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谁猜得到潇潇的后来?二更,爱你们。
凤潇潇看见凤相回来时候的神情便猜到了一二。她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就这么成了,这么轻而易举就成了,没有一丝挣扎。凤相告诉她的时候,她反倒表现得冷静。是那种悲哀至极的冷静,同时让凤相担忧不已。
“爹,你还没有告诉娘吧?”
“哎等明日圣旨下来便可知道,现在说也是多一天的伤心罢!”
“那就先别说吧。”凤潇潇神情具漠,凤相始终为她担心。“爹,我想去冷静冷静。”
“去吧,孩子。”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凤相再次担心着。“潇潇啊,你别做傻事啊!”
“我知道了,爹。”
她不会做傻事的,她可是凤相府的人。她出事了,会祸及整座凤相府。她虽不爱那些姨娘们,但是,她爱她的爹和娘亲。眼泪强忍着往肚子里吞,她,向来如此。
刚出府,便看见了安儒御马而来。一向沉稳而风儒的他,此刻带着少有的匆忙。
“咦”
马勒停了,凤潇潇福了福身。
“睿王。”
“潇潇,先上马。”
风雨茶楼,因发生了安心那件事,凤潇潇许久没来。
包厢内,重重珠帘落下。
“潇潇,我必须为今日的事情向你道歉。”
璀璨的目除了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外,终于有了半点疑惑。
“是,瑢儿她在暗中捣鬼。”
“你是说侧王妃在我和亲的这件事上做了什么?”凤潇潇对自己说出的话又是疑惑。
“这是为什么?难道她认为我们俩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她担忧!所以千方百计要把我弄到西域去?”
他们这些日子是偶尔有联系,但是,那都不是刻意的。就是喝酒那一次,也是因为谢恩。并没有其他。在看见安儒点了点头后,凤潇潇才敢去确定自己的猜测。
“天呐”凤潇潇几乎想挠自己的脑袋。“侧王妃她误会了。”
“是。她误会了。所以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温润的声音带着坦荡,凤潇潇努力的按捺着自己的情绪。双目怔怔的看着安儒,全神贯注,却又似在走神和无奈。
“她是如何做到的?”说完,凤潇潇又再次补充着。“曾瑢儿是怎么做到就这么把我和亲之事不费吹灰之力的敲定下来的?”
“她说服了我的母妃,然后,我的母妃在上朝前宣称得了急病把我叫去了净和宫。当我觉得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所以,你今日才没有去早朝?”
安儒点了点头。
“睿王,你的侧王妃好生厉害啊!”
这句话不知是不是赞美,但是安儒一点也不在乎。是的。曾瑢儿不厉害的话,她也无法杀出重围嫁给他。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才真正领略到。
“潇潇,事到如今,我之前的部署都无法再用。”
凤潇潇朝他投予了一个乞求的目光,她知道,安儒能救她。
“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凤潇潇急促而问。足以见得她是多不愿意去和亲。
“失贞之女,天朝断不会送她出去折辱国门。”
安儒是再三考虑才说的,换谁都知道于未出嫁的女子而言,贞洁意味着什么。但是只要把这件事拿捏得好,那么便无须公诸于众。安儒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却会尽力。这是他唯一能为凤潇潇做的事情。
半响,凤潇潇都是怔怔的。又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不不行!我不能让我爹娘蒙羞!”
“潇潇。你听我说。”
安儒按下凤潇潇因为惶恐而不安的身躯,他的手一直没有收回,似在给予她能量。直到他把话说完。然而,她却是更不敢相信了。
“我会秘密处理这件事件,我会去跟父皇说。让他把这件事不要公诸于众。我会对瑢儿做的事情负责。我们可以做名誉上的夫妻,只要时局稳定后。我便再找个理由,让你走。”
凤潇潇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中如鼓般的声音,一下,一下,放得极其缓慢。不是心动,那是震惊。最后,还是看着安儒那双俊朗的目后,她才敢确定。
“你是说你娶我?”
“是!不过你放心,我们只是演戏。”
“我真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
“你竟然会为了救我这样做。”
“其实,于我而言并无坏处。你只要想着,你的爹是凤相就好了。”
尽管安儒这样说,但是凤潇潇还是充满了感激。不知为何,此刻,她哭了。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美丽的眼睛汹涌而落。她的嘴唇颤了颤,蠕出几个音。
“谢谢你??”
安儒想起了倾霏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也这样哭过,便忍不住伸手去擦拭那几抹泪痕。润泽的唇有了一抹薄笑,与那些眼泪不相容。
一直在帘外的安诀薄唇溢出了一抹笑,转身欲走,却被突然出下的小二拦滞。
“小的给颖王殿下请安,颖王殿下不是找凤小姐的包厢吗?这就是啊,您快请!”
安诀真的快要对这个自多聪明的小二无语了,显然,这么奉承谄媚的话和音调,帘内的二人定是听见了。
“四弟既然在外边那就进来吧。”
安诀似笑非笑的瞟了身前还在讪讪笑着的小二一眼,小二有点不知所然,安诀掀帘而进。
凤潇潇见真的是安诀,连忙抹干脸上残留的泪痕。
“颖王。”
“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