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等等,咱家先去帮你通报一下吧!”陈公公见他确实心急,也怕耽搁正事,想了想,说道。
“多谢陈公公了。”
陈染没有等多久,陈公公从殿内走出,说道:“陈大人,快进去吧!皇上宣你进殿呢?”
“好。多谢公公了。”道完一声谢,绕过屏风走到殿内。
“臣,陈染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陈染恭敬跪下。
“平身。”傅君行依旧站在窗前,并不看他。
“臣有要事禀告,今日微臣得到确确消息,这吴军昨日已经退兵。”陈染陈述道。
退兵?傅君行转身问道:“为何退兵?樊城还未被攻下?难道司徒然并未离开军营?”
“回皇上,司徒然之前确实率几十万精兵离营,这个消息不会有错,那吴国三皇子吴熙然派人传来消息说那司徒然虽然离营,但军营中还藏着一位高人,其睿智,武功几乎可以与司徒然相提并论,而且她还是一位奇门道术的传人。这次,便是由于被困于阵内,错失好良机。”
傅君行微蹙眉,他可从未听闻这风国有这样的人才,若真是如此的话,这风国真当如虎添翼,沉思片刻道:“你去查此人,朕要知道她所有的资料。”
“是,皇上。”陈染应道。
风国军营,风国军营,韩致被行若带回营帐,宝宝还没有醒,她坐在塌上等司徒然,一个时辰过去,他还没有回来,叹了口气,今日的事情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过从风若清的口中,她确认他确实是认识她的,手摸了摸额间消失的蛇纹,思绪渐散,难道她真的失忆了?可是她分明记得现代的事情,或者她从遇到司徒然时就已经失忆了,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那件最早穿的紫衣,好像行若说过他们救她之时,她身上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可是在她记忆中,她从未有过如此古装,摸了摸布料,手工巧夺天工,而且这绸质,这花纹在现代根本绝迹了,她到底忘了何事?风若清说他们以前是情人,可是她面对他时,对他连丝毫的紧张激动都没有,若是她真喜欢他,就算失忆了,也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无。风若清很可能平骗她,可是他为何骗她?
突然一个白色的东西从衣服里滚出,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韩致蹲下捡起。也是玉佩?白色的玉透着朦胧的乳白色,光泽手感不下于那块龙章凰玉,定然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目光看到白玉上雕刻的“傅”字,突然一顿,心口仿佛闷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情不自禁抽痛,眼底不自觉的潮湿,脑中若有若无的片段不停闪过。
“致儿,朕绝不放手。”
“致儿,朕要你。”
“致儿,以后宝宝就叫轻尘好不好?”
啊!韩致控制不住大喊一声,抱着头,脑袋痛的厉害,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滴往下掉,全身笼罩一股强烈的悲痛,手紧紧撰紧手里的玉佩,到底是谁?那个刚刚她脑中出现的白衣男子是谁?每次她想看清楚他的面容之时,他的身影便会一下子消失不见。
“哇!……。”一阵响亮的哭声惊天动地响起,只见床上的宝宝蹬着他的小腿,胖嘟嘟的小手胡乱抓着,哇哇大哭起来。韩致这才回过神,摸着脸颊的泪珠,她刚刚竟然无意识的哭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何每次梦到他,她都会情不自禁悲伤起来,胸口痛的喘不过气,仿佛被人紧紧扼住喉咙。将玉佩收好揣到怀里。坐到床榻上,抱起宝宝哄了起来,一边拿过瓶子将旁边的奶水热了一下,等道奶水有些温热的时候,才拿起,摇晃了几下,伸到宝宝的小嘴旁边,轻柔哄道:“宝宝乖,喝奶奶。”
宝宝盯着瓶子直直看着,眼睛都不眨,只见他白皙圆圆的脸上一滴眼泪也无,黑漆漆的眼珠圆溜溜的转着,似乎闻到了奶香味,张开粉色的小嘴,鼓着腮帮允吸了起来。
司徒然掀开帐帘,见韩致正抱着宝宝喝着奶,瞳仁一缩,视线盯在奶瓶上,放下帐帘转身离开。
韩致看见这司徒然突然转身离开,有些发愣,盯着帐帘的方向若有所思。
傍晚,行若来到营帐,抱起宝宝,不停哄着宝宝,宝宝刚出生,话都不会说,所以根本听不懂行若说的,虽然他听不懂,但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时不时用小胖手拍他的脸。
“韩致,宝宝怎么不笑啊!”行若有些沮丧,他都讲了这么多笑话,可是宝宝除了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口水都讲干了。
韩致被行若的话唤回神,浅笑道:“宝宝可能还小,有些听不懂吧!”
“怎么会听不懂?”行若激动大喊,前几天宝宝还和他打招呼了,宝宝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可是他的小王爷,怎么可能听不懂,顿时抬头认真看着韩致说道:“韩致,宝宝肯定听的懂,昨天我喊宝宝一声,他还对着我笑呢?”
“好了,我来抱吧!一会我再喂些牛奶给他喝。”韩致走过去,接过宝宝说道。瞥了一眼桌上一愣,前几日刚挤出大瓶的牛奶怎么突然就没了?刚才上午的时候还有大半瓶呢?算了,她一会再找找。
“韩致,你不用找了,牛奶都被将军给扔了,连外面校场后面的那头牛都被将军给杀了,不过晚上倒是有牛肉吃。真好!”想到晚上有肉吃,现在口水快流出来了,咂咂嘴,不知道肉好了没有,他好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