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尹嘴角一弯,旋即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屁股下面的小白马,立马躲到了人群之外,勒定马缰,打她的酱油去了。-- 更多‘精’彩问
霎时间,喊声四起,两队人马打得难分难解。
夏君渊瞅准‘蒙’特额手没有了武器,立马‘挺’着长枪刺了过去。
‘蒙’特额立马大吃一惊,速度后退,顺手扯过马的一个汉子,往自己面前一搁,只听到咔嚓一声响起,夏君渊手的长枪已经把那个汉子的‘胸’膛捅穿了。
他两条浓眉一皱,手速度用力,往后猛的一拉,长枪往后急缩,那个汉子‘胸’膛立马涌出了一条血柱子,喷得周围的人满头满脸都是,顿时慌‘乱’成了一团。
‘蒙’特额一个起跳,伸手往前一探,单脚一勾,刚才地的两只狼牙锤立马朝弹起,把挡在面的一个汉子撞到了旁边,最后落到了自己的手。
可是,夏君渊根本不给‘蒙’特额抡起狼牙锤的机会,手往前一‘挺’,长枪俨然一条长蛇般朝他身要害之处刺了过去。
‘蒙’特额站稳脚跟,半身往后急仰,硬生生地躲过了这危险的一劫。
夏君渊看到长枪贴着‘蒙’特额的‘胸’口一路向前,眼看找不到目标了,惯‘性’带动着他的身子往前扑去,颇有一些人压人的苗头。
夏君渊心里不由得一惊,知道自己无意给了对方四两拨千斤的机会,赶紧收住了阵脚,慌忙后退。
‘蒙’特额做得了草原王,自然不是盖的,只见他趁机站稳了身子,手两只狼牙大锤立马狠狠地夏君渊砸了过来。
眼看夏君渊那个大脑袋立马要成‘肉’饼了,夏尹看得真切,暗叫了一声不妙,手臂本能地往抬起,一股‘阴’煞之气朝‘蒙’特额的后心窝急‘射’过去。
‘蒙’特额背后好像长了一双眼睛似的,不得不向前扑倒,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他那个硕大无的脑袋,立马和夏君渊的撞击在了一起,两人同时一屁股坐倒在了地,手的狼牙锤和长枪远远的跌落在了一旁。
两人反应过来了,同时扭过身子,双‘腿’跪立起来,伸出双手,都狠狠地把对方头的帽子抖落在地,然后速度揪住对方的头发,谁也不让谁,俨然两个泼‘妇’在干架一样。
夏尹坐在小白马面,双手抱臂,密切地关注着眼前这一切,感觉到夏君渊暂时没有什么危险,遂抬头四顾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因为此时此刻,她发现双方人马不知道何时都已从马滚了下来,早扭打成了一团,到处鲜血淋漓,甚是骇人。
夏尹觉得这些将士是统治者的工具,有点不忍心,本来想要催动自己体内的灵力,来阻止这血腥的一幕的,但是转念一想,觉得牛不喝水是按不低头的,自己阻止得了一时,却阻止不了一世,眼前自己关心的,可能唯有那个自称为自己亲爹的夏君渊了。
这样想着,她双眼不由得立马又移向了此时此刻紧紧抱在一起厮打的‘蒙’特额和夏君渊,看到他们两个大男人这样,不禁莞尔。
此时此刻,夏君渊和‘蒙’特额显然战了个势均力敌,两人都受到了对方的强烈掣肘,完全发挥不出自己原来的功力了。
两个男人这样撕扯,夏尹觉得自己没眼看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正想转身离去,突然听到夏君渊大喊了一声,“尹儿,你是尹儿吗?”
此时此刻的夏尹,身穿柴猛菲国‘女’人惯常所穿着的紧身戎装,勾勒出少‘女’初长成的隐约线条,而且刚才特意把自己头包着的方巾拉低遮住了眼帘,不曾想到,夏君渊竟然开口呼喊自己。
万分惊愕之下,这种父‘女’之间特有的感觉,使她的心底滋生了一抹小小的感动,双手不知不觉便勒住了马缰,但并没有回头。
夏君渊见状,不由得又惊又喜,再次急呼,“尹儿,尹儿,真的是你吗?”
考虑到自己毕竟还没有探听到‘蒙’特额具体的行动方案,以及还不清楚眼前这个口口声声号称为自己亲爹的男人,当年到底是不是伙同毕夫人赶走自己亲娘周福珠的,夏尹便不打算搭理他,于是手马鞭一杨,要策马离去。
夏君渊一见,立马急了,遂又大声喊道,“尹儿,尹儿,别走,爹爹找得你好苦!”
一想到当年也许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遗弃了自己的亲娘周福珠,以及自己兄弟姐妹三人,夏尹不由得连他所说的半个字儿都不相信了,于是头也不回,冷冷地甩下了一句,“这位将军,我想你认错人了!”
话音未落,她身后立马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叫,心一惊,不由自主地掉转了马头,一看夏君渊倒在了血泊。
两大高手对决,最忌讳的是分心,刚才‘蒙’特额虽然不知道夏君渊跟夏尹是什么关系,但也意识到了这是解决夏君渊这个被柴菲猛国子民称之为草原战神的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尽力挣扎开了夏君渊紧紧嵌制着自己双臂的两只手,抓起一旁的两只狼牙大锤,狠狠地砸向了夏君渊的脑袋。
夏君渊意识到了危险反应过来,立刻把自己的身子一闪,但‘蒙’特额那速度是何其的快,所以夏君渊还是慢了半拍,右边脸颊一下子被狼牙锤砸到了,只觉得眼冒金星,嘴角立马渗出了淋漓的鲜血。
夏尹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心想自己的亲爹纵使有再大的过错,也只有自己有教训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