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村姑奋斗纪>五二失踪

那些大车虽然看着多,但不知里头东西的价值也还罢了,如今这么一看,且不说各种金银玉器,单看着九万两银子的聘金就够吓人了。

如今保国公府大不如前,一年的入息也不过是五万来两,勉强收支能平衡。

按照一般人家嫁女的规矩,嫁妆的价值怎么也要略等同于聘金。

云府眼下,可拿不出这么多的嫁妆啊。

吴长史在一边瞧得分明,心想果然王爷想的没错。

便拱手笑道,“国公爷,我们王爷临行时嘱我一句话,道是王府里看重的是三小姐这个人,嫁妆多少都不在意。”

云纵面皮微烧,却也松了口气,正待说话,只听云老夫人笑道,“三丫头能得王爷看顾,我们这些长辈也就放心了,嫁妆哪里舍得亏了这孩子,长史大人尽管放心。”

史氏坐在一边塌么着眼,心里不忿地哼哼了两声。

又说了些寻常来往的话,刘公公却起身,笑眯眯地道,“老夫人,咱家临来时,王妃嘱老奴有些要紧的话要对老夫人说,不知老夫人可否单独辟个屋子来?”

云老夫人面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点了点头。

自接到那份赐婚圣旨以来,云老夫人就一直心神不宁,夜不能寐,只觉得云家这回怕是要大祸临头了。皇帝怕是已经知道了三丫头的身世,故意用赐婚来整治保国公与宁远王的。

唉,那丫头果然还是个祸害啊,就算是要接回来,也该是在过几年,等一切明朗之后的事。

可惜,天不从人愿啊!

老夫人原本保养还算得宜的面容上显出几分老态,松弛的皮肤下透着隐隐的青黄。却是尽量维持着端庄慈祥的姿态。

从花白头发的老太监捧着的手里接过那用火漆封好的螭纹信件,云老夫人撕信的手都有些发抖,以至于好半天才撕得开。

刘公公却是保持着那身子半躬,垂头敛眉的模样。

“我家主子说了,那些就算是答谢云家这半年多对小姐的抚养。嫁妆什么的,想着府上也不宽裕,就不必太为难了,反正也不过是作戏…”

云老夫人一目十行地看完,虽然老眼有些昏花,但还是把内容瞧得清楚。

这个宁远王。分明是早就知晓了内情!

信中的语气,尽是瞧不上保国公府的,也亏了云纵那个没用的。还想着靠着三丫头那点子血脉来跟宁远王要点好处!

好处就是这些聘礼?

云老夫人咬着牙僵笑,“好,很好,如此老婆子也就放心了。”

走下几步,将信放在香炉上烧了。瞧着那些张牙舞爪的字迹最后变了黑灰,云老夫人这才转过了身,心中虽然不快,但想到宁远王既然已知此事,想必也会有所安排。

也就不用自己和儿子二人日夜寝食难安了。

姜缨这些天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云府几乎是每三天就送一次吃用过来。还尽是精致上品,与先前的冷落截然相反,把对面院子里的云柳主仆看得好不眼红。酸话说了一萝筐。

其实这些东西送不送姜缨倒是不在意,要是云柳是个不错的,就全分给她也没什么,偏偏云柳主仆那眼浅的做派,着实让姜缨看不惯。也就任由她自己抱怨去。反正姜缨与她不在一个院子里,耳不听为净。

可令姜缨郁闷的是。她这小院里的众人,都对她的行踪,盯得严密了许多,尤其是罗嬷嬷,从前几乎不管她去后山,如今她要上山,身边至少得带上三四个人才能去,说是都要成亲的人了,应以贞静为上。

身后跟着一串人,姜缨也就没了什么心思去山上,整日闷在屋中,小道姑有时也会过来陪她逗闷子。

小道姑颇为失落,幽怨地叹道,“哎,那个落尘怎地不来求你啊。”

那传说中三月不知肉味的歌啊!

贫道很想听啊!

姜缨失笑,“切,想什么好事呢。高寒又不是银元宝,能令每个女郎都爱他?”

小道姑眼睛眨啊眨的,“那你呢?小缨你爱高寒么?听说当了人家妻子的就一定要爱相公,不然就是大逆不道。”

姜缨嘁了一声,“纯属放屁,相公若是渣男,凭什么要爱?妙媺你年纪还小,莫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奇谈怪论,被教得傻了可怎么办?”

高寒这种类型的,阅人无数的残花败柳,本王连多瞧一眼都欠奉!

更不用说这厮还有可能是原身血缘上同父异母的兄长了。

其实象这种同父异母的,在浣花国几乎是没人承认是血亲关系的,几与陌生人无异,只是在将来婚嫁之时,若是来自同一个生父的,便不能婚嫁罢了。

小道姑不服气,拉着姜缨道,“我比小缨你还大着一岁呢,才不小!这些话都是我偷偷听那些来上香的香客们说的。”

姜缨捏了把小道姑的脸,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略带自得道,“道听途说,哪里当得真,虽然你比我大着一岁,可是你打小就在观里,去的地方有限,哈哈,因此这方面你就不如我知道的多了。”

观里的中老道姑们,教育小道姑的内容里肯定没有婚俗情爱。

小道姑撇嘴,做了个鬼脸,道,“小缨知道的多么?那你给我讲讲,男人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外头的女人都一定要成亲?”

还有小缨,叫她也来当道姑,她又不乐意,这下要嫁给坏人寒公子了吧。

姜缨搜肠刮肚,一时竟然想不出来要怎么说,“这个么,这个要看人,有的男人还是很不错的。上得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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