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匕首离他的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一点点没入了他大张的嘴里……
脑子突然浮现那雪亮的刀子割破喉咙气血翻涌的恐怖场景,我心下一紧,一把就抓住了旁边窦童的手,替他捏了一把汗。
我感觉被我抓着的手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便挣脱起来。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没陪着上茅房么,手都不让拉了么?我偏偏更加用力的抓着不放。
舞台上,那把雪亮的匕首已经完全没入男子的嘴里。那男子脖子打得笔直,面孔涨得通红,紧闭着嘴巴,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
我看着也很紧张难受,生怕他一吞口水,真把那匕首吞进肚子里去。好在,就在我手心都捏出汗来时,他又张开了嘴,将匕首慢慢的往外抽取。
一直看到那把匕首被完整取出,男子毫无损伤的微笑谢幕,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时,我便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窦童的手变得这般大了,我一只手居然握不住……
我疑惑着转回头,顿时惊得有些坐不住。咫尺相对的,竟是邓训那厮满含戏谑的笑脸。
“怎么,还不舍得松开么?!”那厮瞥了眼搁在他手背上的我的手,勾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