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你怎么样了?”
温贞贞稍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询问道,其他的人也纷纷上前来扶起司徒曼和卿姑娘,七嘴八舌的询问着两人。
卿天娇性情颇为冲动,一看到卿姑娘竟然无辜被连累了,当即吓得开口就质问道:“司徒曼,沈芙妹,你们两个安的什么心?你们要动手就动手,现在还连累到无忧,你们找抽吗?”
说罢,当即就从腰间上缠着的流光鞭抽了出来,啪嗒一声抽在地上,引起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鞭子要是抽在身上的话,那肯定得疼得死去活来了。
司徒曼因为有卿姑娘做垫底,所以即便是摔倒了也没有受多少伤,不过是有些被吓到罢了,现在听到卿天娇的质问,当即脸色有些惨白,连连摆手否认道:“不关我的事,都是沈芙妹,如果不是沈芙妹推我的话,我也不会连累卿大小姐的。”
而另一个当事人也因为连累了卿姑娘的事儿而被吓得有些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听到司徒曼的推卸,当即气得指着司徒曼道:“说得刚刚你好像没有动手似的,你敢说刚刚的事儿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司徒曼气得脸色发白,反正刚刚她们已经撕破脸皮了,所以司徒曼也没有必要和沈芙妹客气,反唇相讥道:“要不是你先阴阳怪气的羞辱我的话,我又怎么会和你动手?你敢说罪魁祸首不是你吗?”
“哈?”沈芙妹冷笑一声,然后道,“羞辱你?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娘说事儿的了,你还提出来,你有什么居心?”
司徒曼气得两眼一黑,险些晕死过去,她真没见过有这么无耻的人,明明这事儿是她先挑起来的,现在居然还一副她才是罪魁祸首的样子?有没有搞错啊?
“最开始是我先要挑衅你的吗?沈芙妹,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你怎么像疯狗似的逮着我就咬?该不会是因为叶浣榕的事儿故意找我麻烦的吧?”司徒曼冷笑一声看向沈芙妹,“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叶浣榕的关系那么好了?”
温贞贞没有理会司徒曼和沈芙妹的争吵,反倒是上下打量了一遍卿姑娘:“无忧,你有没有哪儿磕着伤着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大姐姐,你的手受伤了。”卿明绣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清醒过来,当看到卿姑娘那被擦损了的掌心,当即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她虽然只是十岁罢了,但是她刚刚很清楚的看到大姐姐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才硬生生把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定住了,若是大姐姐真的闪开的话,那么被连累摔倒的人就是她,受伤的人也是她了。
听到卿明绣这么说,温贞贞连忙将卿姑娘的袖子拉高,便看到右手掌心被擦伤了,几乎整个掌心没有一处好的肌肤,看起来似乎有些严重。
温贞贞的脸色一白,急声问道:“无忧,你疼不疼?”
在场的人看到卿姑娘掌心的伤,当即吓得脸色有些发白,毕竟卿家不是什么普通的世家,而卿姑娘也不是普通的世家女,依着卿家的人护短的性子,若是让他们知道卿姑娘受伤了,谁知道会不会迁怒到她们身上的?
“无忧,让我看看。”卿天娇听到卿明绣的话,当即收回了流光鞭,回头握住卿姑娘的手,看了一眼她的掌心,当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转身指着司徒曼和沈芙妹道,“看你们干的好事,敢连累无忧受伤,你们是想得罪卿家吗?你们是想要找死吗?”
听到卿天娇的话,沈芙妹和司徒曼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发白,而一边的姑娘们也是吓得不敢说话。
得罪卿家?
这个罪名她们可担待不起。
“不关我的事,是司徒曼自己摔倒压在卿大小姐身上的。”沈芙妹吓得有些慌乱了,她敢得罪司徒曼,但是不代表她敢得罪卿姑娘,以及她身后的卿家啊。
“沈芙妹,你放屁!”司徒曼被沈芙妹这么一说,当即顾不得什么礼仪教养,连放屁这么粗鲁的话都说出口了,“刚刚明明是你推倒我,我才会连累卿大小姐的。”
“我是推倒你没错,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才故意摔倒在卿大小姐身上的?”沈芙妹不服输的反驳道,“谁不知道上次在卿家,你污蔑卿大小姐在后院和男子私会?”
沈芙妹的话音刚落,其他人便将视线都落在了司徒曼的身上,确实,当初在卿家,二夫人之所以回去“抓奸”,不就是因为司徒曼在一旁“泄密”吗?
如果到最后事情没有弄清楚的话,那么卿姑娘的清誉不就全都毁了吗?而且那时候卿姑娘和司徒曼一点儿关系和交集也没有,她怎么就想着要污蔑卿姑娘了?
脑子这么一转,众人似乎觉得沈芙妹所说的话有道理了,毕竟她所说的这些事儿都是真事儿。
司徒曼见其他人都开始怀疑她是故意要连累卿姑娘受伤的,当即气得都快要哭了:“沈芙妹,你不要胡说八道,当初叶浣榕被卿家的人丢出卿家,谁知道你是不是和清怡郡主一样,想要为叶浣榕报仇?所以才故意找我的麻烦,然后趁机连累卿大小姐受伤?”
司徒曼这么一说,她愈发的觉得这就是沈芙妹的目的了,“沈芙妹,最近我和你根本没见面,自然不可能是我得罪了你的,你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不是为了帮叶浣榕报仇是为了什么?”
“你放屁!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沈芙妹气得险些又要冲上来扇司徒曼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