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么问,郑莹莹也收敛起来嬉笑的神色,眉头微皱地看着我,“嗯。看你当时那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了。但是,话说回来,你还得感谢这个下药的人呢,不然按照你这幅前怕狼后怕虎的个性,还不知道哪天才能把袁泽给睡到手呢!”
郑莹莹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了。把茶几上的报纸卷成了一个话筒状,举到我的跟前,“许可小姐,请谈一谈睡了我曾经想睡,却没有睡成的男人的睡后感呗!袁泽他在床上的时候,到底是属于哪种类型的啊?”
看着郑莹莹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真想当场给她跪了。脑海中跟着就响起袁泽抱怨自己就像头辛勤耕耘的老黄牛一样的,那画面太美,我简直不敢去想象,便质问了一句。
“你老实交代,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布丸厅技。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郑莹莹手上那话筒就盖在我的额头上了,“许可,亏你想的出来,那会儿要不是你跟景欣那个小贱人在,我都跟杨子文滚地忘乎所以了,谁还能想得到你的性福问题啊!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以前怎么就没有直接用这招放倒袁泽呢!”
看郑莹莹一直绕着这个话题走,我就作势要站起来离开了,她笑着拽着我,“好了,不逗你了。认真地说,药的确不是我下的。但好在结局还是好的。许可,现在好好地回忆一下,从进入宴会现场开始,你到底在哪些地方跟哪些人喝过酒。”
听到郑莹莹这句话,我就闭上眼睛把昨晚的事情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幸亏这前半段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半响,睁开眼睛之后,我就很笃定地说道。
“昨晚的宴会,我总共就喝过两次酒,一次是进去的那会儿,跟你和杨子文、孙蔚他们在一块的时候。另外一次就是被景欣给拖到二楼的时候,可问题是当时的酒她是先于我之前喝的啊,而且喝的比我还要多”。
我说完话之后,郑莹莹托着腮在那里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许可。这事情其实很好捋清楚,第一次是没有可能了,所以,可能性只能有两种。一种呢就是景欣动的手脚,要是她早就有所准备的话,药不一定非要放在酒里的,也可以是放在酒杯里的或者用其它你想不到的方式。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我点了点头,“那第二种可能性呢?”
“第二种可能性就是这药其实是下给景欣的,只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拉着你一起喝了。像景欣那种咄咄逼人的架势,我相信在安城,她得罪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吧!要是随便给她下点药,再送个男人上去,宴会上来个现场捉奸,哈哈哈,这酸爽!”郑莹莹说到后来,笑地乐呵乐呵地,仿佛她正在亲眼目睹那个场面似的。
其实,一开始听到郑莹莹说这种可能性的时候,我还不能理解。后来听她一分析,觉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要真是有这种丑闻发生,不论是对袁明宇和景欣,还是对袁家和景家来说,都是丢面子的事情。而在商场上混迹久了,总还没有几个对头啊,背后使点阴招也是可能的。
“那会是谁呢?毕竟这是袁家主办的宴会啊,那个房间应该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吧?”
郑莹莹笑了笑,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还顺势拉过我的大腿给她放在脖子下面当枕头用。
“许可,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磨推鬼。有心做坏事的话,你说的这些都不成问题。不过,我可听说了林英一直不太中意景欣,当时之所以同意她和袁明宇的婚事,好像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结婚没多久,孩子又莫名其妙地没了。一直到现在,都好几年过去了,景欣的肚皮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把林英给气坏了!”。
这些事情要不是郑莹莹跟我说,我还真是不清楚,那次在游艇上听到的对话的确是关于孩子的。不过,我就好奇了,她本身又不是安城的人,怎么会对这些事情那么清楚的。郑莹莹有些嗤之以鼻地说这还得感谢景欣,要不是她先下手,她也不至于把她们家祖宗三代都打听清楚了。这回跟她结下了梁子,更得对景欣和景家的事情多多关注了。
郑莹莹躺在我腿上的时候,我就用手指绕着她的那头波浪卷玩。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仿佛她呈现给人的都是她最为动人的一面。
可想起她笑着说她特别理解袁泽的时候,我又有了一丝莫名的伤感,就嘀咕了一句,“郑莹莹,你对我真好,好像这些年除了我爸妈以外,从未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可是,为什么呢,说实话,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到现在!”
郑莹莹“咯咯咯”的直笑,“许可,你可真够事儿的,是不是你们南方女孩都喜欢凡事追求个为什么啊?我看你顺眼,诚心诚意想跟你做朋友,再对你好,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行了,关于这个话题,我们稍后有空详谈。下面,请继续听我对你被下药一案的凶手的具体分析。”
说到这里,郑莹莹像是来了兴致似的,重新坐了起来。两条修长的腿盘在沙发上,右手妖娆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卷发。
“我打听到最近景家那边因为一个项目投资失利,公司的周转资金出现了很大的缺口。景家正四处找人帮忙堵这个窟窿呢,景欣虽说已经嫁人了,但作为景家的一份子,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可景家这回的窟窿有些大,一不小心还能把自己给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