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不理他。解诗又说:“游宁你走开点,挤死了,挤得我骨头疼!”
游宁说:“你就装吧!这车上谁还不知道你!”
顾白徵担忧的看了解诗一眼,解诗摆摆手,示意自己不碍事,顾白徵还是稍微和解诗保持了点距离,于是整个人都快挤到游宁的怀里,游宁捡了便宜,偷偷地笑着。
解诗吃亏,于是对着游宁说:“你怎么自己不买一本!来看我的!”
游宁摇着扇子说:“这书现在禁了,黑市里的价钱太高了,买这一本本座都要倾家荡产了,还多买一本干嘛?我打算看完又把这本拿去卖!”
顾白徵把扇子直接糊在游宁脸上说:“大冬天的别扇扇子装fēng_liú了,我鼻涕都要流出来了!”
游宁把扇子收了塞回腰里,透过顾白徵的肩膀看《天人异闻录》。
《天人异闻录》如今是禁书,市面上寻常是见不到的,但是发行人还在出版,开始走黑市流通,而且价格贵了许多,但是由于近几期都涉及江山宝藏的事情,这本书即使再贵也是不求人买的。
顾白徵和解诗循着页码打算看看关于江山宝藏的专题,而游宁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到了星座专题。
顾白徵整个人都不好了,若不是车厢空间小,顾白徵觉得自己可以把游宁踹翻。
游宁看着那星座配对说道:“我是狮子座,小白是chù_nǚ座,我们这个月的速配指数是五星啊!”
顾白徵本来要对游宁进行谴责,突然转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chù_nǚ座的?”
解诗插嘴说:“之前不是有过一期有你的资料么,上面写着。还包括三围。”
顾白徵跳了起来,先是磕了游宁的牙齿,又是自己的头磕到了马车的顶棚。顾白徵说:“什么!三围你们也知道!”
游宁捂住自己的下巴,模糊不清的说道:“那本我有收藏。”
解诗挑眉不说话。
游宁说:“那期后来又再版了好多次,大把人把你的资料留下来,天天研究,每个人都想着,如果娶了天人会是个怎么样的结果。”
顾白徵斜眼看游宁,然后说:“你看看咱们厂公啊。”
“什么!你嫁给解诗了!”游宁大叫,也是一蹦三尺高,结果就是两只手一只捂住头,一只捂着下巴。
顾白徵说:“谢天成是解诗的父亲,文妃是解诗的母亲,那么天人的婚姻和家庭也就是这样吧。”
游宁点点头:“天人两隔原来是这个意思么?”他转头向解诗说,“你节哀。”
解诗继续翻看《天人异闻录》不管这一对活宝,他顺口说道:“我对文妃根本没什么感情,对谢天成更是。”
顾白徵察觉气氛有点诡异,于是拉着抱头的游宁一起来看《天人异闻录》藏宝篇。
突然,游宁又问:“解诗,你是什么星座的?”
顾白徵本以为解诗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结果解诗说:“金牛座,和chù_nǚ座是绝配哦。”
顾白徵:“、、、、、、”
游宁:“、、、、、、”
解诗说:“星座这东西,无非就是星象,我照着《天人异闻录》奇巧篇改制了什么天文望远镜,晚上看星星很漂亮哦。”
顾白徵说:“哦!我在你房内还看见过显微镜!”然后她一拍大腿说,“果然,谢天成的《天人异闻录》还是有用的。”
“你说什么呢?”游宁问。
顾白徵说:“我在岛上的时候一直在想,谢天成如果不是我们设想的坏人,而是个慈悲的好人该如何解释他的行为,后来我觉得,他是在分享他的所有,他把所有都分享出来,他所知道的,知识都告诉天下人。”
“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解诗说。
顾白徵点头说:“是,就像是青要宫。”顾白徵对游宁抱歉的笑笑,让他们做了反例,“天下人大多有了好东西就私藏,比如武学,比如财富,并没有谁会这样分享出来的。”
“这些都是好东西。”解诗说,“抵得上千万的财宝。”
顾白徵说:“是,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