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东西吃了大补,我以为她那么残忍,干得出来这事儿。”

顾暖听到孙冬乐说这个,一阵恶心感浮上来。

吃完晚饭,顾暖下楼去送孙冬乐,孙冬乐故意告诉顾暖,她也不知道顾暖在没在听,前几日左氏一个施工工地出事,现在又一个工地出了安全事故。

空中脚架坍塌坠落,从四楼,几个工人不同程度重伤,孙冬乐听来的,好像有一个肋骨断了好几根,脾脏切除,肩部腿部手上,都有骨折。

顾暖听着,左琛的确有些流年不利,虽这种事左琛已习以为常,但影响不好,安全事故竟然发生的这样频繁。顾暖在那上班这么久也不是白上的,知道,聪明的家属会让医院出具伤级认定,找左氏协商,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一般都好解决。如果左氏回避或者不想解决,人家也会找劳动仲裁部门,先礼后兵嘛。

没有不透风的墙,孙冬乐借着安抚乔东城痛失孩子知名打给乔东城,乔东城说,他想过去医院确认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但碍于面子一直犹豫不决该不该去,孙冬乐觉得他可要脸了,要的却都不是关键的脸。

后来去了,医生说还不到能做绒采集和羊水采集的时候,而且胎儿发育不好,医生没细说,乔东城也没问,对这方面也不懂,乔东城也很忙,母亲也不让他省心,后来流产,杀了个乔东城措手不及。

孙冬乐挂断电话问了问人,不到时候做?医学角度说,怀孕八周其实就可以行绒采集来做亲子鉴定,不过孕妇体质弱会容易导致孩子流产,最后18到三十周这期间。

难不成那个时候沈晓菲怀孕不满八周?不对呀,乔东城上次说,婚前跟沈晓菲一起过一次,那都快三个月了,如果乔东城带沈晓菲去医院的时候孩子真的不满八周,那么,大家知道沈晓菲怀孕的时候,沈晓菲就绝对不是怀孕一个半月多了,是才怀孕半个月才对,前前后后差了一个月多。

告诉完顾暖,孙冬乐又问了乔东城,当时是去的哪家医院,也是沈晓菲加油亲戚在的这私人医院么?乔东城说是市医院,沈晓菲决定明天去一趟,这闲事她是管定了!

顾暖发现脸上结痂的地方已经快要掉的差不多了,每次洗脸,都自然掉落,很痒也不敢抠掉,怕留下小浅疤痕。

晚上左家,左父大发脾气,把报纸扔在茶几上,“这迷信有时候也不可不信!多少年也没有安全事故密集发生过!这刚说结婚就出事,结了婚不得搭上你的命!”

左父发脾气是朝自己儿子,林唯唯也在,左母刚要说话,左父气的不轻,“你别给我插嘴!!”

“婚期已经定下了,法国那边已经通知安排了,婚期不会更改,照常举行。”左琛无比惆怅。

僵持不下,左父的话震住了林唯唯,如果左琛借着这个机会说不结婚了,那么林唯唯会觉得左父是在演戏,为了儿子,可是左琛的意思并不是会不结婚,而是坚持结婚,林唯唯没有怀疑。

迷信这种东西,很多做大生意的人信的,平日一句不吉利的话都不愿听到,更何况是发生了事故,第一次林唯唯心里有数,这次,林唯唯害怕了,宁可信其有,没觉得,这是个计。

“唯唯,这婚到什么时候都毁不掉,你怕什么?再等等?”左父问。

左父的担忧,事实在报纸上,算命的林唯唯也见过一次,左琛的惆怅,逼得林唯唯咬着牙关,不会松口,好不容易等来的婚期,期盼多年了,可是又怕左琛会出事。

左琛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蹙眉开腔,“婚是结定了,既然决定就不想再拖延,我们可以举行婚礼,登记等到明年初春。”

不待林唯唯说话,左琛问她,“你那边有意见吗?”

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林唯唯摇头。

“嗯。”左琛点头,而后起身,“爸,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明天我和唯唯找人算一算,先把婚礼办了,明年初春登记这个办法可不可以。”

吴哥去送林唯唯回家,左琛一个人开车准备离开,左母进去了,左琛回头,“今天,谢谢爸。”

“儿子跟老子客气什么,想周全点。”左父咳了咳。

“我会掌握分寸。”左琛上车,离开。

这么多天过来,第一个给顾暖打来电话的是秦安森,“我绘图习惯用的那套笔,是不是在你那,给我拿来医院。”

秦安森要笔是假,这中间需要个人调和,做不成情人也不至于做仇人,所以,他的语调仿佛顾暖跟左琛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指挥着顾暖。

“着急要吗?”顾暖问,秦安森绘图必须用专用的笔,那套笔,在克拉公馆,事实上,很多她的东西,工作的,私人的,都在克拉公馆有一小部分。

如果去取,遇到左琛就……

秦安森懒懒地回答,“着急,我带病工作,几天后上面下面都要这图,时间紧迫。你不愿意跑这一趟给我送?难不成让我一个因为护着你瘸了腿的病人自己蹦跶去你那拿?你是我助理!别指望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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