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也不知道他不乐意她去见母亲的心思,听说母亲一切都好,那就淡忘一下这件事吧,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伤疤没好,疼也没忘,怎么见,全是忧愁感。
到了市区红灯时,顾暖嘀咕了一句话。
嘀咕完,偷瞥了一眼左琛是否注意到了。
“你说什么。”左琛问,认真的听,预感,不是好话。“没什么。”顾暖抿了抿唇。
故意勾起他的好奇心,以报他前面那个‘不为什么‘之仇。
……
去往公司的路上,左琛先是比较生气,而后开了音乐,轻音乐,他心情似乎又很好,问她,“顾暖,左茵说,孕妇特别喜欢跟人闹别扭,是这样吗。”
“没有的事儿……”
顾暖随意地答。
左琛伸手摸了摸她后脑,“那你刚才是在跟我干什么?”
顾暖,“……”
顾暖觉得冤枉,以前就算想跟左琛闹别扭,第一得有时间,第二得有心情,那两样以前都很奢侈。
……
恒科高层的领导都是左琛在建立恒科之时安插的固定职位,恒科低层的人,都是顾暖后换的一批衷心的。能看到有一日,左琛和顾暖一同走进公司里,倒是让大家开心了一会儿,早间议论的都是左总和左总夫人。
左琛工作,顾暖在一旁随意活动,翻看杂志,喝点东西。
中午,左琛带她出去吃午餐。
下午一点多回来的,左琛让她在办公室里先睡会儿午觉,他便出去开会了。
今日的重要回忆,从会议开始,到会议结束,只用时半小时。
左琛的身影从会议楼层离开后,紧跟在陆展平身后的秘书问,“陆总,今天的会议结束的真快啊……”
陆展平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中拿着文件夹,不时地用文件夹敲打着他经过的墙壁,走向电梯处,按了电梯,说,“是啊……”
“不会是左总发脾气了吧?”她根据自己多年的秘书生涯经验来判断,总结的。
“怎么会……”陆展平总结的是:顾暖,左琛的生活必需品。怀孕后的顾暖,左琛工作中的必备品。有了顾暖,左琛再也不会浴求不满的冷着一张脸。
以往开会,几个小时的记录也创造过,一个半小时都是太平常了。不管是多么完美的策划,到了左琛手里,总是会被找出瑕疵与漏洞,改进,不断改进!这次,居然直接过了!
陆展平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把左琛想的龌龊了,也许真的是策划完美的无懈可击呢?
顾暖和宝宝午睡只睡了二十几分钟,自然醒了,本也不困。左琛递给她一杯白水,顾暖从沙发上坐起,喝了一大口,然后左琛拿过杯子,放在一旁。
顾暖看着他,咽了一下,刚喝的,水。
左琛蹙眉,以为她在对他咽口水了,颇为得意地看着她,问,“至于吗?”
“什么意思?”顾暖完全理解不上去左琛的表达方式,三个字,突兀地冒出来。
“没什么。”左琛一颗沸腾的心瞬间降至冰点。
而后又不甘心,回头问她,“你刚才对着我咽口水。”
“……”顾暖忍住,一本正经地,反应了一会儿,点头,怕他没面子,只好说,“我对衣冠楚楚的你,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
说完,顾暖心砰砰跳的很快,因为他正走过来,俯身,双手支在她身体两侧,就那么身躯压了下来,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衣冠楚楚的我,不衣冠楚楚的我,哪个更让你没有抵抗力。”
顾暖如果不是被他圈在怀里不能动,一定伸手拍一拍自己的脸,这是严肃的办公室,怎么跟在家讲情话一样那种声音,想了想,抬头看他,刚好看到喉结,问,“不衣冠楚楚,是穿的什么?”休闲衣服么--
“不衣冠楚楚,就是什么也不穿。”左琛轻声说,四目相对,左琛目光灼灼,吻上她的唇,四片唇刚碰到一起,陆展平用文件夹推开门,大声说,“我说不如让顾……”话没说完,看到沙发上的左琛和顾暖。
那个……那个什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抱歉——”陆展平火速的往出撤,一条腿本已迈了进来,撤退的匆忙,被着急关上的办公室门别了一下,疼的陆展平呲牙咧嘴在外头。
远处去洗手间回来的小楠看到,忙问,“陆总,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陆展平对小楠低吼,“左总和顾暖在里面亲热,你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
亲热——
哗——活动在整栋办公楼里的喘气的,似乎一瞬间好像都听见了。
小楠冤枉,“陆总,我刚才去洗手间了,再说了……左总和顾姐在里面干什么我去哪知道?”
陆展平,“……”
衰。
顾暖说再也不来公司了,以后都再也不来了,太丢人了,陆展平的大嗓门,‘亲热’二字,顾暖在办公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左琛蹙眉,“你怕什么。”
顾暖说,买窗帘买窗帘……
左琛昨晚跟顾暖提起了窗帘的事,马上过年了,她整日无聊,不如布置布置家里,新年把家里换个面貌。她一直喜欢浅色窗帘,左琛喜欢深色,他让她去买浅色窗帘,哪里想换就换了。
新年,左琛准备带她去法国过,见见那边的亲戚朋友们,婚礼时也好不怕生。
以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