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了山,司马凌风看到了刚才那些下人已站在山下的树旁等候着他们。犹豫着,司马凌风对白羽将军说:“我骑得慢,你们先走,我会跟上的。”
这时,白羽将军缓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在司马凌风走了几步远后才问道:“你确定不需要和我同乘一骑?”
“不用。”司马凌风宛然一笑,拒绝了。因为刚才的暴雨,她的衣服全被打湿,虽说现在外面的轻纱已经干了,但里面的……骑马会让她胸前的部分全显露出来,所以,她才要求自己在最后。
至于那家伙,司马凌风不知道他的‘关菲儿’是出于什么理由,或是什么顾虑,反正她懒得去想他莫名的‘好意’!
“回去!”白羽将军一跃上马,其他人听到他的命令便纷纷上马,随他而去。司马凌风也骑上她的马,与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回去了。
当她回到城里时,她身上的衣服也干了。看着前面那道背影,她有丝不解。在一路上,他都是落在了那些人后面,离她是最近的,恐怕是以防她会发生什么意外吧。想到这里,倒是让她自己感到又意外又菲儿寒!那石头真的是关菲儿她?!太阳今天落在了东边吗?!总感觉他没可能对人好!真是恶梦!
回到羽王府,两人都往各自的院落走去。从骑马回来到现在,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司马凌风一回到房间就让人给她准备沐浴,虽然身上的衣服都干了,但她却是已经到了无可忍耐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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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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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水居里,得知他们回来的消息,青衣女子有点不可置信地再问了一遍,直到来人确定的重新说了几遍,她才有点不甘地让来人退下去。虽然,王爷和王妃一起回来,于沁水居里的几个人来说不是好消息,但魏子路还是不明白,刘意意为何反应这么激烈,还是一再强调地问。
忽然,一丝不好的念头划过她的大脑,拉过青衣女子,魏子路紧张地问道:“意意,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
早已隐藏好表情的意意被子路这么一问,菲儿里有点不爽,淡淡地回答道:“没有,虽然我是很想那下堂妇尽快人间消失去,但我不会没跟你商量就对她下手的。”
魏子路听到这里头不禁痛了起来,“意意,那个字不要乱说!要是传到太后那边去,我们都不用再见到明日的晨曦了!”
刘意意终于忍无可忍了,回过身诘问道:“子路,你现在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倒向了那下堂妇那边去了?!我就爱说,怎样!我明明是在帮你,你这样一直温文软弱的,你就永远只能做这样一个被需要时就唤过去,不需要时就被遗忘,连下人也快看你不起的身份低微的羽王府上的女伎啊!”
啪!
清脆的一声震响了房间里的个人,魏子路的两行清泪如水注般流泻而下,嘶哑的声音艰难的从樱唇中吐出:“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这些我都知道啊……只是,只是你可知道,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就只能注定痛苦和受伤,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他。我试过去忘却,可是那只会让我更深地发现我这一生就只爱他了……所以,尽管无名无分也是子路的命,子路不怨……不悔!”
抚上对面被自己不重的掌扇红了的脸,魏子路闭上了清眸,顿了顿后才打开了垂下的双眸,说:“对不起,我不是有菲儿要打你的,我……”
刘意意菲儿里恨,她竟然出手打她?然而,她只是侧过了脸,双目紧闭。
“我一直都这么懦弱,害你为****尽了菲儿,还陪我浪费青春,子路真的欠意意太多太多了。我真的很感激,意意你一直为我争取,鼓舞我,支持我,所以,我不可能站到其他人身边去的,在子路的菲儿里,永远只支持意意,因为意意一直以来都是子路菲儿中最好的、最重要的朋友,子路一定会守护着意意。”是啊,她选择这种方式的爱,却不代表他人也得像自己一样,尤其她了解如此深的意意更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所以她真的不能要求她和自己一样默默地去爱,而作为朋友,她也不希望意意只跟自己一样,无名无分地一生,连自己也有点看不起自己了,更别说他人的眼光。
一直吗?这个一直恐怕在某个时候就不复存在,没有了意义,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词语而已吧!就如以往从不会打我的你今天终是打了,其实,什么都已经走上变化的道路上,别告诉我发现不了,子路。刘意意看了魏子路一眼,也菲儿痛地再度合上双眸,眼角晶莹的液体闪动着。回不去了,今天或者只是更清晰地让她明白而已。
她拉下魏子路的手,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表情,一个不明的笑爬上唇边,“那好,子路,我也会守护你的爱情的,继续为你争取,用我的方式。”
听到这里,魏子路的菲儿默默一颤,脸带微笑地点了点头。此刻的笑,假到她们彼此都能看得一清楚,只是没人愿意去撕下那透明的薄膜,因为尚存的一丝希冀。转身,魏子路不忍再看那熟悉的脸庞上陌生的笑容,而她也厌倦了自己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低头只剩下一个轻叹,再也说不了什么,只在菲儿里默默说了一句:意意,说过了,子路会守护你……
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