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子汐嗅着夏銘煜身上淡淡的清香,有些缓不过神来。t她的确好奇夏銘煜生母的事情,却又有些难以启齿,怕说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
夏銘煜看着怀里的姚木子汐,想到夏溪枫马上也该要到皇宫了吧!父皇一向看重大年夜合家团聚,这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也会来。可是很多事情,自己也很无奈。
“你想知道关于我娘的事情吗?”夏銘煜将姚木子汐放开,眼里溢出一丝淡然,直直的逼视着姚木子汐的眼睛。如果她说愿意,他一定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因为他现在真的只想好好的在乎眼前的女子。
姚木子汐转过身不再看夏銘煜的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有些愣神道:“我不想知道,因为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人不能一直沉溺在过去无法自拔,而不能看清眼前的路该怎么走。我想如果是应该我知道的,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知道。”
夏銘煜听着姚木子汐的话,有些吃惊,她竟然不想知道,可是看她一脸好奇的模样应该是很想知道的。算了,就像她说的,该她知道的,她一定会知道,什么事情不都是这样么?纸包不住火,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只是自己的心里忽然有些没了底,真的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会不会恨自己?
傍晚时分,夏溪枫和赫连风晚也达到了皇宫。夏若韩的四个儿子全部等候在宜宣殿内,夏銘煜只带了姚木子汐一起来,却是没有想到安桠妍也随后跟了过来,她也是皇帝的侄女,夏銘煜的表妹,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夏辰皓看了一眼安桠妍,只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倒是觉得这次的晚宴会很有趣,去年的时候还是自己四个兄弟陪着父皇,今儿倒好多了三个女流之辈。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安桠妍那个醋坛子,还指不定要闹出一出什么好戏来。
夏溪枫和赫连风晚、夏流凉做在一旁,也没有说什么话。夏流凉年纪虽小,倒是也懂事的紧,事事都听从夏溪枫的。夏溪枫自来到皇宫,却是看也没有看姚木子汐一眼,只是因为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的那些情愫本就是不该有的,她是自己的皇嫂,是太子妃。只有与她保持距离,慢慢让她忘掉自己,才是自己最正确的选择。
夏流凉看见姚木子汐肚子坐在夏銘煜的身边,看来欧阳浩南今日是没有跟来了,如果他在这里就好了,那么自己还可以陪他去玩,现在这气氛是在是让人憋的有些难受。
姚木子汐抬眼,望了夏溪枫和那赫连风晚一眼,却是真好对上夏溪枫的眼睛,赶忙别过视线。拿起桌边的茶喝了起来,慌乱之际,姚木子汐一口灌过那被茶,只觉烫的舌尖有些火辣辣的疼,连忙将口里的茶水吐了出来。
夏銘煜眉头轻皱,连忙站起身来,抚了抚姚木子汐的后背,温柔道:“爱妃没事吧!怎么这么不下心。”姚木子汐抬眼看向夏銘煜,只是摇了摇头,嘴烫的说不出话来。
姚木子汐眼里像是要溢出眼泪来,这茶水实在是烫的自己难受极了。夏銘煜将姚木子汐拉到自己的怀里,扶到椅上做好,连忙命令下人传了太医。姚木子汐推脱不过,也无奈只好让太医看看伤势。
夏溪枫起先还有些担心姚木子汐,看到夏銘煜对她那么的细心呵护倒是让自己安心了,能不去靠近她就不要去靠近她了,免得滋生无谓的事端。
姚木子汐瞟了一眼夏溪枫,眼里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是心里难受。夏辰皓冷眼旁观这一切,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他有些想不到,今日安桠妍竟然这般安静的呆在一边,看着夏銘煜那般关心爱护姚木子汐,却无动于衷。
宜宣殿因为姚木子汐烫伤一事倒是缓解了些里面沉闷的气氛,大家都开始围着姚木子汐转。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尖着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宜宣殿里的几人连忙转过身子,跪在地上请安道:“恭迎父皇。”姚木子汐也忍着嘴里的疼痛含糊不清的道。虽说自己的嘴伤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的。
夏若韩满脸笑意,看着几人,精神倒像是好了很多,气色也不错了。夏若韩只是轻声道:“都免礼吧!马上晚宴就可以开始了。”夏銘煜将姚木子汐扶了起来,其他几人也都起了身,都各自坐上了自己的位置。却是好巧不巧,夏溪枫正坐在姚木子汐的对面,夏銘煜坐在姚木子汐的身边。
虽然是家宴,毕竟是皇家,这场面自然是大,桌上的菜品也都是山珍海味。姚木子汐坐在哪里连筷子也不曾动过一下,只是淡淡的低着头,也不敢抬头,抬头的话,便会看见夏溪枫,她害怕这样的尴尬。
姚木子汐也无心去听他们谈论什么,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所措。夏若韩瞅见姚木子汐的神态,不明所以的问道:“子汐,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我夏国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听着夏若韩的话语,姚木子汐眼里差点流出泪来,皇上他就像自己的父皇一样,对自己那么关心,不知道父皇一个人在皇宫过的好不好,以前每年都有自己陪着,现在,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人了。
姚木子汐张了张嘴,只觉疼的厉害,嘴里硬是憋不出一个字儿来。夏銘煜见状,立马代姚木子汐答道:“刚刚,汐儿喝茶的时候烫伤了嘴,只怕是不能吃这些了。”夏銘煜看了一眼姚木子汐转过身,向夏若韩说道。
“怎么这般不小心,你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