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呢,就是刚才我在地下拳场玩的时候碰到她了。”白去病冲着齐天勾了勾手指,咧嘴笑,“你刚刚害得我的可乐掉到地上了,去,再给我拿一瓶过来。”
齐天无语地看了白去病一眼,见他一副明摆着油盐不进没商量的样子,只能愤愤地一扭头,往冰箱走过去了。
白去病这话明摆着就只说了一点点,只有他按照白去病的吩咐拿了东西,才有可能让他再开口。要不然,在道上叱咤风云的齐天又怎么会乖乖听白去病的话去拿可乐,这还不是好奇心在作祟么。
更何况,比起那瓶打翻的可乐,明显地上的订制波斯地毯要更有价值。
等到齐天磨蹭着脚步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捏着一瓶挂着水珠子的可乐,齐天一扬手就抛给了白去病。然后齐天坐在白去病的身边,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看着他道:“帮你做了苦力了,这下你满意了,可以继续说了?”
白去病接过齐天抛来的可乐,漫不经心地猛晃了几下,然后顺手塞进了眼巴巴看着他的齐天的手里,就“刺啦”一声拉了开来。接着,白去病在齐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退后了几步,“突然不想喝了,你替我喝了它吧。”
和白去病的话语一同响起的还有褐色液体喷出的声音,“扑哧……”带着尾音的一声,那带着泡沫的液体以强劲的力道猛地窜了出来,直接浇了齐天一头一脸。
齐天愣了一会儿,手里还握着那瓶入手冰凉的可乐,直到那股液体pēn_shè完毕,他才眨巴眨巴眼睛,回过神来。
这回,齐天是真的体会到那种透心凉。心飞扬的感觉了。
齐天缓缓地低下头瞪着自己手中的可乐罐子,看它安安分分的乖巧样子,就郁闷地又抬起头瞪向罪魁祸首的白去病。
此时的齐天,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庞上贴着几缕湿发,还有褐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滴滴答答的样子显得有几分狼狈。
看着齐天这幅呆愣愣的,想发火又憋着的模样,白去病已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了,看他的样子。就差笑得满地打滚了。
齐天眯了眯眼睛,“砰”地一声把可乐罐子砸在桌几上,他顺手抹了一把脸。就沾了满手的粘腻。
“啧啧,可乐是给你喝的,又不是给你玩的,何必呢。”白去病还嫌齐天不够狼狈,他捧着笑得酸疼的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边笑边道。
“是啊。是用来喝的,不是玩的。”齐天眯着眼睛站起身来,转手就把剩下的可乐扣在了只顾捧腹大笑的白去病的脑袋上。然后他解气地提了提唇角,又拨了一下被可乐黏住的刘海,转身进浴室,“咔哒”一声就锁上了门。
白去病抬头。铝制易拉罐就无声地掉在了地上,他伸手揉了揉才刚洗过的头发,果然满手的黏糊糊。
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白去病甩了甩脑袋,也没怎么生气,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两个罐子,投进了垃圾桶里。
一场闹剧,两个人都没讨到好。等到两个人各自收拾干净了。才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玩够了,可以说了吧?”齐天有点无奈地开口。虽然白去病似乎比以前改变了很多,但是他还是个小孩子心性,也就只有小孩子才会做这种不入流的恶作剧。
“可以了。”白去病心满意足地咧开嘴笑了笑,“我的确是在地下拳场碰到她了,不过我在台上,她在台下而已。”
“原来你就是那个让场面差点失控的厉害家伙。”齐天摸了摸下巴,想起之前手下报告上来的情况,他那个时候还以为挑场的是凤凰呢。
“不是我厉害,实在是你们的人太弱了。”白去病伸出手指晃了晃,“就算不是我,她来也一样。”
齐天脸黑了,被人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不行,实在是一件伤感情的事情。但是他了解白去病和凤凰的能力,所以,被鄙视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可让我们拳场损失了不少钱啊,以后要再请陈家的人就难了。”
“哼,那种家伙请不到最好。”白去病想起那个被他戏弄的陈家老头,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他惹到你了?”齐天有点惊讶,就他这么捉弄白去病,他都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很难想象,陈老是要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才会把白去病气得如此耿耿于怀的。
“是啊,说什么作为长辈要教训一下我,笑话,我的长辈就只有师傅一个人,他算什么?”白去病撇了撇嘴,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充分显示了他的愤怒难平。
“哦……”齐天拖长了声音答了一声,白去病这话一说,他觉得陈老死的不冤了。
谁让那老家伙抓住了白去病唯一的逆鳞去撩拨呢,白去病单单只对付他一个已经算是手下留情的了。
齐天知道白去病对他师傅的感情,那是白去病心里唯一的,无法动摇的神圣的存在。那种敬仰之情堪比教徒对待真神的心情,实在是有够真诚的。
“那他倒是死不足惜了。”齐天点了点头,觉得以后还是和陈家的断绝联系的好,免得又出这种事情。
“是啊。”白去病握起拳头,猛地点了几下头,对于赞同他做法的齐天总算是觉得顺眼一点了,“对了,刚才说到我在台上她在台下看来着。”
“嗯,继续。”总算是回归正题了,不容易,齐天眼眸亮亮地点头。
“后来我把所有人都打下去以后,主持人跑来说进入自由对战时期,然后她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