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是一番胡天胡地,且待激越渐褪,却仍是相互怀抱着,不舍得分开。
暂时偃旗息鼓的某个小侯爷,尤自心有不足,五指在怀中娇躯之上流连探索着,不过姜缨怕痒,坚决不让碰到自己腰际。
那五只狼爪君便攀山越岭,最后停留在一片柔软平坦的玉色平原之上,微微用力摸索,流连忘返。
姜缨被这般轻抚着肚皮,倒觉得很是舒服,眯起了眼,靠在身后人怀里,闭目养神。
这般慵懒而满足,就好象只吃饱了犯困的小豹猫一般,种种可爱迷人的神情,都落在了杜鸿眼内。
杜鸿把头低下,在小缨缨的脸上蹭了好几下,手下感觉着那细腻光滑,眸光闪动。
这些天来的辛勤耕耘,想来总是会有收获的吧?
如果这里有了一粒小小的种子,就不信小缨缨不成亲?
在想象中,那小种子生根发芽,不多时便长成了个白白嫰嫰的小包子。
模样是自己和小缨缨的中和,管自己叫爹,管小缨缨叫娘,奶声奶气地别提多萌了。
杜鸿想到高兴处,目光恨不能变成无敌视线波,看到那棵存在未知的小东西。
姜缨忽然觉得全身有些发凉,睁开眼来一瞧,却是小凤凤正紧盯了自己的肚皮,好象小猫偷到了鱼那般笑得古怪。
姜缨目光转了转,懒懒问道,“小凤凤你在看什么?”
“看我儿子…”杜鸿无意识地说到一半,忽然收了声。
哎呀,怎么把心里的盘算说出来了,万一惹毛了小缨缨,可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别说儿子。连儿子娘也没了。
看着杜鸿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姜缨睇了他一眼,心里便多少猜到了这厮的小算计,却是不做理会,只哼了一声。
“想得美。”复又闭目养神去了。
杜鸿眨眨眼,嗯?
这,这是什么态度?
杜鸿忙轻推怀中人,“小缨缨~”
姜缨双眸睁了一条缝儿,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杜鸿期期艾艾。心中不安地问,“小缨缨,那个。你该不会是服了什么虎狼之药吧?那个是伤身子的,千万不能乱用啊。”
姜缨睁大了眼,瞪着杜鸿看了一会儿,把个小凤凤看得心里直打鼓,姜缨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才没用药哩。”
身子可是自个儿的。哪能乱吃药?
浣花国的女人,千年为尊,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办法,这生育权便是重中之重,想跟谁生,想什么时候生。都是自己作主。
只要每日在特定穴位上作些按摩,自然会起到避孕之效,哪里用得着吃什么虎狼之药?
小凤凤重生成了杜鸿。却是把前世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会儿,多是想着父凭女贵的好事吧?
呃,不对,听他方才的话,应该是父凭子贵才是。
“真的?”杜鸿一听大喜。眸中亮光闪闪,“小缨这些天也要当心身子。万一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不如一会儿就叫人请个名医来诊脉?”
姜缨白了他一眼,“怎么说风就是雨的?我自己就懂医术,哪里用得着…”
说着说着才觉得不对,自己怎么也被带沟里了,“小凤凤你就莫瞎想了,我年纪还小,是不会有孕的。”
姜缨的打算,是到了二十之后,生活安定了之后,再考虑生不生娃这个重大问题。
十七岁算是年纪小的么?而且年纪小跟有孕,好象没有太大关系吧?
想到听说过的那些十五六就嫁人生子的,杜鸿也只是在心中默然存疑,并没有问出来。
毕竟,对于怀孕生子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没有女子懂得多。小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想到姜缨并没有吃什么药,心里还是存了一点念想,盼望着自己心想事成,早日抱得美人归。
如是这般地过了两个月,天气渐渐转凉,二人仍然时常在潭边相会,有时甚至有了默契,都不必定好时辰,居然也能不期而遇。
可惜姜缨的腰身仍然一如既往地纤细,哪里有半点要发胖的迹象。
于是某个小侯爷便会经常性地望着那小腰身,偶而藏不住的哀怨。
姜缨瞧在眼里,心下居然略起了些愧疚感,不过愧疚是一回事儿,这程度可远远没有到让姜缨放下心,真的生一个娃出来。
不过一进九月,杜鸿便开始忙碌,大约要隔十来天,才能赶来见姜缨一回。
甚至有一次,姜缨在潭边站到天黑,某人才匆匆而至,却是抱了她一下,狂啃了几口,话都没说几句,便又火速而别了。
只留下在风中失落的姜缨,心里犯起了嘀咕。
自来异世,常听说各种有关异世男子的传言。
什么多情女子负心汉啦…
男儿生性易变,见异思迁啦…
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姜缨摸摸下巴,寻思。
眼下这情况,难道算是偷着了所以没趣了?
怏怏然回到自己卧房,拿着述异经看了几页。
听得外头魏娘子和菱叶说话的声音,“小姐可是在屋里?”
姜缨便放了书,叫魏娘子进来说话。
几个月前,她便把要离开白云堂的打算说给魏娘子,魏娘子便道要请示王爷。
当时便估计着如果有信儿,也就在这两天。
果然魏娘子白日下山,便带回了宁远王的消息。
“小姐,王爷同意小姐离了京城,还派了四名暗卫来保护小姐,不过小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