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讥笑道:“我就想问你一句,如果有朝一日梵天圣者回来了,你如何面对?”
蚀日圣者面无表情:“如果梵天道兄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自然会把担子交还给他”
苏寒嗤之以鼻:“说的好像你已经掌握了大权似的。”
“莫非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本圣者一争?”蚀日圣者一脸不屑,“论修为你只是小小皇境,论资历,本圣者在银月圣山三百余年,而你不过来了不到一年,论声望,论人脉……你跟本圣者相争,不过是个笑话!”
“你论个屁!”苏寒嗤之以鼻,“你一个圣者,在银月圣山三百余年,你可为银月圣山做过什么突出的贡献没有?一个尸位素餐的家伙,也敢说自己资历高?”
太阿圣者大笑道:“说的没错!各位,你们愿意让一个对银月圣山一点贡献都没有的人做银月圣山之主吗?而反观苏少主,年纪轻轻,已经在圣山联盟天才大比中夺得第一,不但给我们银月圣山大大挣了面子,更让银月圣山摆脱即将被驱逐出圣山联盟的困境。如果再让他成长几年,他的实力,未必就会比那些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弱!你们说是不是?”
太阿圣者这番话,其实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一直以来,银月圣山总体给人的感觉,都是故步自封,缺少一种锐意进取的感觉。
如果让蚀日圣者掌控银月圣山的话,这种故步自封的感觉只会更严重。而苏寒的出现,无疑像一股清流,那股一往无前的锐气,一下子感染了很多人,让很多人发现,其实银月圣山的实力,可以比想象中更强。
可以说,苏寒是一个可以给人带来无限希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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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阿圣者话音一落,顿时赢得了一片鼓掌和喝彩声。
孙不仇远独敌恨由阳独方冷“哈哈……”太阿圣者大笑起来,“南斗圣者,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比武力?你让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天才和一个成名三百余年的人比武力,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脸红吗?比威望,我就不信,在银月圣山的人气,苏少主会比不过蚀日圣者吗?比资历,嘿嘿,你在开玩笑吧,蚀日一脉跟梵天一脉比资历,你觉得有得比?”
这些鼓掌和喝彩听在南斗圣者耳朵里,只觉得刺耳之极,忍不住大声道:“太阿,谁不知道,你跟苏少主私交甚笃,而且你成为圣者,建立自己的圣者势力,也是托了梵天一脉的好处,你自然会替他们说话。但你就算是吹破天,也改变不了苏少主远远不如蚀日道兄的事实!”
太阿圣者冷笑道:“哪里不如?”
南斗圣者不屑一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觉得他哪一点比得上蚀日道兄?是比武力,比威望,还是比资历啊?”
“哈哈……”太阿圣者大笑起来,“南斗圣者,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比武力?你让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天才和一个成名三百余年的人比武力,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脸红吗?比威望,我就不信,在银月圣山的人气,苏少主会比不过蚀日圣者吗?比资历,嘿嘿,你在开玩笑吧,蚀日一脉跟梵天一脉比资历,你觉得有得比?”
南斗圣者眉头一皱:“现在比的是蚀日道兄和苏少主,不是比蚀日一脉和梵天一脉,你不要偷换概念。”
“难道蚀日圣者打算自己一个人执掌银月圣山?不需要蚀日一脉出力吗?”太阿圣者反问。
明知道太阿圣者是在强词夺理,但南斗圣者一时间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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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们这样争来争去,永远争不出结果来。刚才南斗圣者的提议我觉得还有些可行,这银月圣山的大事,自然要由银月圣山大家来定。这次银月大会,既然大家都来的,就让大家一起投票决定吧。”
一直没怎么发表意见的飘花圣者,终于又开口了。
别看飘花圣者一向不怎么过问这些事,她一旦开口,还是有些说服力的。
南斗圣者一听,正中下怀,大声道:“飘花道友说得对,这是银月圣山的大事,还是要由大家说了算。到底蚀日道兄是不是最合适的候选人,大家投票来决定。”
太阿圣者脸色微变,但既然南斗圣者和飘花圣者都已经同意,他想反对也找不到由头。
太阿圣者看了苏寒一眼,苏寒淡淡一笑:“既然大家都觉得要共同投票选举,这倒也不失为一种公平的办法。”
南斗圣者大笑道:“这才对嘛。我说苏少主,你早点同意投票选举不就好了?还免得我等在这里费些口舌。”
苏寒表情淡漠:“南斗圣者,就算是大会投票选举,似乎也没你什么事吧?莫非在我和蚀日圣者之外,你也是个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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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仇科仇酷孙术所阳鬼远岗飘花圣者点点头:“苏少主,太阿道友,现在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国不可一日无君,银月圣山终究还是需要一个掌控者的。”
太阿圣者嘿嘿笑道:“说得好啊,南斗,你身为一介圣者,不好好端着你的风度,反而在这里跳上跳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候选人之一呢。”
一番话,说的南斗圣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极为尴尬。
就连蚀日圣者,也是脸色发黑。不得不说,太阿圣者的话非常犀利,好像每次都能刺中他们的软肋,又让他们无能为力。
不过,蚀日圣者终究还是沉住气。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