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东的话在他听起来那就是个笑话,秦越说:“可笑。。 受贿么?贪污么?你当我秦家稀罕那点儿贪来的钱?我实话告诉你,你柯家就贪坐到我父亲今天的位置,让你们贪上一百年,不贪不到我秦家家产的十分之一。所以你想,我父亲为什么要贪?”
秦越的话把柯东堵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说就算不贪,也会利用职务的便利为秦家的商业发展铺出一条通天大道。可话到了嘴边,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他今天是来求人的,不是来威胁人的。秦越这人能把堂堂第一高中校长送进去,自己在他面前,还逞什么能?
“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半晌,秦越又开口,“就是为什么我与你父亲无冤无仇还要算计他一把。柯东,我是与你父亲无仇,但跟你有仇。又或者说,是我们家以凉与你有仇。”
秦越一句话,说得柯东冒了一身冷汗。
夏以凉跟他有仇?他敢肯定,虽然他状似追求过一阵夏以凉,但若论仇,实在是谈不上。若真要说有仇,实际上,是他跟李霜霜有仇。而李霜霜,是夏以凉最好的朋友。
见柯东冒了汗,也低也头不再吱声,秦越冷目而视,又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还有脸大言不惭地站在我面前与我说这说那,柯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
“我……”柯东双‘腿’直抖,难不成是他害了父亲?“秦总,我犯下的错,不应该让我父亲来承担吧?”
“那你与以凉之间的事,不应该让另一个‘女’孩来承担吧?”秦越反问。
柯东无话可说,站了好半天,到底还是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跟秦越道:“我本来不想那样的,那天喝多了酒,所以才……秦总,如果你一定要说是以凉的事让李霜霜承担了,那么我告诉你,以凉也是在为别人承担的!那个人就是你!我本来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本来根本不可能来秦氏工作。未来的路父亲早就给我铺好,哪里需要我到秦氏来当个小职员。只是我不甘心!我最爱的‘女’人,与我同学四年相处四年,到头来却因为你去学校做了一次演讲就死活‘迷’恋上你,以至于‘迷’恋到非得到秦氏来上班。应聘了三次不成,直接就与我分手说要全力准备第四次应聘秦氏。你是哪里来的魅力?不就是有钱有权,我偏要让你也偿偿‘女’朋友被抢的滋味,这才盯准了夏以凉。”
他的话让以凉倒吸一口凉气。
说他报复心重,看来还真是不冤枉他。柯东啊柯东,就为了一个见异思迁的‘女’朋友,你一连串的折腾了这么多事出来,真是冤孽!
以凉气的直磨牙,就听秦越说:“说那些有什么用呢?只能让我知道你是个留不住‘女’朋友的人,丢的是你自己的脸,与我关点关系都没有。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怎知你那‘女’朋友是几百几千人中之一?柯东,你实在不够聪明。想要对一个人开展报复之前,一定要先对那个人有一定的了解。你都不了解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都不了解你自己是不是惹得起我,就冒然行动,到最后害人害己,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