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本就走得极快,如今根本来不及反应,这一撞她只觉鼻头一酸便留出几滴泪来,炎之凛叹了口气,轻轻替她揉着,问道:“想什么这么入神?”而刘媛则是一脸不虞地任他揉了一阵,才退了开来。
只见她关上房门后,便压低声音怒道:“还不是四皇子那狒狒,手长得要命,竟然还想给大哥塞女人!我就不懂了,刘相府到底有多好?让他使尽手段来拉拢?我看他这一两年貌似混得也挺不错的,难道还不够吗?非把相府拖下水,让我一家人跟著他陪葬吗?”
炎之凛难得见刘媛怒成这样,又听她把炎世修形容成狒狒,不禁莞尔,但他随即也捕捉到刘媛话里的信息,炎世修仍未放弃拉拢刘家大房。
的确,若是炎世修连刘家嫡系都拉到他的阵营,登基的机率也会变大,可虽说如今他的势力已成长茁壮,但太子储君之位仍稳固如昔,他又有何机会?
“他想拉拢大哥很正常。”炎之凛思索过后道。
刘媛好一通骂下来,才觉胸口憋闷散了不少,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我哥聪明过人,刘府势力庞大,想拉拢自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我不懂为何非要塞女人?想拉拢,可以啊!自己登门劝说,想尽办法说服我大哥啊!但他有正路不行,偏走邪门歪道,你说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还赖女人替他做事,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炎之凛嘴角微抽,媛媛所说的确有理,朝堂之事本就是男人的责任,利用女子来成事的确是不够男人的作法。
但自古以来,联姻塞人便是拉拢人手的常用手段,就连大多数的皇帝也是利用选妃的方式拉拢朝臣,她这话,倒是把不少人都骂进去了。
“何况我哥我嫂鹣鲽情深,难道他不知道在两个相爱的人中间放一个第三者是一件多么逆天的事吗?他自己精力旺盛也就罢了,我哥可是忠诚的一个萝卜一个坑,他管不住自己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别人和他一样呢?”
看着刘媛喋喋不休的小嘴,炎之凛笑了,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也只有他的媛媛能说得出口,这种在夫君面前说了有失身份的话,她毫不犹豫地就当著自己的面说了,那生气的样子像是气炸了毛的猫,极端可爱。
刘媛骂了一阵,见炎之凛一脸宠溺又无奈地望着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但最后仍是硬著脖子对炎之凛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谁敢给你塞女人,便把那女人给杀了,若是哪天你把女人带回来了,我先杀那女人,再把你给咔嚓了!”
炎之凛极其喜欢看她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便将她打横抱起,极为暧昧地道:“??没有机会的,何况咔嚓了为夫,??下半身的幸福该怎么办……不如我们趁现在先……”
刘媛才惊呼一声,又听炎之凛那近似调戏的话,不禁红了脸,暗骂自己无用,自己怎么就对炎之凛的挑逗情话愈发没招架之力了?
还有那炎之凛,原本以为他只是外表冰冷的木头,不善表达言辞,但成亲几日,这家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不只爱吃醋,情话更是信手捻来,每每不羞死她便不罢休。
“别胡闹!现在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刘媛见炎之凛已步向自己的床榻,疾呼道。
炎之凛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人便压了上去,在她耳吹着气道:“要做什么吗?世子妃不是想咔嚓了本世子吗?那本世子自然是要趁‘他’还在时,赶紧把事做一做。”
刘媛早已被炎之凛吹气吹得浑身发软,难受地往床里挪去,但她完全忘了炎之凛整个身体已经上了床,身体挪动间不经意地便碰撞到了敏感部位,只闻炎之凛闷哼一声,眼神逐渐幽深。
刘媛见那眼神更加慌乱,她不在乎什么白日宣.淫,但如今已近午时,再不久就该去前院用饭了,若是丫鬟来传饭岂不尴尬?于是她又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
炎之凛本只是想跟刘媛调笑一番,逗她开心,不想调笑变成调戏,最候变成这副模样,而身下人儿还敢这般乱动,简直不知死活,心想,不如现在将她办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随意乱动。
心念一起,炎之凛便按住刘媛不断乱动的双手,低头吻上她的唇,刘媛一惊,只得不停的蠕动下半身想要脱逃,但是此举无疑在炎之凛身上点火,只听炎之凛喉间发出一声低鸣,吻得愈发深入。
刘媛只觉炎之凛的灵舌已缠上自己的,并且不断掏走她的空气,男子霸道的气息席卷,让她渐渐停止反抗,开始与炎之凛唇舌交缠,眼神愈发涣散迷离,双臂反射性地环上炎之凛的后颈向下压,想让他更贴近自己。
炎之凛察觉到刘媛的变化后,那吻渐渐变得温柔,每一次轻扫tiǎn_shǔn,都带着满满柔情,让刘媛不住颤抖,也温柔地回应他,那是一种互相依赖、互相汲取的甜蜜感觉,令人眷恋地不想停止,而两人此刻都能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对彼此的渴望和期盼。
此刻,炎之凛的手已探入衣襟,在刘媛的腰间轻轻划动着,而她已浑身无力,沉溺在炎之凛的温柔中。
“世子妃,前院传饭了!”
这时,只听六娘在门外扯着嗓子大喊,床上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刘媛红着脸趁机撤离自己艳红的双唇,粗喘着气,随后又一脸‘你活该’的表情看向炎之凛,她可是察觉到那男人的下半身早有反应了。
炎之凛面色一沉,低声咒骂了一句,又听刘媛的偷笑声,怒气直升,