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被他抱得喘不上气,整个身子都倾斜着趴在了他身上,呼出去了一口气,是有一点声音的,可那对男女太专心了,无暇顾及别的小微妙。舒榒駑襻

“套,套呢!”女人娇喘着问身上的男人。

听声音,男人还在女人体内动着,又分神的在找套套。

顾暖抬头看了一眼左琛,脸红的发烫,烫的用手按着脸颊也没用,烫。

左琛就那么看着她,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取笑她的表情,也没有特别受不了的表情,就是很淡定娈。

惭愧啊,顾暖在心里呜呼,跟他的定力比,她何止是惭愧,低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左琛吁了口气,把她搂的更紧,眼眸只能望着饮水机。

不乱动,则不痛。

大概,在这种心跳加速的ròu_tǐ亲密碰触中又忍了二十多分钟过去,那两个人才满足的离开会议室跳。

会议室里静了,可是顾暖半天也不见左琛动,试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顾暖小声说,“人都走了。”

左琛不语。

又是几十秒钟过去,顾暖又说,“左琛,你没事吧?”问完之后深呼吸,和他一样都是成年人,而且彼此在一起过很多次,虽然这么问没什么不正常,可顾暖还是脸红。

他沉默着,这让顾暖急了,俩手把着他宽厚的肩,西装的面料触感很好,她就直接问,“你说话啊,这,这不会……唔……”

被吻!

唇齿之间不留缝隙!

他很用力,睁着眼睛很用力的吻她,眼神里是不甘心,把她搁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拿下去,放在他的腰间,顾暖被吻得发懵,顺着他的意思把手伸进他敞开的西装外套里,隔着衬衫按住他的腰部,他的身体很硬很热。

这温度会使人心智迷茫……

顾暖站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左琛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手指抚摸着她耳边颈部的肌肤,直直地跟上来,唇和齿从没有分开半分。

最终她靠在墙上,毫无体力拒绝他,也许人都要按照规则做事,凡事都要有这个界限里的规矩,可是经历过昨天,她爱这个男人,非常的爱,感激他为她做过那么多,所以,能遇见这样的一个人,只为他,宁可就不做一回人了。

他不需要她的回应,完全自己为自己攻城略地的进行这个激烈的吻。

这种时候,她几乎是任由他摆布,没有一丝力气做些什么,左琛的身型高大,包围着她似是吞噬,他很想,身体隔着衣服摩挲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顾暖口中不自抑的喘息,捏住了他的腰部皮带。

左琛放开她,双手支着墙壁,把她圈在怀里,盯着她的脸和样子,说了句,“soy。”

顾暖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摸了摸她红粉色的嘴唇,轻描淡写,“回去上班吧。”

然后,他帮她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他的皮带和西装外套,转身就走了出去,留下匪夷所思的顾暖。

伸手拨了一下被他弄乱的发丝,她皱眉看了看这里的糟糕环境……的确有些那个……也许他这样的人很……嗯,一定是……

她往出走,就看到左琛的身影刚好打开紧急通道的铁门,离开了。

左琛走在通道里,步子迈开的很大,有些雷厉风行感,进入直通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很久,他沉淀了很久感觉上的异样,人也站在了地下停车场,才一边点上支烟一边接起,“什么事。”

“十分钟之后我上去。”左琛合上手机。

抽着这支烟,蹙眉倚在车旁,那种心颤的感觉不只是他有,不只是他控制不住对不对,女人一样会是感觉强烈的对不对,所以,她这次是否体会到了他这些日子的煎熬。

回到总工办,顾暖往办公室走,身后跟上来的是林美啬,直问她,“你去哪儿了啊?我找你半天了,怎么从那边回来的?”

“扔垃圾去了。”顾暖瞎说,把林美啬带进了办公室里。

下午的时候,顾暖望向工作区,她很纳闷,总工办的这些人当中,到底哪个男人和哪个女人干出了去会议室专门做那种事情?

声音上还真是听不太出来,因为是明显充满情-爱味道的声音,嗲了几分。

做完手上的工作,顾暖在想着左琛那声“soy”到底是何意?

直到快下班了,顾暖琢磨出了一点意思,先前,她拒绝跟他有身体接触,是因为他骗了她,几次他想她都拒绝,所以这次,还没来得及她拒绝,他就先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有了自知之明?

不然为什么一番亲吻之后要说一句soy呢。

就是这么回事了吧,顾暖想,也琢磨着就这件事该找个机会跟他沟通一下,好像她多刻薄的一个人似的。

想通了,晃了晃手里攥了一下午的圆珠笔,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晚上睡前,顾暖给左琛打了个电话,不管他是在什么场合上,或者跟什么人在一起,打了过去,左琛的呼吸声顾暖听见了,她问,“在哪?”

“书房。”

这么说,是在家。

听他语气,和一下午没打电话,再加上在会议室里之后他的表现,那句soy,结合她心里的分析,一想左琛可能一边克制自己一边生无原因的气了。

左琛不会对她发火,只是这种沉默的小脾气着实叫人束手无策。

“一个人吗?”顾暖故意这样问,希望激怒他,然后发发火泄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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