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花天泽走到夏銘煜的身边,小声提醒着。
夏銘煜点点头,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你是这沐风阁的老板?”
“正是,太子殿下有何吩咐?”花天泽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恭恭敬敬的说道,毕竟自己面对还是一个太子。
“你和我家太子妃是何关系?”夏銘煜斜睨了一眼花天泽,像是随意提起,语气却又有几分不屑的意味。
“只是普通朋友。”花天泽淡然应答道。
夏銘煜转头看着花天泽,眼神里透出几分犀利,心中暗自不悦,只是普通朋友,怎么会和她如此亲近,随意的出现在她身边?
夏溪枫从自沐风阁门外走了进来,直直的走向夏銘煜,脸色有几分难看,俯身凑近夏銘煜的耳朵,轻声道:“父皇生病,母妃飞鸽传书,命你即刻回皇城。”
夏銘煜闻言,脸色一僵,便立刻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夏溪枫,眼里露出几分担忧道:“那我就连夜赶回皇城,至于太子妃,你多照顾着。”
说完,夏銘煜便走出了沐风阁,随行之人,也纷纷都跟着走了。夏溪枫看着太子的人马急速离开,又看了看沐风阁此时的情景,这么大的场面,现在也只能自己来收拾残局了。
夏溪枫回到沐风阁,走到姚木子汐的暗阁,一脸的无奈:“皇兄走了。”
“什么?他怎么走了?”姚木子汐闻言,一脸惊讶的看着夏溪枫。
“皇母父皇染病,命皇兄即刻回皇城。”夏溪枫据实道。
姚木子汐只觉得这一切似乎来的太过突然,这前两日皇上才让太子过来看自己,今天便染病了?实在是有些蹊跷。
“那外面那些人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家扫兴而归吧?”姚木子里人潮涌动的场景。
“只能由我来收拾这烂摊子了。”说着夏溪枫便起身,出了暗阁。
夏溪枫走到沐风阁的大殿之上,站在舞台的中央,台下坐着的人,看到台上站着的是三皇子,便立即安静了下来。
夏溪枫伸手抱拳,道:“今日的会宴本是我皇兄,请四方有志之士一同闲谈趣事,比武论剑,只用,怎奈皇兄突然遇到急事,今天不能出席这次的会宴,就有我夏溪枫代劳,还请各位见谅,被因为这件事扫了雅兴。”
说完台下便有人站了出来,一脸不解的问道:“太子殿下有事,三皇子主持这次宴会也是我等莫大的容耀,又岂会有怪罪之理。”
那人说罢,台下之人皆纷纷称是,应和着说道:“是啊,是啊……是我等的荣幸。”
夏溪枫看了一眼台下众人的反应,满意的笑了笑,道:“今晚这沐风阁老板为大家准备了些节目助助兴,大家只肖尽情吃喝便是了。”
说完,花天泽便走了出来,夏溪枫退场,走到台后。花天泽拍了拍手,看了众人一眼,微微一笑。
自沐风阁二楼,飞下来一个白衣女子,一身雪白衣裙,襟袂纷飞,所到之处皆流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甚是好闻。那女子脸上带着一抹笑意,手持一把流星剑,轻巧舞动,犹如仙女下凡一般。那女子面容姣好,只是脸上的笑意让人摸不透,抓不着。
几个灵巧的转身,女子将手里的剑抛了出去,又一个转身,疾驰而去,依旧将那把精巧的剑夺回自己的手中。那女子落地的一瞬间,犹如一朵盛开的雪莲花,美的不可方物,台下的男子,皆看的有些痴迷,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那女子一眼扫过人群,便将目光定格在一个青衫男子的身上,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光芒四溢的好剑。女子邪魅一笑,转身将自己的剑轻轻提起,持剑飞身逼向那男子。
那青衫男子,先是一阵惊愕,随即将手轻轻扬起,便用手指夹住了飞驰而来的剑锋。轻轻向后一推,那女子便费力的向后退了几步。
“这位公子反应果然敏捷,看来这次赴宴之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有什么冒昧之处,还望公子见谅。”苏诺看着那青衫男子,收回自己手中的剑。
那男子只是淡笑着,脸色有几分苍白,一双眼睛深邃而清澈,抿了一口茶,看向苏诺,道:“姑娘也好武艺,身姿优美,恐世间再无第二人可比。”
“不如,公子拿你手中的那把剑和我比试一番如何?”说着苏诺看向那男子手中的剑,笑意嫣然。
那青衫男子并为多说,倒是他身边坐着的黑衫男子先开了口:“不如我用我手中的绝殇剑和姑娘比试如何?我这弟弟,不同人情的很。”
苏诺看了一眼一旁的黑衫男子,随即眼神还是回到了那青衫男子手中的那把剑上,语气有几分不奈的说道:“我苏诺向来之和自己看中的人交手。”
那黑衫男子好看的脸色,露出一丝窘迫的表情,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居然嫌弃自己,好歹自己也是堂堂暗夜阁阁主。
青衫男子,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苏诺,浅浅一笑,道:“既然姑娘这么想和我比试,那我成人之美便是了。只是我的剑,而不是轻易拔得的。”
说完便飞身而过,来到舞台上,转身看了一眼台下的苏诺。苏诺也不甘落后,提剑而起,飞到台上,与那青衫男子面对的站着。
台下的黑衫男子几分窘迫的站在那里,脸色变的有些难看。区区一个小女子竟然敢无视他这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绝世美男子夜千诺。他一定会让她吃到苦头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