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爽问她,“来真格的?”
“为什么不可以来真格的?赚钱,我自己会。别人的照顾,我不需要。家里什么东西坏了,包括车,花钱就有人给维修。他只要做我的男人就行了,心思单纯,不会背叛我,长得样子也是我忍不得别人伤害的。最主要,他不会像我妈找的那个男人一样,背叛妻子养无数个小三。”林路喝了一口啤酒。
小爽摇了摇头,“大上午的干喝啤酒,你这是什么享受方式?”
“我担心,他不懂那种事,我总不能……唉!”林路低头,无聊地眨着眼睛看着酒瓶子。
“性?”小爽直言道。
林路点头。
……
中午,顾暖接到乐乐的电话,乐乐大声地问,“顾暖,你们是什么情况?左琛怎么摊上了这么大的事?有媒体已经在报道了,有人实名举报左琛,跟海城当地官员勾结,违反了纪律!”
媒体报道,全海城,差不多都知道了。
顾暖攥紧的不只是伸不直的十根手指,缩紧的,还有那颗紧张跳动的心脏。
她跟董伟川说,董伟川立刻打给了向启,向启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董伟川,让董伟川稳定顾暖,不要失措。
结合向启打听来的消息,董伟川分析给顾暖听,“起先这件案子跟左琛无关,后有林唯唯的母亲举报,外界并没有人知道举报的人是谁,没有人知道林唯唯的母亲。但现在,变成了有人实名举报,这个实名举报的人,是海城颇有影响力的一位政界人物。”
“为什么呢?”
这话顾暖也明白自己问的太多余,不管为了左琛的钱还是人,那都是要他性命的!既然敢有人实名举报左琛,就说明上面有更大的人物在罩着这个实名举报的人,想在这次,把左琛彻底置于死地!
下午一点多,顾暖给向启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安排见一见左琛?”这些官场中的人脉关系,顾暖理不清,也没太接触过,左琛心中应该有数,什么人在从中作梗。只是见一见左琛,都已成奢侈的。
向启一样一筹莫展,“顾暖,是有人在卡着,不让任何人接触到里面的左琛。”
“法律允许这样吗?我是他妻子,我要见他,律师呢,律师也可以见得吧?”顾暖不懂,左琛这样的在被调查中,就不允许见了?未免有些不公正。
向启说,“法律由国家制定,认可实施。但你要明白,自古有没有一个朝代的法律是完全百分百做到公正,没有半分掺杂人情左右的?包括现今社会。我听说,你在大学实习也做过新闻,你更该了解过很多案子的背后,社会舆=论的猜想,猜想的声音再大,最终能改变什么?”
合上手机后,顾暖看着窗外的海城,眼泪模糊了双眼,看不清事物。没有办法,那么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左琛被诬陷,被当成替罪羊,再也出不来?
董伟川见她哭了,伸手轻拍了怕她的背,安慰的话没用,只能讲实在的,他说,“法律是管制这个社会整体的强制力工具,可是,拿着这把工具,有权决定这把工具怎么使用的,不是你,不是我……”
“使用的方法敢明目张胆的不正确?”顾暖没有把董伟川当成外人。
“……”董伟川。
不多时,向启打给顾暖,劝了劝,说他在跟父母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
顾暖无数次的感激说谢谢……
这官场里头的事情,顾暖半点都没有途径搀和进去,也不敢冒失的做事,只希望能帮忙的人,多给她指点,不至于无路可走。
……
公司的人都下班了。
回到家后,左父在吃药,手发抖,是听说了儿子的事,左左不明白大人的事,扑在顾暖的怀里喊妈妈,保姆照左父的吩咐,在等顾暖回来吃晚饭。
饭桌上,冷冷清清,只有顾暖和左父,带个左左,顾暖端起碗筷,给左父夹了菜,说,“爸,别担心,有人在帮左琛想办法,很快就会出来了。”试图宽慰老人的心,可惶惶的心,始终无法自我宽慰得了。
晚上,乐乐不放心顾暖,怕她在左家住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难受都没人帮开导开导,从很小年纪认识开始,习惯性的为对方操心。
下班后乐乐来了左家,左父让乐乐上去吧,乐乐到房间找到了顾暖,左左在楼下玩儿,顾暖和乐乐坐在地上,乐乐问她,“向启的爸妈那么厉害?”
“嗯,很有背景。”顾暖淡淡地说,“有没有背景,这毕竟都是浑水……”
乐乐眨了眨眼睛,“你说向启透露的不多,是他没想好怎么做?还是不敢趟浑水?”
顾暖摇头,吸了吸鼻子。
“你早点睡,我还得回家,你妈晚饭还没吃。”乐乐说完拍了拍顾暖的肩膀,就走了。
出去后,乐乐打给董琴,说不用等她回家吃饭了,今天要加班,但晚上一定会回去的。董琴说行,注意安全。
合上手机,乐乐深呼吸,打给向启。
“……”
刚响了两声,她挂了。
对方打过来……
“抱歉,按错了键子打到了你那儿……你下班了?哦,是啊,都这个点儿了!我吗……我在广场前那条街上,没有……跑了个小新闻,替下面的人干的……我准备打出租,不过现在还没打到。吃饭?好啊……”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