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抱着睡,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别的动作。

鼻尖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静静聆听他的心跳和平稳呼吸,她希望他多睡一会儿,他太累了。

下午。

顾暖告诉左左,要去看的病人是太奶奶,太奶奶身体很不好很不好,左左不想去,憋着嘴问顾暖,那个奶奶身体不好的怎么了。

左左小孩子不懂挺不过去了是什么概念,顾暖就对他说,就像是小舅舅在医院时那样,就像外婆每次骂人打人那样,左左闷闷的点头。

左琛看在眼里,眉头紧皱,顾暖以前的生活是多难?让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听了都感触这样深刻?

他想起了顾暖挨打那次,左左在门外哭的很惨。

左琛在接到左茵电话之后,抱起左左离开家,顾暖不方便跟去,只能在家里等消息。

心里惴惴不安的。

吴哥一直等在门外,左琛进入电梯,电梯里恰好没有别的住户进来,电梯向下,左左郁闷地跟吴哥打了招呼,“吴叔叔好。”

吴哥笑了笑,左琛攥着左左的小手,抱在臂弯里蹙眉对左左说,“不要再叫错,我不是叔叔,是你的爸爸,记住了吗?”

“真爸爸还是假爸爸?”左左较真。

“真的,爸爸和妈妈会结婚,我和妈妈一样爱你。”左琛轻叹,吴哥在后面亦是。

医院里,左茵出来接左琛和左左。

左茵笑着蹲下身去,把左左抱在怀里好一会儿,笑着说,“别怕哈,楼上病房里的太奶奶她只是病了。人很好很好的……”

左左点头,左茵是怕孩子见到太奶奶瘦的那么吓人被吓着。

上去的电梯里,左茵问吴哥,“吴哥,天超什么时候到海城机场?”

“明天晚上六点左右。”吴哥答。

左茵知道了,她对天超那孩子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天超这么多年跟奶奶和她父母,还有她这个弟弟左琛一起生活,但左茵因当年生下婷婷的事情跟父母有很深的隔阂,很少回去,见天超的次数少之又少,唯一对那孩子的感觉,也就是左家的血脉,家里人都很重视。

左茵问了左琛一句,“阿琛,那孩子的身世,还是没动静么?”

左琛点了点头,“总会知道,不急。”他心里其实有数。

“妈和爸走多久了?”左琛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四点不到,他问左茵。

“走了四十多分钟了。我送了送。”上午左茵都不在这儿。

电梯到了,左琛出了电梯,和左茵一起往病房方向走,吴哥抱着左左,左左听了半天对话迷迷糊糊一句听不懂。

并肩走在走廊里,很静,左琛斟酌后还是对左茵道,“姐,爸妈在这不是待了一上午而是大半天,你该知道是为了见你一面。”

左茵不语,对待这件事态度非常不软,左琛蹙眉回头站定,又道,“奶奶生病住在这家医院,我们都在身侧,你也在。可是你和爸妈却总能错开来时间不见到面,爸妈不会寒心吗?”

“她们寒心?我理解她们的寒心她们怎么不理解我的寒心?如果不是他们仗着有钱有势不断压迫付铭,付铭也许不会出车祸,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很幸福!”左茵情绪激动,眼神闪烁地看了看走廊尽头,压住情绪低声说,“别说我的事儿了,改天再说。”

左琛眉头从没有舒展开,拳头紧了又紧,非常气恼左茵对那个姓付的坏男人如此执着,许多时候和机会,能靠近左茵的亲人朋友都在试图劝她找个老公嫁了,婷婷已经十五岁了,她长得漂亮大方,性格也非常好,完全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

为了一个付铭,埋怨父母十五年,十五年拒绝跟任何人谈感情。最开始左琛的父母以为,毕竟女儿才十七岁多,还太小,这种执拗的心理长大后会想开来,可是等不到那天了似乎,左茵已经三十二岁了,还是如此怨恨父母。

吴哥抬眼与左琛对视,吴哥这么多年也是把左茵的遭遇和走过的陆都看在眼里,几次忍不住想说出真相,可都被左琛眼神制止。

“走吧,进去吧。”左茵走在最前头,也没注意到身后吴哥的不平常表情。

顾暖在家实在无聊,无聊的原因其实就是太紧张了,紧张左琛的奶奶对待左琛有个私生子在外面会是什么反应?

这不过就是权宜之计,让老太太万一真的挺不过这关,也亲眼看一看左琛真正的儿子。

换了衣服下楼去菜市场买菜,这附近没有菜市场比较不好,顾暖要坐车去三站地以外的那条街去买菜。

克拉公馆地处海城最繁华地段,这公馆坐落在商业街上,也不是正经的居住小区,跟酒店比呢,还有那么点家的味道。

挑着菜,脑袋里想的也无外乎是左左见到了没有呢?老人什么反应?等等,等等。

顾暖站在菜摊前晃了晃乱七八糟事情装满的脑袋,问卖菜的老板,“这个多少钱一斤?”

“九毛。”老板回答。

顾暖抿嘴,地处位置不一样菜价也不一样?她家住的地方才六毛钱。

医院里,左茵和左左在病房里,吴哥也在。

左琛出去先打给顾暖,顾暖立刻就接了,“快说说,怎么样了啊?”

“奶奶愣住了,我也紧张了一下,好在奶奶笑了。”左琛说。

“啊!真的吗?”

顾暖很开心,接过买的海鲜转身对电话里说道,“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头顶的一片乌云都散开了。”

左琛笑,奶奶的年纪经不起折腾,几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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