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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m金融服务集团是华尔街一家明星企业,但它并非坐落在那条著名的街上,毕竟华尔街就那点长度,空间十分有限,不可能所有企业都挤成一团。但它的位置也不错,能够看到人流拥堵的街道。
杨永诚手插口袋站在窗前,望着下方车来车往,行人密集的街道。当身处三十几层的高度时,示威人群就像一只只蚂蚁,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吸引眼球,却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只有渺小。
终于放下电话的费利佩·费尔南多离开办公桌,捧着杯咖啡来到杨永诚身旁,也看了看下方的景色。
杨永诚扬扬下巴:“这些活动有多久了?”
“持续了一个月吧。”费利佩·费尔南多喝了口咖啡,无所谓道:“只要不坏规矩,没人能解散他们。”
杨永诚问:“成为被人们抗议的一员,感觉如何?”
他笑了:“这是徒劳的,你很难改变世界,只能改变自己。”
杨永诚不可置否,换个话题:“你不介意我把韦伯先生调走吧?”
他很随意:“我不会干涉他的选择,但最终结果如何,还得看你个人的魅力,能不能让他自愿。”
杨永诚点头:“我相信他会作出正确选择的。而且显然比呆在你这里,整天被人举牌子抗议好很多。”
“不要用我来增强你的自信。”费利佩·费尔南多笑着说,秘书这时敲门进来,跟在身后的是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秘书提醒道:“先生,费尔德曼先生来访。”
“卡梅尔?十分欢迎!”费利佩热情迎了上去,和对方握手再拥抱。
杨永诚望向此人,卡梅尔·费尔德曼,是个有些肥胖,满脸胡须的家伙。两家是亲戚关系,他父亲的姓氏里,母姓就有“费尔德曼”。
这个家族最先源自德国,二战前陆续从德国移民美国,从事金融领域工作,他父亲的发展离不开对方的帮助。
但隔得比较远,杨永诚本人了解不多。
卡梅尔·费尔德曼微笑着打量杨永诚:“这一定是阿方索了?好多年不见,你都已经长得这么高!”
“是我,卡梅尔叔叔。”杨永诚和他寒暄几句。
卡梅尔·费尔德曼曾是一名企业银行家,后面离职自立门户,也持有afm公司的股份,但行事并不高调。他这次来谈生意,还提到华盛顿政府的援助资金,以及华尔街如何在危机之后,把持筹码的事情。
他看了看窗外,也难怪下面这么多人在抗议华尔街。
……
等到下午,杨永诚和韦伯谈话后,得到肯定答复。
事情当然不出预料,韦伯对这家公司倾注了不少心血,回到afm任职的这段日子,也时常在关注ada公司的发展。现在的ada更是抓着干细胞技术的法宝,前途光明,他的动心也在预料中。
最后杨永诚和他握手:“合作愉快!明天收拾东西去波士顿吧!那里需要你!”
“我会的。”尼克·韦伯微笑,被重视的感觉还是很妙的。
下午他们准备离开时,事情起了些变化,刚才就在这栋大楼下面,大楼保安和示威者产生了摩擦。
助理解释道:“附近的示威者变多了,保安在维持秩序,外面街道可能不太通畅,警方正在加派人手。”
费利佩·费尔南多问:“门口通行车辆没问题吧?”
助手点头:“车道还是畅通的。”
费利佩·费尔南多吩咐:“安排一辆结实的车,叫上公司的保安,要带上家伙。我可不想耽误我的晚餐。”
“好的,先生。”助理拿起电话出门。
他再对两人解释道:“去年就有个家伙在大楼门口被抗议者扔了鸡蛋,美国不乏疯子,尤其现在,他们认定金融危机的错都是我们引发的——我可不希望这种倒霉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卡梅尔点头:“不能和疯子理论。”
在八名保安的陪同下,他们乘坐电梯下楼。尽管天气炎热,但街上的示威者还是比上个星期多了一倍,警察不允许他们踩到车道上,所以一部分人挤进街旁的摩天大楼里,保安粗鲁的劝阻着。
他们下到一楼大厅时,外面的人群正在和里面的保安争吵,情绪比较激动,但还没有发展到肢体冲突的程度。很快,外面公路就开来一辆长轴距的奔驰uad防弹车。
这辆长6.4米,五吨多重的防弹车并非民间改装——它是奔驰公司的高端项目,官方高规格的改装,而且只提供给高端客户,拒绝犯罪分子和毒枭的订单。现在被示威群众给堵住了去路。
助理和大厅保安经理沟通着,再对他们说:“我们可以从侧面离开,但需要驱逐一些人群,可能会和保安发生肢体冲突,但你们的安全是能够保证的。或者是继续等待,再迟些离开?”
费利佩·费尔南多摇头:“这帮家伙起码晚上才离开,你觉得我能等吗?”
助理明白了:“我们从侧面离开。”
保安经理点头,指着旁边的门:“从那边走,别担心这帮家伙,我们手里的电棍可不是玩具!”
保安们亮出武器,围在雇主身边,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玻璃门推开,门外的人显然比从里面看到的多,街道两侧都是人,举着五颜六的抗议牌子,敲鼓吹喇叭的都有。看到大楼保安簇拥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