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城的确是因为把陈海洋给伤了,后来就说是要弃政从商了,但一直是暂且被停职……
“你遇到他了?还是听谁说的?”顾暖问他。
“没遇见,听别人在说这事,乔东城他父亲不同意,他奶奶支持,他奶奶倚仗乔东城去世爷爷的老友,从中周转,乔东城回来不是难事,陈海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起不了什么作用。”左琛说道。
顾暖糊里糊涂,“美啬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没疏忽左琛那声‘冲着谁’,可是,乔东城能冲着谁?要么冲着自己的前途地位,他当时决定放弃前途地位,不是假的,他心里并不是把前途看得太重。
这突然想回去,也许真的是‘冲着谁’。
左琛也许心里想法多了些,他习惯多疑,一件事能生出越多的想法他越是开心,这样,他可以从这越多的想法为出发点,去阻拦死别人的后路。
他以为,乔东城也许冲着他?
乔东城的性格捉摸不定,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指不定还记恨着左琛抢走顾暖这事儿,毕竟左琛不是很了解乔东城,会多加防范。
顾暖在恒科,乔东城会有几分怀疑。
左琛认为,乔东城是了解顾暖的人,清楚顾暖不是那么容易背叛他的女人,只要从这个角度去想,可以联想出很多奇怪的,或者在常理之中的想法。
关于恒科,顾暖,左琛,三者之间的关系。
第二天。
乐乐邀请乔东城来家里吃饭,顾暖和美啬在厨房忙着。
美啬跟乔东城很少说话,怕被忽略,怕说什么得不到回应,所以就不说。一般都是乔东城问她什么,她就说什么,他有什么要求的时候,她点头说好或者摇头说不,几乎说不的时候很少,总是日复一日点头说好。
美啬是丹凤眼,柔柔的笑起来时,样子很好看,长得挺不一般。
她的心里,面色,除了那悲伤,其实很简单透彻……
“乔东城,你整天游手好闲的,仗着你家有钱你也不能这样吧?阿喂……探讨一下你以后到底想干嘛?”乐乐切了冰镇西瓜,递到了乔东城面前。
乔东城用牙签扎起来一块儿吃了,吃的很开心的样子,抬头好脾气地说,“多管闲事!暂时没规划好,还年轻,我爸也不老,我先混日子。”
“混吃等死?”乐乐挑眉,鄙视。
“等死你大爷!”乔东城一个牙签扔在了乐乐脸上,换了一个重新扎西瓜吃,四仰八叉的躺进了沙发里,叹气,“再过些日子,就能回国土局了。”
乐乐瞧了一眼厨房,问乔东城,“回去?好不容易解脱了,回去干什么?”
“你管?”乔东城不想说。
乐乐用眼睛白了白乔东城,心想自己是无能为力了,乔东城从来不把正事儿往外说,这人聪明,心里掂量什么事儿去做什么事儿从不与人合计,就一意孤行。
其实这样很吃亏,容易栽跟头,可是更无语的是……奈何这大爷命好,跟头很少栽在别人手里头,一般都是别人被他逼得进死角。
顾暖在厨房都听得见,美啬叉着腰在烙饼,新买的饼铛,小声跟顾暖说,“乐乐白搭了,你亲自出马?”
“唉……”顾暖叹气,手捂着心口,舒了口气,“呼……”
从厨房出来,拿了一小块儿美啬刚烙好的饼,“乔东城,尝尝美啬烙的饼。”
乔东城身都没起,直接张嘴,吃了,点了点头。
顾暖顺势坐下,说,“你奶奶真够折腾人的,美啬以前什么都不会,跟你奶奶哪是去聊天了,去大包大揽家务活儿去了!你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
美啬在厨房,心跳加速。
乔东城聪明,不做出任何承诺,不说出任何表露心迹的话,只是笑笑而过,所以,任谁也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打算的。
“你为什么又要回去国土局?”顾暖试探着问,乔东城的眼睛向她看过来,她的眼睛也看着乔东城,这眼神,就是逼他必须说点什么不可。
希望,他不是做什么傻事儿。
“我怕左琛会利用你欺负你,保住我国土局那个位置跟他日后死磕行不行?”乔东城吊儿郎当的没个严肃样儿。
“不是吧?”顾暖看着乔东城。
乔东城站了起来,笑笑,“说什么信什么,怎么不叫人担心。”说了句话,就去了厨房,顾暖和乐乐听见,乔东城在厨房对美啬说,“有点咸啊!”
“不要脸,还嫌咸了!”乐乐大声说。
张栋健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本汽车杂志,跟顾暖和乔东城打了招呼,就进了房间。
乐乐要进去,张栋健把门关上,用杂志砸了一下乐乐的头,“不准进,我换衣服。’
“嘿嘿……换吧……”乐乐摸着自己的脑袋朝张栋健笑,“你拿的什么杂志呀?借我看看?”
张栋健扔到了床上,手还是把着门,也没真关上,乐乐使劲推也是进不去,俩人就在门缝儿说话,乐乐张望,“不是黄色杂志吧?”
张栋健一下松开了撑着门的手。
乐乐直接扑进去,拿起杂志翻,“你要买车了?”
“嗯。”张栋健点头。
“想好买什么车了没?”乐乐再翻了翻,眼睛盯着杂志上那些车。
张栋健随口敷衍了一句,“经济实惠座位多的。”不买两座位的,买能坐得下四个人的。
“啊车让当私家车往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