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在场所有的男人,谁还敢不给自己的女伴买花,谁就等着给众人汹涌而来的唾沫淹死吧?所以,一时之间,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围拢了过来,生怕迟了一步,那些鲜花便被人家抢走了似的。
夏尹在晚上看不到一家人在那个大山坡上所采摘的鲜花,和血戒指随身空间里所采摘的鲜花有什么不同,刚才在路上给黑瞿一个搅和,也没有时间去注意看。
此时此刻,天空上面洒下来无数束金光万丈的朝阳,两者的区别外形上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她想起了黑幽灵,觉得能够跟万灵花生长在同一个时空的花朵,一定是比在寻常地方更具灵气的,只是自己还没有机缘去发现和体会而已。
想到这里,她看着眼前那些蜂拥而至的男男女女,便立刻心安理得地坐地起价:大山坡所采摘的鲜花一文钱一朵,而血戒指随身空则翻了一倍,二文钱一朵。
尽管如此,两大篮子的鲜花还是很快便被销售一空了,夏尹怀里揣着那些零零碎碎的银子,想着积少成多,脸上不禁出现了一抹喜滋滋的笑容。
“呵呵……明明是一模却相差了这么多,看来这个大胖妞好不厚道呀!”
躲在暗处的黑瞿不知道内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觉得简直难以置信,不禁暗暗腹诽了一番。
但是,他转念一想,夏尹能够别出心载地靠着卖花掘第一桶金,倒也是挺让人出乎意料的么。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一个劲儿地想: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当他看着夏尹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不禁再次深深的鄙视了,“嘿嘿……大胖妞,你还能再财迷一点么?”
这样想着,他真想走到她面前,好好地嘲笑她一番,但是一想到她说自己整天像牛皮糖一样年粘着她,他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大胖妞,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猪一般的样子,还真是敢这么想呀?”
正在他与自己的自尊较量的时候,突然看到从映翠楼里走出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只见她一步三摇扭扭捏捏地走到了夏尹面前,继而冷笑了一声,“哎哟喂,这难道不是赵玉兰的妹妹吗?怎么沦落到要在外面卖花维持生计了呢?”
夏尹一见眼前的女人正是映翠楼头牌赵玉兰的死对头柳含烟,心里不禁郁闷了,想要不搭理她,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毕竟要在人家地盘上求生存,朝不见晚见的,还是和气生财为好。
想到这里,她立马嘴角一弯,速度绽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呵呵……原来是含烟姐呀?”
柳含烟见她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却丝毫没有领情,反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呵呵……小妹妹,难道你姐姐的皮肉生意不好么?竟然舍得让你出来抛头露面讨生活?”
“皮肉生意?”一听她这么妄自菲薄,夏尹不由得满头黑线,心里暗暗腹诽,“呵呵……柳含烟,如果说我玉兰姐做的是皮肉生意,那么你做的又是什么生意呢?”
前世就出身于穷苦家庭的夏尹,觉得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那么大概是没有多少姑娘家会到这里做皮肉生意的吧?她自己虽然不会选择做这个,但还是非常理解别人,也不会鄙视别人的。
柳含烟见夏尹眼神闪烁,久久没有接自己的茬,以为她是怕了自己,心中那叫一个得意洋洋,于是施舍一般地说道,“呵呵……小妹妹,看在你态度还比较好的份上,这两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明天不许再在这里摆卖了呀?”
夏尹听了,马上想到了那天自己离开映翠楼时,这个女人竟然勾结流氓地痞冤枉自己是贼,最后差点让他们把赵玉兰所给的衣服布料,以及打包回去给弟弟妹妹,以及姥姥所品尝的那些食物,一股脑儿打劫了。
想到这里,她立马恨得牙齿痒痒的了,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恶至极,真想冲上去跟她大干一架,但一想到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觉得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笔账还是以后再跟她算吧,但目前也要给点颜色她看看,以免让她把老虎误认为是病猫了。
正当她小脑袋瓜子在一个劲儿地骨碌碌转动起来,想要给点颜色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吃的时候,立马听到了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呵呵……柳含烟,你还真的敢说,从此以后不许我妹妹在这儿摆卖了?”
夏尹看到是赵玉兰,心中顿时一喜,不由得张嘴喊了一声,“赵姐姐!”
赵玉兰向她点了点头,“尹儿,明天你生意照做,我到是想看看,你在这里摆摊到底妨碍谁的宇宙转动了?”
柳含烟见她态度强硬,脸色立马青一阵白一阵,但是她又岂是一个善良之辈?只听得她哈哈大笑起来,“姐姐,难道你不觉得她在这里摆卖鲜花,会对那些公子无形中造成很大的压力吗?”
“我呸,呸呸呸……”赵玉兰笑得比柳含烟还要响亮,立刻大声讥讽,“哈哈……他不想买,难道人家会强迫他么?”
“你……你……好呀,姐姐,你竟然这么袒护自己的妹妹,我现在就去找李妈妈!”柳含烟说不过赵玉兰,显然气得不轻,一扭身便向映翠楼里走去。
赵玉兰见状,不由得勾唇一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呵呵,柳含烟,姐姐忘记告诉你了,李妈妈今天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正走到半道的柳含烟听了,脚步微微顿了顿,大概是想到再继续跟赵玉兰纠结下去,自己讨不了一丁半点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