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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缓了缓,“车里太闷了。”

左琛打开车门,下车,抓着她的手扶她让她下来,顾暖安稳地站在地上,左琛的手搁在她肩上,把她搂进怀里,说,“我让吴哥送你,好好休息。”左琛呼吸着她身上的自然体香,心里轻叹:顾暖啊,你真是折磨人。

“我打车走就行。”顾暖闷闷地说。

听左琛这话,和他这态度,想必是答应解决那件事了吧?

左琛看着她,拿出烟盒捻出一支烟,没有在她面前点上,“你没跟我倔着来我很高兴。希望以后也是,不管是在私下还是公司,别刻意躲我。展平秦安森他们有资格给你打电话或者吃饭,我想我也是有这个资格的吧?”

“……”

什么意思呢,顾暖还是没有明白透彻这些话,他,和秦安森陆展平,自然是不同的,他这样定义自己的位置,也是想退一步,不想逼的她喘不过去,想让两人之间留出余地是吧?

左琛硬着来的时候,顾暖心里也硬着,左琛温柔着来的时候,顾暖心里也柔软起来。

打给吴哥不到三分钟,吴哥从远处马路跑过来。

吴哥上车,启动,准备送顾暖。

“别拒绝,最后一次。”左琛说。

“好。”顾暖点头,伤感了些。

在顾暖转身的一瞬,左琛攥着她的手指,轻轻一扯把她复又带进怀里,一条手臂死死箍住她的细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俯身用力吻上她的唇,呼吸皆是那么急促,气氛不僵了,顾暖发怔地被他吻透了,直到分开时,感觉到彼此恋恋不舍。

不舍也要舍,舍得舍得,今日舍了,也许明日才可得。

而当他的车消失在视线内,左琛舔了舔唇,拿出打火机,半眯着眼点上手指间的那支香烟,蹙眉吸了一口……

他单手插在裤袋里站在街边,环视这叫人悸动的美丽夜色,他在想,假以时日,顾暖定是会再次成为他的爱侣。

发觉心急不得,只能慢慢来才合适。

左琛有热血,是因她沸腾。

顾暖回到家时,给孙冬乐打了个电话,孙冬乐关机。

倒是没有太担心,左琛的样子像是不是问题,一夜睡得算比往日舒适许多,起得很早,洗漱完毕做了早餐,要先去给董琴送一份,车上,顾暖捂着嘴巴,不知怎么的,闻到公交车里的味道就恶心。

出来医院时,去报摊瞧了瞧……

“买什么,我给你找找。”报摊的中年女人问。

顾暖找了半天了,没看到那种新闻,不好意思不买,拿了一本五块多的杂志买了,付了钱,装进包里,正好坐在车上去公司时翻着看。

孙冬乐打来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叫顾暖别去员工餐厅吃了,顾暖答应了。

中午见面,东西还没上来,孙冬乐对顾暖说,“眉姐早上脸就拉的老长,我们这个杂志的传媒集团总裁来了,不知道怎么训了眉姐。只是听说不准抓左琛的生活绯闻,好好办好杂志。”

“吓死我了,我早上还去报摊翻了好几次。”顾暖笑。

“可是不对呀……人家别的得到消息的杂志社昨天下午就被告知不准刊登了,我们这边什么都准备好了,为什么都快印刷了才得到消息?左琛干什么弄了个时间差出来?”孙冬乐想不通。

顾暖摇了摇头,菜上来了,她给孙冬乐夹菜,是左琛故意的吧?为了牵制她,让她昨晚去见他一次?她有那么难搞定么?要费这么大事儿。

这菜挺清淡的,但顾暖吃着吃着也不舒服了,一股恶心感,孙冬乐见她这样,逗她,“干嘛呀,不是怀孕了吧?”

“嗯?”顾暖愣住。

顾暖一愣把孙冬乐吓得一愣,勺子都攥不住了,“不是吧?我开玩笑啊!你来真的?”

顾暖对这些不懂,皱眉,喝了一口水,怀左左的时候没恶心到这种程度,大概,就是这两天比较严重,算了算日子,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多,那个应该多少号来更是记不得了。

“可是,那几次是安全期……”顾暖难以启齿地说,脸红了红。

“那个亲戚多久没来了?”孙冬乐问。

顾暖想了想,“上次晃了一下,只有一点,这算不算?”

“你们一直怎么避孕的?”孙冬乐问完也不好意思,好私密。

“八月初的时候我就没再吃长效的妈富隆。要是这么算,我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天就是安全期,可是,不久之后有一天早上见了一点红,我以为是那个来了,一下子又没了。现在是九月初,也一个月了……不是说吃过避孕药影响下次生理期么?我就没在意……”顾暖这会儿完全没心思吃东西了。

顾暖越说越懵,很怕自己真的是怀孕了,也怕算的安全期日子不对,毕竟生理期严重混乱了,先前算的安全期也不作数?

“那你这刚才恶心是怎么回事啊?这菜的问题,还是天热的问题?”孙冬乐想,可能是中暑了吧,顾暖最近家里事儿多,和左琛之间也事儿多,老是外面奔波,中暑也正常。

顾暖看了看眼前这没食欲再吃的菜,如果说中暑,那这几天中暑中的这么严重?

心里不托底,顾暖决定晚上回家买个早孕试纸,试一试保险一些。

虽然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对这方面完全没有常识,因为当年怀左左,生左左,并不是和某个男人经过漫长的恋爱期同居期,身临其境普及过这方面知识才有的孩子。

午餐还没吃完,秦安森的电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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