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焉下去的童戚戚听到这话又活了起来,精神抖擞,“这么说,你见过我什么样子?哼,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这话···好像也对,的确,他的确只见过她一些样子,害怕的,高兴的,打了鸡血似的,亢奋的,酒醉后的,半夜难过时的,暴力的···这样数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没见过了呃。
在人前,她总是一副精神抖擞,谁也打不败的样子,可是他分明记得她在以为童逸消失后再见到时的害怕以及欣喜,也记得她在醉酒后半夜的脆弱与难过,那些样子,触及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也是他隐藏起来别人看不见的。甚至在他以为,他早就把那些东西埋起来了的时候,是这对童家姐弟,让他感觉到了温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