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听闻王爷喜欢珠宝才送来孝敬您的,只希望您能够开心,福泽万年,我一介小小商民,一不为财而不为官,只求和夫人归隐田园。”这样子的客套话,恐怕也只有此刻说出来才不会觉得假了!
“哈哈,这倒是稀奇了, 你倒是个商人中的异类!专做亏本的买卖!”越王笑的爽朗。
“只是却不想天不遂人愿,夫人又中了剧毒,如今哪来什么别的要求呢?”雍欣越一把辛酸泪,倒是说得诚恳,不过明里不提要求,却是侧敲着将话题引到了南宫子琴的身上,还有意无意的往身后看两眼!而南宫子琴也适时的咳嗽了两声,原本就是病恹恹的样子,现在就更加的弱柳扶风了,怕若不是春生扶着她,也会被一阵风给吹跑。
“你倒是会说话!”说完了,他将鲛人之魄又放回小木盒中,踱步到南宫子琴跟前,边围着转圈嘴里边发出啧啧的感叹声,“夫人倒是生的标致可人,眉目如画,笑靥如花,此等绝色佳人可是远远的超过了本王后院的莺莺燕燕啊,本王喜欢!你且将袖口撩起来本王看看。”人丑了,自然做什么都丑,他这样就像是个老淫棍一样让人厌恶。
春生一下子就跑到南宫子琴面前来挡着,张开两手臂,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活脱脱的就是一护仔的老母鸡一般,她下巴一翘,“越王可要自重啊,我家夫人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而且和少爷恩爱的很!”
这年代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在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胳膊和腿脚的,那是女子贞洁的表现!南宫子琴此刻也是一脸的难色,这个越王贪财也就算了!想不到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好色!他现在是王爷,位高权重。又是在他的地盘,弱者为鱼肉,南宫子琴和春生都忍不住在心里可劲的鄙视唾骂了这个猥琐的越王一番!
他倒是没有理会前面的春生,不过看到南宫子琴那副犹豫的表情,却是好笑的很,“哈哈哈,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不过瞧着你这面门微微的泛黑,怕是中的螭蚁之毒,所以想看看你这手腕来肯定一下!”
南宫子琴这才吐出一口浊气出来。可吓死自己了!“春生,不得无礼。” 听到他的后话之后,她才看了看雍欣越。见到他点头同意,才难为情的别过头将自己的袖口撩开。
她小心翼翼的将衣衫一点一点的往上撩开,原本如嫩藕一般白皙娇嫩的手臂,现在上面却满是血红的疙瘩,上面隐隐的可见抓痕。结痂的地方破了流出一层黄色的液体来,却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模样,粘连在衣衫上,疼得她贝齿轻咬着下唇,琼鼻上也渗出一层细汗来。
“疼吗?难受不难受?”雍欣越一个大跨步走到南宫子琴面前来,原本徐太医就说过快则两一个月。慢则两个月,他没有想到琴儿的毒会发作的这么快速。
“怎么会不难受啊?夜夜疼痒的睡不好觉,我看着都心疼的不得了......”春生在一旁搭着话。却是被南宫子琴一手捂着嘴巴,“没事的,越,春生乱说的!我不难受,真的。”南宫子琴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风中的一盏松浦,她不想自己的夫君劳累一天还要为自己担心。她瞪了瞪春生,示意她别再说了,才放开手。
“王爷,您果然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我妻子中的是螭蚁之毒,不知我夫人的毒可否有解?”
“哈哈哈,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区区螭蚁之毒,我还是能够有九成的把我治好的。再说了,你家夫人长得美若天仙,我可不想这样的女子香消玉殒啊!你且在此住一晚,明日我就为你的如花美眷解毒!”越王抖了抖宽敞的袖口,又踱回了太师椅上躺着,粗腿伸出去,身边的小跟班就机灵的锤了起来,!
“多谢越王殿下了!”雍欣越和南宫子琴都行了个鞠躬礼,心中的激动难以自抑,这下子好了,两个人也忍不住对望了含的话语,不言而喻。
“小事一桩,罗林,你带三位贵宾去后院歇息吧。一切明日再说!”越王依旧手不离珠,抖了抖自己的右腿!
而他右腿边的那个小厮就站了起来,弯着腰,诺诺的应了声,“是,王爷!”
“哦~对了,你先叫府里的金先生给开点药,就说专治螭蚁毒疹的!”像是忽然想起来一般,这越王又立起身来,招了招手吩咐道。
雍欣越再次行了个感谢的礼,“多谢王爷抬爱了!”南宫子琴也施施然一个行礼,仪态万千。
“小的记住了!”罗林将手插在袖口中,再躬了躬身告退到。
见到他们离开后,那个越王才将手中的鲛人之魄收好,理了理衣衫,往这屋子的书案桌边走去,他从砚台抽出张纸条来 ,看完后又揉捏成一团,一双丹凤小眼闪着精明的光,这一次的买卖可是收获不小呢!
“罗成引领着雍欣越几人在后院的一扇雕花朱门前停下来。公子,夫人,你们今晚就住在这里,隔壁的小房间是下人住的,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那些丫鬟家丁就是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吗?”
“暂时不需要了,麻烦罗大哥了。”南宫子琴弯了弯腰,客气的说道。
“恩,那你们进去看看吧,晚点的时候金先生就会过来了,我就先回去复命了。”这罗林倒是还好说话,不像一般大户家里的人,狐假虎威的。
“那多谢罗大哥了!”雍欣越微微拱手,也以礼相待。
推开门见着倒是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