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昕被程梓杨这话逗笑了,她羞怯的抓着程梓杨的衬衣不放,就怕他当真着急,火急火燎的脱了上衣就要做正经事。宁语昕忘了,男人做正经事有时候可以不用脱上衣,她听到皮带扣晃动的声音时,才意识到,她抓错了重点。
“哥……哥……”宁语昕开始语无伦次,她大脑一片空白,眼神迷离,明明还没有开始,她就已经六神无主,全身冒着虚汗,好像站在悬崖上,紧张得不敢乱动。
程梓杨温和的抚摸着她的脊背,要她放松。他越是碰她,她就越是紧张,程梓杨听到她牙关咯咯直响,犹如身处零下四十度的冰窟窿,冻得身体不受控的打抖。
程梓杨轻笑,对她悄声说道:“宁丫头,虽然我一直很喜欢听你喊我哥哥,不过……这个时候,你该喊我老公……”
“老……哥哥……”宁语昕本想乖乖的跟着喊老公,刚张嘴喊出一个老字,程梓杨坏心眼的解开了她上衣扣子,光洁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宁语昕吓得又大喊哥哥,抓着他的双手不放。
程梓杨忍俊不禁,捏着她的鼻尖,问她:“谁是老哥哥?我有这么老吗?”
“哥……我怕……能不能过两天再……”宁语昕对于程梓杨的邀约还是心存恐惧,这些天他整天陪着她,让她回到了小时候,觉得很幸福快乐。但突然一下要她履行妻子的义务,未免有点为难她。
毕竟,她在旧宅里寂寞了五年,两人的关系这才刚刚缓和,就要跨越到夫妻关系去,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
程梓杨什么都会答应她,唯独这事不会答应。他能感觉到宁语昕在动摇,左右摇摆。他要引导她,让她跟着他的节奏,好好的享受五年前就该属于她的那*。
程梓杨抱起宁语昕,轻缓地将她放在c上。他们本质上都是传统的人,特别是宁语昕,性格温顺又保守,程梓杨已经毁了他们的新婚之夜,这次说什么也要好好的表现,让宁语昕一百二十个满意才行。
宁语昕紧紧的闭着双眼,柔软的头发披散在身体两侧,她仿佛拇指姑娘,正柔柔的躺在花蕊之中,轻风吹过,有一缕湿湿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
是程梓杨。
他一只手小心的插在她的颈下,生怕他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宁语昕的颈似的,用手掌握着她纤细如天鹅般的颈,轻轻上抬。宁语昕的颈和胸脯都微微向上,头往后拗去,露出她白希的皮肤和柔软的胸脯,程梓杨激动的心脏怦怦乱跳,一低头,在宁语昕的颈间印下朵朵粉色桃花。
宁语昕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程梓杨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男人,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就在她还是小孩不懂男女私情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里认清了这个事实。
她只会爱他,没有理由的,深爱着。
婉转呻.吟从宁语昕的嘴角轻轻逸出,紧张的身体被程梓杨的高温烧烤至融化,宁语昕是他嘴边甜腻的麦芽糖,被冷落时,蒙着黯淡的颜色,冰冷又坚硬。只有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时,她才会慢慢的融化,柔软成团团甜意,滋润着彼此的心。
吻,如雨点落下,由轻到重,粗鲁的落在宁语昕身体的每一处。程梓杨焦急得甚至来不及解除彼此的衣物,大手揉搓着她浓密乌黑的长发,将它们一缕缕的缠绕在指上,用发尾,扫弄着宁语昕的脸。
痒,真得很痒!宁语昕想脱开自己的发尾,却怎么也避不了,她哼哼的叫了两声,听得程梓杨魂都要飞了。
“宁丫头,乖,再叫两声。”程梓杨哄她,宁语昕红着脸摇头,她双手生硬的捂在胸口,身体又扭了扭,向他抗议。
程梓杨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真甜。就算她不出声,只要看着她这粉嫣菱.唇,就让人心醉不已。程梓杨又缠来一缕细发,将发尾收拢在一起,轻轻的,在她的唇间扫着。
“小时候,宁丫头的头发好像没有这么细软呢……”程梓杨佯装疑惑,怔怔的望着她的脸,好像在纠结她发丝粗细这个问题。
宁语昕喘着气,小声解释:“妈妈说,都怪你小时候总是摸我的头发,是被你摸细的。”
“真的吗?”
“嗯。”
“那我摸摸你这里,会细吗?”程梓杨另一只手,突然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一压,逗得宁语昕咯咯乱笑。她难受的侧过身去,程梓杨趁机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与她面对面的躺着。宁语昕一侧身,正巧滚入了他的怀里,被他抱了个满怀。
程梓杨伸出胳膊,让她舒舒服服地将头枕在上面。宁语昕长得矫小,他的胳膊够长,被当了枕头之后,还能弯到宁语昕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另一只手,转到宁语昕的腰间,轻轻一掐,害得宁语昕身体轻颤,嘤.嘤求饶。
“是不是细了点?”程梓杨问她。
宁语昕咬着唇,害羞的看着程梓杨。她知道,程梓杨这些都是所谓的前.戏,为得是能让她快点动.情,愉悦的接受他的到来。她本抱着死活也是一刀的心态,鼓着勇气默认了他的求.欢,以为忍着熬过疼痛就可以了。
却没想到,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复杂的前奏。疼痛或许是难忍的,但这样的撩.拨,更加难耐。
宁语昕就是憋死了,也不会主动开口求.欢。她抖着身体,紧闭双眼,一脸大义凛然,好像马上就要慷慨就义,变成烈士。
程梓杨被宁语昕逗得哈哈大笑,她总是这样的可爱。明明怕得要死,又有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