,好像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她喜不喜欢……叶霓觉出一种被宠爱的幸福,靠向他笑,一个人要是诚心诚意对另一个人,那真是什么都能想到。

林赫不知她笑什么,“等会你回家,明天早晨我来接你好不好?”

叶霓靠在他身前,勾着嘴角。今晚还没过,就想预定明天。

此时此刻,这是她最亲近的人,以后,他们会更近。

这一分,这一秒,这一刻,她真的很高兴!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一刻的默契和幸福。

“你别去找他。这件事就算了。不管他对我是真是假,咱们别和他在这事上纠缠,闹出别的风言风语不好。”叶霓低低地说。

林赫不说话。

叶霓听着他的心跳,有力,她慢声慢气地说,“咱们楼盘马上要开售了。他闹着一场,不过心里也有气。你打电话给他,就说有事咱们商场上解决,让他尽量使手段,但如果咱们的楼他还是没挡住,依旧销的很好,那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大家像成年人一样,解决问题,他也别想要金叶的股权。”

林赫的下巴挨着她的发顶,他们的楼不愁卖,就算庄殊使尽手段,也没用。

但叶霓这样说,有别的意思。

“你还想和他一起开发四府?”他现在都不想了。

叶霓听出那语气里的不情愿,慢声说,“可是怎么可能不一起开发,那地方,他看中好几年了。”

“不用一起开发,我从外地找别的开放商来。过个几年,有他后悔的时候。”

“那又何必呢。”叶霓说,“地方他一心看上,底牌也亮给了咱们。你去找别人,那不是再也没有转圜余地了吗?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两个赌气的孩子。”

经商的唯一目的就是趋利,特别是如今这个时代,彼此配合,互通有无,共赢才是上策。他和庄殊斗,分散精力不说。别人也只会看热闹。

林赫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发顶,他的声音也从空中传来,“看在他去给你办土地证的心思上,我念着他对你还有几分真心,这事就算了。土地证也不要他的。我不想别人传闲话,说我和他以前争生意,现在争女人。”

他爱她,连别人提及她的名字也不愿意。

“可合作了。你以后还是会见他。”林赫说出自己真正迟疑的地方。

“那有什么。”叶霓说,“其实他今天说那些话,我从他的角度,知道他已经付出了很多。但以我自己的标准来说,那些并不算什么。所以你别觉得我会被他感动。没人能够通过感动得到真正的爱情。”

话一出口她忙捂着嘴,说太多了。

林赫看着她笑,爱情,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好听。有点甜,就这样柔柔沉沉地又散在了空气中,原来爱情是这样,无论在什么环境,有没有鲜花美酒烛光晚餐,一句话,就可以令人心悸,美妙的恨不能时光就此凝结。

“过来……”他沉声说。

叶霓摇头,拉开车门说,“我要回家睡觉了,你也早点。”

林赫坐着不动,他一抬手,就可以拉着她,但是拉住了,今晚就过不去了……

******

送了叶霓上楼,

林赫拿出电话看了看,还是驱车,往庄殊家去。

庄殊接到电话从家里出来,看到林赫正靠在车头上,手里拿着电话在发短信。大路无人,维多利亚时期的路灯亮在远处。

自己家这高档别墅,成了林赫身后衬的起他的背景。

庄殊心里又是一阵妒忌,长个骗人的样子,难怪骗了叶霓。

林赫抬头看向他,看到庄殊嘴角发红,已经换过衣服。

“说说吧,为什么要那样做?”林赫把电话放在一侧,神态轻松,已经没了早前的怒容满面。

庄殊说,“我倒是想问问,你凭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

言下之意,向远还在呢。

林赫和叶霓的事情特别快,一切酝酿的无声无息,水到渠成,今天俩人也不过才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如果庄殊问他,向远确实是个问题。

对外那还是叶霓的男朋友。

他可不舍得别人说叶霓劈腿。他抬头看着天,笑,“你要是觉得了解叶霓,就不该说这样的话。”

庄殊一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令他不敢直面,此时这猜测卡在喉咙口,他迟疑着,“……叶霓和向远分手了?”

“两个月前就分了!”林赫没有给他希望,直接说,“当时因为有人在网上诋毁向远。叶霓不舍得他在村子里受委屈,所以分了也没有对外说。”

庄殊只觉一股冲天的怒火直冲脑门,当他第一天出来混吗?

什么担心向远,当时正值林赫不在,他偷摸去搞融资上市,一定是不想金叶有负.面.新.闻,才粉饰太平压着这事。

更甚至,这些人是在用向远做障眼法,稳着外头人和自己,好让林赫去搞上市。

太他妈缺德了。

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都有了答案。

那么清晰明了,庄殊怒声道:“原来是个障眼法,稳着外头人和我,好去偷摸搞上市是吧。”

林赫看着他,似笑非笑,“这话其实谁说都可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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