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顾暖是长在柴米油盐家庭的孩子,大馆子的东西并不觉美味。
左琛很愿意适应。
“跟你没关系吧?”顾暖忽然这样说。
左琛怔了怔,问,“该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暖倒了点茶水给他尝。
说,“左琛,与你有关系也好,没关系也好,总之事情是发生了,我希望你好好的,不止是让你吃营养的让你注意身体和休息。不止是想看你健健康康,是想让你安全……”
她说了半天,原本以为已是看透了他。
左琛点了一支烟,烟味儿挺呛人,尤其是顾暖吃了一口鸳鸯锅麻辣那边的菜,更觉得嗓子被呛的难受。转眼,左琛掐了烟,“soy。”
“没事。”顾暖喝了口水。
最近发现他很节制的抽烟,喝酒也是如此,除非必要场合。
左琛笑,摸了摸她的手,攥在手里,“你在乱琢磨什么?”
“林唯唯的事,不是你叫人做的?”
“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有那么十恶不赦?”左琛蹙眉,随即宽慰她,“原来我家宝贝是这么想我这个人的,我很坏吗?”
他挑眉,戏谑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顾暖不说话了,希望真的不是他做的……
吃完东西开车带她在市区逛逛,送她回去时,单元门拐角处,总是两个人亲吻缠绵之地。
“如果不是怕有人,我真会在这儿……”俩字左琛还未说出,被顾暖捂住了嘴。
左琛渴望她。
他的专注与温柔若真起来,直叫你的世界一片寂静,然后,只有他!独独只有他!
林唯唯不肯出家门去医院,医生只能被请到家里给她看诊,左琛也在场,当他问她的睡眠不好需要怎么办时,医生给出的建议也是吃些助眠的药物。
从这天晚上开始,林唯唯的枕头底下便有了一瓶安眠药,每晚都要吃了才能睡得着,否则就是乱七八糟的梦,醒了就是睁着眼睛一夜。
乔东城开始卡着陈海洋为其工作那两个公司的批文,官官相护,商人么,也得承认胳膊拧不过大腿儿,陈海洋那两个公司的领导被突然搞得云里雾里。
先前给钱,不给钱没人办事儿这是老规矩,可是现在药石无灵,就是不下批文。
有人找国土局局长,局长避而不见,说找副局。
副局便是乔东城,领导明确指示了,此路不通的原因便是乔副局这边。
“办了没啊?”乐乐电话里问乔东城。
“谁?”
“陈海洋啊……”
“你怎么这么关心?”
“谁让他摸过顾暖的手呢,那可是我姐妹儿,谁调戏得?”
乔东城惊,“还有这种事?”
“是吧!你激动了吧?你觉得这事儿老子不能忍了吧?做不成妻那也是老子的初恋啊!初恋的美好你陈海洋不懂,敢摸我初恋的手?剁!”乐乐激动地教着乔东城。
乔东城在电话那头,“你想让老子进局子?”
‘啪’乐乐挂断了电话,直捂着自己这张嘴,胡诌的,想必是又惹了乔东城这少爷了!
顾暖和乐乐明天下午走,林美啬今天不回来,乐乐要求暖暖在这儿一起住,暖暖说什么都得回家。
俩人吃完东西,顾暖要走,乐乐哀叹,“希望张栋健今晚也别回来了!”
“你自己在家不怕?”顾暖穿鞋。
“他在我才怕。”乐乐嘀咕,忽然之间脑袋开窍,“暖暖,是不是有人说过贱贱是同性恋?”
好像……是有人说过……
半夜,乐乐起床去卫生间,发现对门房间有光亮,揉了揉眼睛,先不去卫生间了,推开了。
“cao!孙冬乐,你他妈梦游?”
张栋健骂了句男人间才爆的粗口,乐乐揉着眼睛站在门外,他在穿内裤,三角的内裤,卡在那,还没完全穿上,直接吓得从床上跳到了地下,窗帘都踩上了。
孙冬乐脸红,复又想,脸红个什么!?想提醒他,你的小弟弟卡在那了,小心卡出男科病。
“你穿,你穿,穿完我再说。”
强装淡定,太扭捏不是她性子!
“你在那,我怎么穿?”贱贱脸红脖子粗,暴怒。
乐乐说,“把你的那个啥摆正,提上内裤,目测……就ok了。”说完背过去身,吐气,吸气。
张栋健眼中,乐乐就是个完全没有脸没有皮的死丫头。
在乐乐眼中,你贱贱就是个同性恋,是姐妹儿,就当女的处理。
天雷没真勾地火,乐乐说服他去,可以带她去疯狂购物吃东西,还是认识的人比较适合。一番软磨硬泡,贱贱仍然打游戏,抽着烟,穿得很严实,乐乐从地上站的累了,就爬上了他的床,继续央求,后来实在是被贱贱无视的太没有存在感了。
真怒了,气得趴在他床上直踹被子,蹬腿儿,伸手挠枕头,挠的咔咔响。
张栋健带着耳麦打游戏,一直没听见她在身后折腾什么幺蛾子。
乐乐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张栋健拎出去扔向沙发。
手指怒指她,“再也别进我房间,睡觉流口水脏死了!”
“哪,哪有,美女才不流口水。”乐乐很没底气地缩在沙发上,捂着脑袋。
乐乐一直在纠结乔东城怎么还不收拾陈海洋,顾暖给她说,人站在十楼跳下来,死,站在一楼跳下来,活。
哦,乐乐还是似懂非懂。
乔东城的妈妈回来了,可顾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