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不可能在公开场合发火,那么多员工看着……”
“臭丫头!三哥这不是心疼你么!”沈霖渊苦笑道,“上次游泳,把眼睛弄发炎了,这次打球,鼻子伤了。我看你就适合做*.上运动了!”
虞希前一秒还感动呢,后一秒听着他这不正经的话,没好气地冲他翻白眼!
两人回到公寓,沈霖渊帮她脱了还染着一大块鲜血的衣服,裹上干净的衣服,当病人似地伺候她,让她吃了一捧红枣,说是补血。
虞希歪在沙发上,晃着手臂,“好酸啊……”
沈霖渊走了过来,蹲下,拉着她的手臂按摩,见虞希将棉球拿了出来,上面还沾着点血。
“你不知道,你那哗哗流鼻血的样子多吓人!”沈霖渊后怕地说道,轻轻地搓.着她的胳膊。
虞希感动地撅着嘴,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他也看着她,小巧的脸蛋,红红的鼻头,嘴角*溺地扬着。
“就跟个小孩似的,总让我.操心!”她是他甜蜜的负担,也许是他太过于担心了,面对她受到一点点伤,他都心慌不已。
虞希刚要抱他安慰他,他的手机响了。
“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沈霖渊看着饶迪的来电,气恼道,起身去接听。
“她怎样了?”饶迪淡淡地问。
“没大碍!”
虞希窝在沙发里,看着沈霖渊。
“sandy,虞希是我最在乎,最爱的人,下午见她受伤,我没了分寸和理智,冲你发了火,希望你能理解。”沈霖渊沉声道,心里还有点气饶迪,但这种客套话还得说一说。
最在乎、最爱……
饶迪嘴角上扬,左手里拿着酒杯,右手握着手机,“哦。”淡淡地说,那我呢?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知道你这人没心没肺,懒得跟你说这些客套话,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沈霖渊说罢,没等饶迪说话就挂了电话。
“我有事……lance……我下午是故意的……故意打她的!”饶迪醉醺醺地说,拿着刀子,又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沈霖渊刚刚的话,虞希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红着眼眶看着他。
“看什么看,不许哭!吃饭去!”说着,把她抱起,去往餐桌边。
虞希没说话,脑子里尽是沈霖渊紧张自己的样儿,满心的感动。
临睡前,鼻子又流了点血丝,沈霖渊又被吓了下,好在很快止住了,第二天早上,抠了很多干涸的血块出来,清理掉后,没流一点血。
在公司遇到饶迪,她只象征性地问了句。
虞希是很大方地表示没事,还帮沈霖渊说了好话,饶迪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儿。
饶迪刚走,顾沉漠走了过来,“没事吧?”
“没事!谢顾总关心!”虞希连忙道,顾沉漠外表冷漠,心是好的。
“小虞,以后别跟sandy打球,你不是她对手,很吃亏的!”顾沉漠没忘记昨天饶迪在挥出去一球时那凶狠的样儿,他是律师,喜欢研究心理,饶迪自然是他见过的,比较与众不同的人,昨天打球时,一直在关注。
没法跟虞希挑明了说,只好这么劝。
至于饶迪是什么心理,他还想继续研究。
“嗯,知道啦!”虞希没多想,沈霖渊都没怀疑饶迪,她不可能怀疑。
虞希到了沈霖渊办公室,皱着眉头,“奇怪了,饶迪的手臂上,怎么每天都多一道创口贴啊……”
沈霖沐抬起头,白了她一眼,“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个儿吧!鼻子今天流血了没?”
“没有!好着呢!”虞希连忙说,走到他身侧,在他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我继续做事去了!”虞希说完,在沈霖渊没抓.住她时,立即跑了。
“这丫头!今晚回去收拾你!”他扬声道,嘴角尽是幸福的笑。
……
虞希的助理工作已经步上了正轨,周四临市的分公司出了点小状况,沈霖渊派她过去处理,也算让她练手。
她欣然前往,带着甄歆一起。
“甄歆,你发现sandy手臂上的创口贴了吗?”高铁一等舱,虞希对甄歆问。
甄歆看向她,“可以跟你八卦吗?”
“当然啊,我只是比较关心她。”虞希连忙道。
“起初我还以为她只是贴着玩的,后来发现,她手臂上真的有一道道的伤疤,很细,伤口应该很浅!虞希,你说,这人会不会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啊?压力太大,自残减压?还是为情所困啊?”甄歆连忙道。
“你确定不是被碰到的什么的?”
“肯定不是!一排,很整齐的,好像有三四条呢!肯定是她自己用刀划的!这种事,电影里多着呢!”甄歆说着,全身竖起寒毛,觉得这样自残挺瘆人的。
正常人做不出这种事来!
“她根本没男朋友啊……”也不可能压力大吧?沈霖渊找的人,能这么不堪重负?而且,饶迪的工作能力,她看在眼里。
这些工作对于她而言,简直是小case,甚至有点大材小用了!
虞希没再跟甄歆八卦,就是好奇饶迪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为什么自残?
……
甄歆刚要出门跟虞希一块退房赶去高铁站,饶迪打来电话,要她发一份文件给她,很紧急。
“怎么不早说!”
甄歆气恼地说道,只好又开了行李箱,虞希找来时,甄歆还在抱怨,“你赶紧发吧!”虞希冷静地说,看了腕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